第十七回 jiba都给你嚼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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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沐浴更衣,用了早膳,并不想让旁人发现她要去见驸马,打扮得也比较素静,又因为青黛她们对府中各处也不熟,就只让那厨奴娄浔偷偷领着自己去了拓跋玹的院子。 娄浔跟青黛一样是个嘴巴闲的,一路上不停说,还告诉了仙蕙拓跋玹的日常作息,大致每天都是早起练拳、沐浴更衣、用早膳,如果不去军营练兵就是在书房看公文,偶尔会召亲信议事,这个时辰正在书房,没有听说召了哪个,便把仙蕙领到了书房门口。 “公子啊,公主来见您嘞!” 几乎话音刚落拓跋玹就倏地开了门,仙蕙刚想上前便被拓跋玹就势带进他怀里,娄浔笑呵呵地给他们关了门。 仙蕙顿时红了脸,她来可没想做什么呢,只是拓跋玹两下便拉开了她的束腰,再一下那月白肚兜便再也兜不住,一对莹白如玉的酥乳露了出来,三两下rutou就被捏的硬了起来。 拓跋玹又扫开了书案上的公文案卷,抱住仙蕙压在上,将她的衣衫褪尽,嘴儿吸着仙蕙粉艳艳的小奶头,手指在她紧热的小花xue扣挖。 门外突然传来不小的动静,让沈迷在情欲的两人顿时一个激灵,“柳姬,你不能进——”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仙蕙懊恼自己忘了原本的来意,现在她这副样子实在太不端庄了,可书房本就没几件家具,那毫无遮挡的书案更不能藏身,还是拓跋玹眼疾手快地扯开深衣将仙蕙的身子包在怀里,一起坐在那椅上,仙蕙也把头藏在他胸口。 “娄浔,给我跪在门口!”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娄浔自然是乖乖受罚,那柳姬也知道自己闯进来越矩,但实在是公子从洛京回来就对她十分冷淡,完全没了刚纳她那会的热情劲儿,她对此十分担忧,她虽自持美貌,但毕竟身份低微,加上昨日又被那永泰公主如此漠视,更是忧心日后处境。 虽尚未亲眼见到这永泰公主真容,但个个都说是天仙化人神女转世,即便是有意奉承,毕竟她身份高贵,拿捏她们轻而易举。昨天大小裴姬和于姬就坐不住,虽然还是被公子赶了走,但以公子龙虎之躯,不招人侍寝又如何受得住,便也坐不住往书房来了。 见公子冷冷盯着自己,又见怀里抱了个女人,虽然看不见模样,但那一身馨香一闻就知道是个sao蹄子。府里没哪个sao蹄子味儿这么好闻,只怕是从洛京带来的,连脸都不肯露,指不定是那永泰公主身边的宫婢。背着公主来跟公子偷情,公子这么护着,定是怕公主发现了处置她,于是也壮着胆往前凑。 有心挑拨道:“公子~这个meimei您要是喜欢纳了便是,何必这样偷着掩着,公主身份再高贵,但您才是一家之主,还是您说了算的!” 虽然话不中听,但那嗓音听得仙蕙心尖儿都是颤,不看这柳姬的模样,也知道必然如弱柳娇花我见犹怜,心里有气,伸手掐了把拓跋玹的腿rou出口恶气,谁知道硬得把她手都捏疼了,又感觉这柳姬还在往跟前走,可不想被她见了自己这种狼狈样,又抓住拓跋玹的腿摇了下示意他快把这人打发了。 “还不快滚!” 看得出来公子是迫不及待想cao这个sao蹄子了,也不敢扰了他的兴致。心道自己也不走远,躲在隐蔽处,待她见了那sao蹄子真容禀报公主,公主得了自己示好不为难她也说不定。 “妖精,干死你!”门一关上,拓跋玹就如恶狼扑食般拉开仙蕙的双腿往自己腰上一环,来不及脱了裤子,掏出硬挺的roubang就狠狠地插进了紧热的花径,连少许的体毛都进随之被挤进她体内。 “啊……”仙蕙因拓跋玹突然冲入而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扭了扭臀。 “哦,天!”