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机场卫生间激爱,渣攻找来,陈鹤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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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陈鹤为自己准备的一套休闲春装,顾允冬终于走出了酒店。他有点疑惑,自己和时容在荷兰结过婚,所以现在要和陈鹤去瑞士结婚的话,算是重婚吗? 先不提这个,他一扯陈鹤从出门开始就一直紧紧拽着自己的手,道:“我的工作,甲方一定快急死了,我还有设计稿要发给他们。” 陈鹤做了些微的让步:“你需要什么办公的东西,我让人都给你准备好。” 顾允冬无奈道:“有很多文件在我公司的电脑里存着呢,没办法准备。” 陈鹤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顾允冬还没提要求呢,他就断然道:“我不可能放你回公司,你在春森建筑设计事务所工作对吧?” 顾允冬点头,接着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陈鹤打电话去联系熟人,对方打包票说和他们春森老总是水里来火里去的铁哥们儿,这种小事说一声就办好。 逃脱不了,连工作的事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顾允冬没办法,跟着坐上去机场的车。途中陈鹤的手机亮过好几次,都是通话界面,他却一个都没接。顾允冬好奇望过去的时候,陈鹤刻意将手机屏幕倒转,瞬间了悟:“是时容打过来的吧?” “哼。”陈鹤拒绝谈论这个话题。 顾允冬略一思索就明白:“你该不会……早就知道时容出轨的事吧?”看时容上次在办公室和助理偷情的场面,也不像是第一次。 被戳穿的陈鹤脸色青白,一语不发。没错,他早就知道,而且没有提醒顾允冬,为的就是想等他自己撞破,亲眼看见,才能下决心离开时容。这种私心,让顾允冬被隐瞒和愚弄了更久。陈鹤觉得奇怪,像顾允冬这么聪颖的人,怎么会被时容欺骗如此之久? 时氏集团里,刚刚走马上任的新特助想到方才报告顾允冬踪迹时,时容可怕的表情,还以为他会马上赶去机场阻止,可等了这么久,还没出来,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新特助跑到门口一看,总裁办公室里没有拉百叶窗,偌大的空间内一览无余,而时容早已不见。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新特助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大概需要去看看眼科。 机场的男士卫生间里,顾允冬被堵在隔间里,脸上带着深深的绝望。他不懂,自己不过是在厕所里多耽搁了一会儿,谁都会有这种问题吧?然后陈鹤就莫名其妙地冲了进来,关上门,质问道:“你是不是想逃跑?” “哈?”顾允冬猜自己此刻张着嘴疑惑的表情肯定很冒傻气。陈鹤的智商还正常吧?机场的厕所有什么地方能让人逃出去? 陈鹤沉默了一会儿,紧张跳动的心脏渐渐松弛下来。为了得到顾允冬,他忍耐了太久,越到要成功时,他反而越发头脑眩晕,没办法冷静。 他紧紧圈住顾允冬的腰,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靠肌肤接触来获得安全感。顾允冬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轻拍他的背表示安慰。这反而助长了陈鹤的气焰,抱着抱着手就往衣服里面摸。 顾允冬今天穿着他给挑的橙红套头针织衫,被包裹得软绵绵的,抱着就撒不了手。他的手在腰上摩挲片刻,忍不住往上钻。顾允冬穿了抹胸,rutou一被揉就凸了起来,涨在紧紧的布料里特别难受。 他身体一扭,无意中就带上了撒娇的口吻,尾音上翘:“不舒服……” 陈鹤呼吸一滞,手把他的针织衫往上推去,雪白的抹胸展露在眼前,中间是一道浅浅的乳沟。陈鹤低头在那道沟上舔了一下,顾允冬身体一颤,主动抓住面前堆积的针织衫,急迫要求:“弄开它。” 陈鹤指尖挑开抹胸下沿,让那绸布缓慢折磨地蹭过顾允冬的乳rou和rutou,两个小奶子弹出来的那一刻,顾允冬“啊”的一声,膝盖发软。光是被这样挑逗着,他的下面就已经开始出水了。 陈鹤把他抵到门上,手在他赤裸的上半身肆虐,凶狠有力地揉捏过一寸寸软rou。顾允冬怕发出声音,手背抵在唇前,“啊”的时候就死死扣住齿列,神态痴缠。 “我要cao你。”陈鹤的手已经伸到他裤裆前的纽扣上,解扣子的动作太急切,反而弄不开,摸得顾允冬急切又难耐,小roubang撑起了帐篷。他三两下自己把裤子一扒,也顾不得这是在机场的卫生间了,转身翘起屁股就求欢:“那你快点啊,等会儿会误机的。” 顾允冬竟然也担心会误机。他也想和自己结婚吗? 陈鹤的一颗心顿时又酸又甜地饱胀起来,他覆身过去咬住顾允冬的耳朵,roubang从身后慢慢插入,在顾允冬倒抽气的时候亲昵地舔他的耳垂,手往前捏住他的奶子揉搓。 “喜欢老公这么cao你吗?” “喜欢……”顾允冬脸上布满情欲,敏感的耳朵酥软一片,叫出来的声音也软腻惑人,又因为顾忌四周,压低了音量,像是在低声爱语:“老公就这样把我cao到高潮好不好?” “好……”陈鹤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已经被那露骨的求欢激得喉头堵住,只有发疼的下身还在狂热地往那吮吸的rouxue里撞。 两人已经顾不得这动静是否惹人注目了,狭小空间内的交合热烈得发烫,两具衣衫不整的身体隐约可见rou波荡漾,顾允冬双手扒在门板上,咬着唇呻吟。 忽然,门口传来不疾不徐的扣击声,咚、咚、咚—— 陈鹤抽插的动作不停,沉声道:“有人。” 顾允冬紧张得rouxue绞紧,牙齿咬住手背,眼睛仓皇睁大。 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冷笑,时容开口了:“陈鹤,你以为他和你结婚,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吗?我看你平时做事,还以为你很聪明呢。” 得知外面站着的是找来的时容,陈鹤心中火焰更炽,甚至故意把顾允冬按在门上,每次插入都狠狠一撞,让门板发出异样的震动。他捉住顾允冬的手腕,往旁边一挪,又软又媚的呻吟没了手背遮掩,随之泄出:“啊……嗯……” 时容好似不被影响,冷酷地吐出一句又一句匪夷所思的话:“你cao他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别人。喊老公的时候,他其实并不甘愿。甚至在高潮的时候,他脑海里回忆的是在别人身下尖叫释放的场面……” 从后面插入的roubang炙热肿胀得可怕,顾允冬根本受不住那力道,痉挛着发出濒死的气音:“哈……哈……我……不行……” 陈鹤喘着粗气,身上是刺骨的寒意,roubang却被那花xue绞得精关难守,索性放任自己在顾允冬的体内激射,同时手按向他的小腹,恨不得射满他的肚子,叫他怀上自己的种,永永远远属于自己。 只听门外时容一声意料之中的轻笑,如恶魔般蛊惑道:“想知道,让他爱之若狂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