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弟弟的野心
阎焱喘息着提提神,又打第二个。 何向东躺在录音室,今天也是鸡飞狗跳的一天,下午浩南把陈琪赶走,阎焱莫名其妙的突然情绪很低落,他和陈浩南之间突然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两个人都像是斗牛一样红了眼睛,刚刚动手就被人拦下。 何向东劝不住,看着阎焱开车冲出去,他离开不久,陈浩南也离开了,何向东一直等到深夜,这两人都还没回来。 他躺在录音室的沙发上听着音乐睡过去,突然惊醒,是手机响了。 “阎焱,你快回来,我好怕,我睡不着。” “你他妈的怕什么?” 何向东不知道他和浩南是不是在一起,会不会又打起来,但是想了想还是闭了嘴没敢问。 “我怕黑,我睡觉怕黑。”何向东很委屈。 他这几年和阎焱一起厮混,离家的日子里除了阎焱和女人约会外,两人几乎同吃同住,密不可分。 “你他妈的是女人啊,还要我抱着哄你睡?”阎焱想笑,突然咳嗽起来。 他疼的快昏过去,吸了口气,问,“陈浩南呢?” “你刚走他就走了。” “没回来?” “没有。” “睡吧,不要关灯,别怕。” 陈浩南醒来看手机许多未接来电,他喝了许多酒,宿醉未醒,又头疼欲裂,翻身看见镜子中自己的身影,有点愣神,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低头看见床头的酒杯和铭牌,是B酒店。 他把手搭在额头缓了缓,想起了一切,他下午喝了太多的酒,心情糟糕到极点,他忍不住给朱迪打电话诉苦。 “你说她能记恨我到什么地步?” “这要看你们男人做了什么蠢事,有些事可以记恨一辈子。”朱迪毫不留情。 好像自己做了很多蠢事,他想。 “我放她走了。” “嗯,做的好!她是个好女孩。” “朱迪,你也是个好女孩。” “陈浩南,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在哪?” 他说我在车里。 她说,“你不能开车了,在你不远的酒店,有我的房间,。” 时间是凌晨五点,夜场正要结束的时候,朱迪对着镜子用湿巾卸妆,口红,眼影,假发,高跟鞋,她拎着爱马仕山羊皮的30金扣Birkin,走出夜店,徒步前行200米,右拐,便利店旁的胡同里,静静的停着一辆黑色宾利。 司机下车拉开后门,她钻进去。 后座的男人刚刚从机场回来,在这里等她的两个小时里已经小睡一会,因为刚从新加坡回来,这样的深秋里他还穿着一件短袖。 他看她进来一把就把她整个人抱坐在身上,嘴巴贴着她的后颈亲吻,司机识趣的开车,目不斜视。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陈浩南的电话却来了,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就接听,完全不顾男人变的僵硬的手臂。 她还穿着超短裙,短到接近大腿根,他手微微托起她的臀部,另一个手触动了座椅把手下的按钮,隔屏升起来。 通话很简单就结束,但是身边的男人脸色不豫 她识趣的起身弯起腰,就听到他解开了皮带扣,拉链拉开的声音,直到他手指伸过来拨开窄小的T字裤,她慢慢的坐下去,男人永远没耐心的,不过一秒就用力的一顶整根没入。 车开到已经很平稳,他快速的向上顶弄着,她实在忍不住呜咽出声,还是有点疼,最后姿势变成她的双腿架在汽车座椅的扶手上,分开成一个yin靡的角度,臀部被他支撑着,借助重力,他已经深埋进去。 男人的体力一向非常好,他比她年轻,又常年健身,最近的一年,她越来越觉得无力招架,他双臂肌rou绷紧托住了她的大腿,她像是被大人抱住如厕的小娃一般姿势。 她知道他今天落地,知道他在外面等着她,她还是磨蹭到最后一刻,下班前洗了澡,擦干身体后又用了最好的润滑剂,他十多天没见她,没有耐心,没有前戏,预料到一场粗暴的性爱,没想到他没耐心到车上就开始,她也是在频频的受伤中学会了保护自己。 虽然和前后有隔离,但是车里其实并不太隔音。 她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借助自重和姿势的优势,他已深无可深,在每次被他双手托放和他腰部挺动里,她都觉得被他劈开一般,从没有男人给她这么多的爱也没有人给她这么多的疼。 她喘息声激烈,几乎无法吸到氧气般张开了大口,她向后仰倒在男人的胸口,到最后头仰躺在男人的颈侧,车里的空调温度适宜,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出了汗。因为怕叫出声。 你是我玩过女人里,技术最差的一个,僵硬又不会叫床,妈咪没教过你? 是三年前他第一次和她上床时说的话。 “这么不经cao,没长进。”今天他如是说。 她一如既往的沉默,要她怎么长进?虽然他不知道她这一生到此为止,不过就他一个男人。 她像个破布娃娃般瘫软在他身上,她的身体被他全部圈在怀里,结实的双臂青筋毕现,他一下去将她整个人托起来转个半圈,从她身体里抽出来,让她半躺在自己腿上。 他抽出张纸,胡乱的擦着自己下身,他并没有射精,但是似乎没有兴致做下去了。 车停了,到地方了,已经熄火了,司机识趣已经离开。 她也快睡着了。 他调匀呼吸的同时,贴着她的鼻尖说,“以后再用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不喜欢她化妆,她已经尽力妥协了。他,也一向不喜欢她用润滑剂的,但是他从没考虑过她的承受力。 她裹着睡裙刷开房门,看见陈浩南正靠坐在床头,他衣服整齐,额前发梢微湿,似乎刚洗了澡,虽然不经意间他流露出的诧异一闪而过,但是她捕捉到了。 她低声的说“朱迪让我来的,你还好吗?” 他没说话,点头。 她小心翼翼走近几步,不是没看到他的神色,她自问已经鼓足所有勇气还是想试一次,她低头想去吻他,头发刚垂下就被他躲开。 “你是不是觉得我脏?”她咬着唇说。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突然激动起来,入这行的矜持在第一年就荡然无存,她早已觉得刀枪不入,今日却意难平,像是受到奇耻大辱。 他看也没看她,从桌上拿起手表戴上。 “谢谢你的照顾”他说 他起身拿起外套衣服,拉开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