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一,但是被她紧致温热之地包裹的极致快感让拓跋玹急忙捧住仙蕙造反的玉臀,闭着眼急喘,拼命忍住想喷发的欲望,“差点儿就喷了,你这小妖精!” “谁让驸马突然进来,人家忍不住嘛~”配合地抬起腰肢让他的大roubang顶到深处,“你那爱姬看到书房有人竟不吃惊,驸马是不是常在书房招人侍奉啊?” 上次在小树林被他三弟撞见,这次在书房又被他姬妾撞见,仙蕙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没有的事。”书房重地,他从不允许人乱闯。这次他也没到这柳姬如此胆大包天,他会给她们长个教训的,别以后冲撞了仙蕙。 随着拓跋玹放开手脚地顶撞,仙蕙两眼迷离仰头急喘。拓跋玹退出再用力的重重一撞,仙蕙被撞的往后一荡,幸好拓跋玹棒着她的臀,不然非撞飞不可。 “啊呀……嗯……”随着快感的积聚,仙蕙连忙环着他的肩背,柔滑软嫩的丰乳不断在他结实起伏的胸肌上揉挤着,拓跋玹受不住那两团软rou不断磨蹭带来的刺激,一手握住其中一团大力揉捏,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臀把仙蕙压向自己,一下一下顶入她的小zigong里按压顶撞。 仙蕙埋头咬住他的肩,突然一个痉挛,涌流出一股热液,随着拓跋玹一次次快速而有力的抽插飞溅出来,或顺着仙蕙的股沟滴到地上。 这厢抱着插够了,拓跋玹又转身让仙蕙躺在椅子上,双腿分别抬放到两边的扶手上,这样可以一边cao干她,一边看她双腿间那处粉嫩的rou缝吞食着自己的roubang,刺激得将那溢出yin靡的汁液都被撞成了乳白色的细沫。 仙蕙早是被他玩的酥烂,那阴精xiele一次又一次。拓跋玹却是兴致勃勃,射了仙蕙一回,又让她撑着书案,抬起她一条长腿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 这样一来,不光能尽情把玩那两团上下抖动的奶乳,还可以用手拨弄爱抚被自己撑开的粉嫩rou唇,捏着她敏感的rou核儿,仙蕙被他弄得身子不住地后仰,使得晃荡的两团美乳愈发高耸,看的拓跋玹口干舌燥。 猛地凑过去含住了那顶端的rutou,一番厮磨舔咬,仙蕙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扭动雪白里泛着微红的美臀想缓解上身的冲击,拓跋玹也按耐不住体内奔腾的yuhuo,双手紧紧钳住她的雪臀,挺动健腰快速地抽插,仙蕙被那酥麻快慰激得阴xue阵阵收缩,层层媚rou蠕动着将大jiba饥渴又贪婪地咽得更深咬得更紧,拓跋玹抽出来还带出了里面粘稠的白汁和长了嘴一样紧咬着jiba的媚rou,“jiba都给你嚼烂!” 真是要了他的命!但拓跋玹却又欲罢不能,撞击的动作越发凶猛,仙蕙只觉得灵魂都要飘了起来,一个没忍住,蹬直了长腿xiele一地的yin水。 最后仙蕙也没能回公主府,书房里侧有间小屋,起居用品一应俱全,平日拓供拓跋玹小憩所用。当晚沐浴更衣后,便搂着仙蕙睡在榻上。 仙蕙白日里被他折腾太过,便是午间小憩片刻,下午又被接着折腾,这会也略有些疲惫,不过今日本是为了那些姬妾来见拓跋玹,这时不说更待何时,便睁着大大的眼睛偎在拓跋玹的怀里说:“驸马,我不喜欢你那些姬妾,昨日也没让她们敬茶。” 拓跋玹以为她是对那柳姬不喜,亲了亲她的小嘴:“公主本就不用管她们,那柳姬我会处置她。” 仙蕙点点头道:“硬闯驸马的书房,确实是有些越矩了,相信驸马会处置妥当的。”又搂着他的腰跟他撒娇:“如果我不想驸马宠幸别的女人,驸马会不会觉得我是妒妇?” 拓跋玹听了有意逗她:“公主可不就是妒妇,”又拉起她的小手握住他的命根,“公主怀孕我如何泄火?” 仙蕙温柔地抚摸着手里的阳根,羞红着脸说出自己可以做到的方式:“怀孕以后给驸马用嘴好不好?” 念及那次销魂,又缠着仙蕙演示一番,直闹得仙蕙筋疲力竭才肯放她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