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逃离(剧情章,裸体从地窖走上街头)
“好,”任月钦说,他甚至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直接用妖力打开了地窖的门宣誓一般说道,“只要你敢这个样子走上街,你爱去哪里去哪里。” 任月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垂头,他看清了自己如今的模样。四肢锁链的痕迹没有褪去,久不照射阳光的皮肤几近惨白,长发、嘴角、胸口、背部、四肢,没有一处不被jingye覆盖。长期纵欲后的脸色恐怕憔悴得吓人,他看不见后xue,却也知道那里绝对已经红肿。 身体酸软而且虚弱。他没有犹豫,费力地攀上梯子,往上爬去。 任月钦站在他背后,冷冷地注视着他。他看得清楚,攀爬间,任月洺的后xue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刚刚被他cao干过的后xue已经合拢,jingye顺着缝隙、沿着腿根往下流淌。 他嗤笑道:“真sao。这副样子出去,没走几步恐怕就要被人拖进角落轮jian了吧?或者,你就是为了这个?被我cao腻了,想让别人cao一cao?我一个人喂不饱你啊?” 任月洺没有回头,被调教得格外敏感的身体却因为他的侮辱有了反应。感到一股热流往身下涌去,他依然没有回头。 “街坊问了我很多次你去了哪里,这下他们知道了,原来清风朗月的任老板这么久以来一直在男人身下吃男人的大roubang,被亲弟弟cao的yin水直流啊。说不定他们看硬了直接把你拖进家里一起cao你呢。哦,你那位未婚妻恐怕已经嫁人了吧,看到你这副样子,她恐怕得庆幸,好歹没嫁给一个比她还sao还欠男人cao的、哭着浪叫着要男人灌满的男人。” 任月洺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心如止水般,他艰难地支撑身体,慢慢爬出地窖。 皮肤已经敏感到轻微的摩擦甚至空气流动就能让他勃起流水的地步。他撑起身体,久违地踏在了地面上,慢慢站直。 眩晕感。他大概有点太虚弱了。站住缓了一会儿,任月洺直接往门口走去,没有丝毫遮掩身体的意思。 任月钦跟在爬上来,站在他身后死死地盯着他。 jingye顺着笔直修长的腿滑落在地。伸手推开房门,任月洺无视从各处投来的惊诧视线,平静地向前走。 一步,再一步。 jingye被他踩在脚下,留下一个个yin靡至极的脚印。 阳光正好。赤裸的苍白身体被染成金色。在地窖待了四个月,春天早已过去,初秋的温度依然炽热。微风给青年敏感的身体带来了致命的刺激。他的yinjing彻底勃起,后xue渗出的白浊掺杂了透明的液体。无视众人或不解、或惊诧、或鄙夷的视线,刚刚十八岁的“青年”脚步虚浮却始终从容地往城外走。 他其实还是个孩子。但他已经有了青年人的姿态。 他还没有想好去哪里。总之不能去偏僻的地方,否则如今的自己恐怕真的会遭遇不测。但身无分文、举目无亲的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还在思考,他忽然感到自己似乎被一件宽大的布料包裹。他诧异回头,那个曾经帮他说亲的媒婆移开视线,似乎不忍心看他。为他披上衣服的,正是她和她木讷少言的丈夫。 媒婆低声道:“不管怎样,如果信得过老身,任老板先去老身家中洗洗吧。” 任月洺愣了愣。他愕然四顾,发现周围的人并不全是满面鄙夷的。更多的人,眼中带着不忍、同情与关怀。 媒婆说:“我们都知道任老板是什么样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任老板先跟我们回去吧。” 任月洺没有回头。他知道任月钦此刻多半气得脸色发白。看到他们这副模样,众人多半也隐约猜出了发生了什么。他微微叹了口气,没有拒绝。 再看,媒婆的丈夫已经回家赶着烧水了。 孤身留在屋内,踏进浴桶,温水刺激得敏感皮肤微微战栗。他将手伸进后xue,滑腻的肠液的量几乎快要多出jingye。他一点点耐心地将灌满肚子的jingye抠挖出来,面色潮红、身体颤抖、rutou勃起、yinjing坚硬,他却始终面色平静。 任月钦偶尔会给他洗澡。当然,不是单纯的洗澡,更多是为了欣赏他被热水刺激出的身体反应。任月钦不允许他把体内的jingye清理出来,只让他清理沾满汗液、jingye与唾液的皮肤,避免发臭。有时兴起,任月钦会一边cao干他后xue一边把他按在水里,他窒息痛苦的样子会让任月钦更加兴奋。 浴桶里的水迅速浑浊,他转而清理身体上干涸的精斑,全然无视翕动着的后xuexue口。 欲望无法击败他。 