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年少风流韵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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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晃过去了十年,再一次回忆那乱了伦常的yin靡秽事,严嫣还是感到羞愧。 仙蕙也听皇兄说这拓跋枭嚣张跋扈,野心勃勃,更是个天大的无耻yin徒,后院一众姬妾婢妾不足以满足其强大性欲,还玩弄了诸多良家妇女,连臣下之妻也不放过。把仙蕙听得心头骇然,心道毕竟都是道听途说,没有见过本人,不好评判。却没想到天下真竟然有这般无耻的yin徒,连儿媳也不放过。 “大嫂!”仙蕙拉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安慰羞愧得低下头的严嫣,“我明白那种空虚感,也明白那种只有什么东西捅一捅才能抹去的瘙痒,咱们女人隐藏体内的yuhuo并不比男人少,但他们男人可以恣意妄为,咱们却得终日强忍抑压,真是不公!” 第一眼见到严嫣浑身赤裸被那车夫按在榻上狠狠蹂躏时,还不知她身份,仙蕙就打心底怜惜她,就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自己无论是在皇兄还是郢哥哥身下,抑或被拓跋玹cao干,如何不是被干得那般发鬓散乱,两颊绯红,一副欲求不满的风sao模样。 那一刻特别憎恨自己为何生为女儿身,要这样叉开腿儿任男人肆意jianyin。可她又哪来选择的余地。 她不能选择自己的性别,正如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她也想过了,既不能逃避,她便要改变,也因此怜惜与她同样遭遇别无选择的严嫣。 “公主,谢谢你!”严嫣已经恢复了神色,只是眼眶还红着,之所以愿意把这些告诉仙蕙,便是因为这两天的相处感觉到仙蕙对自己的怜惜与尊重,而不是旁人那种鄙夷。 “大嫂,以你的身份那车夫怎敢这样对你?”即便是跟那魏王有了首尾,只要严嫣没被拓跋琰休弃,也不应该这样被作贱,又同拓跋玹是什么关系,仙蕙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又觉得是那些男人的错不该迁怒于严嫣。 严嫣正要相言,却听叩门声响,兰馨在门外道:“公主,严臻严将军求见。” 仙蕙在皇宫与这严将军见过一次,生得十足俊美,肤色白晰如玉,风度翩翩,跟郢哥哥的气质有几分相似,皇兄还称赞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直道可惜为拓跋枭出生入死。正疑惑他为何来访,严嫣又垂了眼:“是家弟。”定是来接她的。 她与拓跋枭有私后,之所以一直被强烈负罪感谴责着,其中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严臻。 他们的父亲原本是拓跋枭的心腹重臣,因谋反被诛后,他们母亲被纳入王府。拓跋枭为了安抚人心,将自己嫁拓跋琰,而少卿聪明过人,拓跋枭欲认他为子,他只在地画个圈,自处其中。有人问他此为何意,他答这是“严氏之庐”。那是因为他并不认为王府是他们真正的家。 少卿如此有气魄,自己却不守妇道,让他丢了人,更讽刺的是自己偷情的对象跟母亲当年暗渡陈仓的竟是同一人。 也因为这样,她心里更觉得亏欠婆母。他们母亲抢走了她的夫君,她对自己不计前嫌,视自己为亲女,而自己却…… 仙蕙见严嫣告辞随了严臻离去,看得出那严臻对严嫣颇为关切,也就说明严嫣不是没有倚仗,那为何被如此作贱。她想不明白,忍不住便让青黛打探一二,正如那厨奴娄浔所料。 很快青黛就领了娄浔过来:“公主,他非得要亲自说给您听。” “公主,这事说来话长,还得牵扯到魏王另一个姬妾郑姬。” 郑姬原本是魏地一位将领的妻子,因死在战场上她成为寡妇,那时候张氏刚生了三公子拓跋珩,拓跋枭便将郑氏纳为小妾,贪新鲜对她宠爱无比,远超过其他妻妾,很快生下了四公子拓跋玦。 而后,除了张氏为拓跋枭诞下第二女拓跋妡和第三女拓跋婷,拓跋枭又陆续得了另几位小妾,并生第五子拓跋玗,第四女拓跋妗、第五女拓跋姒。再后面就看中了儿媳严嫣,几乎是专宠。这郑姬可不就抛到了脑后。 郑姬本是耐不住寂寞之辈,短时间也罢,这时间一长…… “嗯……哦……”拓跋琰含住郑姬的一个奶头,一只手摸向二人的交合处压上她的阴蒂用力旋转,郑姬被这般玩弄得越来越兴奋,yinchun也开始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起火热guntang的巨物,拓跋琰只觉酸爽无比,狠cao猛干起来,郑姬的阴户都被他的子孙袋拍的啪啪作响。 “干得好狠!”给他插得快感连连,两腿直抖,身子如腾云驾雾一般,口中不住叫到:“好爽……啊啊~好爽……不行了~” “好个不禁cao的sao货,”拓跋琰抱着她将阳物狂抽起来,郑姬插得浪水直流,狠顶三五下花心,突然顶在她的花心不动了,“我父王干你,你莫非也这么不经用?” 他突然停下来,那火热的巨物顶着花心,非但不止痒,反倒激发出她更多的渴求,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声音软靡得不像话:“乖儿子,不要折磨人家了……嗯,快点动嘛~” “我不动又怎样,你还能叫来季佐替我?”季佐是拓跋玦的字。 拓跋玦现已十岁,还与郑姬同睡,有yin秽嘈杂的声音,因而府里有不少秽杂传言。 “呸!”郑姬气极,“他才多大!”就算已经懂了点事,毕竟还是太小。 “就怕你个欲求不满的荡妇饥不择食,放心,儿子定能把你给喂得饱饱的!” 郑姬被顶的舒服,搂着拓跋琰娇喘不已,她生的算不上绝美,但胜在床上风情卓越,不然也不会叫拓跋枭纳入府来,这时雪白的手臂勾着拓跋琰修长的脖颈,与他口齿相接,那细腰翘臀左摇右摆,正渐入佳境,有人猛踹房门,只听“咣当”一声巨响,门板重重摔在墙上,已有人破门而入。 “逆子!逆子!”一行六七个人站在了门口,打头的那个正是魏王拓跋枭。 拓跋琰时年十八岁,与庶母郑姬私通被当场抓个正着,拓跋枭打了他一百棍,然后把他囚禁起来,甚至还与其母张氏断绝往来。 仙蕙听后不知说什么好,这张氏为他拓跋枭生了三子三女,甚至深明大义让出了正妻之位让他与柔然公主合婚,他竟因为长子和小妾私通就与她断绝往来,真是忘恩负义。当然这私通庶母的拓跋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娄浔也点头:“可不是嘛!”姓拓跋的这一家子就没有好东西。 “且这魏王这般作为并不是正为这事生气,而是另有所图。” “莫不是为了严氏?”仙蕙猜测:“莫非拓跋琰想休妻?”妻子在外偷情,做丈夫早晚会发现,男子轻易难以容忍。 “公主聪慧!”娄浔称赞,又说:“却不是因为大公子想休妻,而是不愿休妻。” 拓跋琰回府后很快便察觉到妻子与父亲做了那公媳扒灰的丑事。他与严嫣同年,十二岁便结为夫妻,自然深知严嫣的为人,明白不是她的初衷。两人开诚布公,拓跋琰表示愿意合离,让她另嫁。 严嫣知道拓跋枭早生了将她收做禁脔之心,但拓跋枭纳她母亲在先,便是她母亲已香消玉殒,她也不能与母亲共嫁一夫,便央求拓跋琰不要休她,两人维持一对表面夫妻,拓跋琰是个重诺的,应了她便也没有将此事伸张。 拓跋琰素来风流爱色,严嫣原本便生得美貌,男人精水的滋养下出落的越发动人,他如何能忍住不碰。而拓跋琰也是相貌俊美,体格健壮,丰姿英伟,严嫣如何不爱。 与心爱的夫君欢爱自是与被拓跋枭当作胯下玩物的感受完全不同,严嫣尽心侍奉,拓跋琰也待她愈发怜爱,平日里抽空了便也拉上娇妻共赴云雨,快活无边。 然随时间推移,拓跋枭对严嫣占有欲越来越强,发现长子私通了自己的小妾,可不就借机威逼他休妻。 “那最后如此收场?” “夫人身边有个侍女,早先被魏王收用过了,她得了魏王授意向夫人告发了公媳luanlun。”这夫人是指张氏。 魏王的本意当然是将严嫣纳入私房做禁脔的,无奈严嫣和拓跋琰都不肯妥协,张氏也怜惜严嫣,最后,经过几番讨价还价,严嫣仍维持拓跋琰正妻名分,但为拓跋枭父子俩共享。 “那又如何会?”会这般被人践踏,仙蕙简直都说不出口。 “王爷和大公子总得出征,王府其他女眷对她又忌惮,少不得使坏陷害。” 刚开始是让族中长辈自家亲戚偷偷摸上床去欺辱她,严氏被他们调教得身子敏感至极,如何守得住,揭发以后魏王见这美貌儿媳愈越发地销魂yin荡,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拓跋琰有心无力,长此以往,严嫣沦为王府的家妓,王府管家亲兵将领都可以光明正大地jian污她玩弄她。 仙蕙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怕皇兄也没料到这一家子yin乱成这样。 “驸马也常这般欺辱她?” 娄浔可是人精,立刻就听出仙蕙的不快,连忙道:“没有没有,公主,驸马很少的。这次把严氏带出来也多是让底下亲兵抚慰她,再者严氏也是自个愿意跟出来的。” 要不是没有选择,严嫣是宁愿别的男人jianyin也不愿沦为拓跋枭的禁脔。这次能够出来月余,她如何不愿意,便是拓跋玹有意拿她作弄严臻,也都受了。 “驸马爷这边,您打算召见他吗?”娄浔狗腿子问。 “我还是有点生气,这两日先别赶路了,就在这里停一停,让本宫心气儿顺一顺。”仙蕙很满意娄浔的识趣,“晚上本宫的膳食还是你负责。” 娄浔是个伶俐人儿,明白公主说不高兴可不就是让驸马来哄她的意思,按捺下内心的高兴,向仙蕙行了礼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