里里外外把自己清理干净,套上媒婆准备的她丈夫从未穿过的新衣服,任月洺知道自己的yinjing、自己的后xue依然是随时准备被cao干的姿态,衣物的每一次摩擦都让身体兴奋不已。他理了理衣服,不再理会身体的渴望,走出了房间。 出乎意料,似乎担心他难堪,媒婆夫妇没有问他任何问题,反而准备好了丰盛的饭菜。任月洺被两人迎到餐桌前坐下,媒婆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不由分说道:“先吃饭。” 任月洺无声地微笑了。 于是他真的认认真真地、久违地享用了一顿正常的饭菜。习惯了只被jingye灌满的胃囊有些无法适应坚硬的米饭rou菜,被磨得发出钝痛,他却始终神色坦然。 饭后,帮夫妇俩洗过碗筷,任月洺主动道:“其实事情不复杂。任月钦知道我要成亲,或许是因为太过依赖我,直接把我关了起来。后来发生的事,你们大概也能想到。刚才那副狼狈模样,是因为他说,如果我敢那么走出去,他就不管我的去向。” 即使已经大概猜到,媒婆依然自责不已:“哎呀,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给你做媒,要是我在你不见以后注意一点……” “不怪成婆婆,”任月洺平静道,“错的人只有任月钦。” 一直没有说话的成老汉终于开口,他恶狠狠地道:“狼心狗肺!” 他不善言辞,一腔愤怒同情无处抒发,有心想说点什么安慰任月洺,骂来骂去却还是只有这四个字:“狼心狗肺!狼心狗肺!” 任月洺忍不住笑了,他说:“没事,我已经逃出来了。” 成婆忧心道:“可是他恐怕不会放过你,而且你的铺子还在他手里。哎呀,我得出去一趟,不然那些闲汉和长舌妇不知道要怎么说你……” 任月洺道:“谢谢婆婆。不过,没有必要。” 反正他会离开这里。他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否则恐怕会给这对夫妇带来流言蜚语。 好吧,恐怕已经有不太好听的话传开了。 成婆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犯难地瞅了眼自家男人:“要不,老头子你出去转转?哎呀,也不行,我好像也不太方便……” 任月洺叹了口气,道:“只要我还在这里,流言和麻烦就不会断。” 他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在这个地方生活了。 老夫妻对视了一眼,已经知道了任月洺的打算,并做了决定。成婆直接起身去卧室拿出了一个匣子,递给任月洺:“我们两个老骨头也没什么能帮你的。任老板是个有本事的人,有了本钱肯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至于那个混账东西,人在做天在看,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不用担心我俩,我们儿子能养我们。” 任月洺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拒绝他们的好意。 “我一定会还的。”接过老夫妻多年的积蓄,任月洺虔诚地鞠了一躬。 “答应我,”成婆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要好好活着,活得比那个混账东西好上无数倍!娶个好姑娘,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没有人能指责你。” 任月洺控制住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他微笑道:“我会的。” 他是被两人送出门的。任月洺坚持不在成氏夫妻家留宿,成婆只能尽快给他准备了简单的行囊,成老汉则生火给他准备了几天的干粮。 走出房门时,任月洺一身利落,生气与自信已经回到了他的身上。 yinjing依然是勃起的,后xue肠液源源不断。他没有丝毫窘迫赧然,眼神始终清亮。 任月洺作了一揖:“后会有期,月洺就此拜别。” 他没有看向曾经的家。他知道任月钦正在注视自己。他甚至能猜到那双眼睛中燃烧的是怎样的怒火。 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苦痛与温情并存的小镇。 他隐约听到后面传来什么声音,好像是媒婆在叫她的丈夫赶快把他用过的浴桶劈了烧火。 任月洺没有感到心寒,因为这是他的请求。那样的东西让老夫妻俩继续使用也有些难为人,他索性自己提了出来。 点燃浴桶的火焰,估计会和那日灼烧黑色外衫的一模一样吧。 ——哦,还是有所不同的。 这次点燃火焰的不是他,而是如同父母一样,愿意不计报酬包容、关爱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