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心如火焚寻画册,旖旎缠情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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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雅若还识不得几个,那种咬文嚼字的题跋更是难以读懂,拿到之时,不知里面是甚么册,揭开细看,只见那上半页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子,赤条条在梧桐丛里干那事,看上一眼就忍不住面红心跳的,才知道原来岫烟躲起来是看这种春宫画册。 岫烟脸皮薄,趁自己出门窝在床上翻看也是情理之中。雅若与岫烟相处几日,一直觉得她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神女,没想到也会看这些风月之书,觉得自己发现了大秘密,不由嘻嘻地笑起来,又怕岫烟以为自己嘲笑她,连忙憋着让自己不笑向岫烟保证:“岫烟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 岫烟看她郑重其事,倒有点不好意思,当下也连连点头。本想把书收起来,但见雅若很感兴趣,把玩来把玩去,也就忍住没提。 雅若的确是极想看懂上头的文字,翻了几页实在不懂,便缠着岫烟,一幅一幅指与她问,想知道那题跋里头写的都是什么故事。 岫烟脸红得都要滴出血了,这上面哪里有什么好故事,尽是些yin荡之极的交欢姿态,刚刚也是怕被她发现自己与胤禟暗通款曲,无奈之下拿了这个作借口,可她要不说个所以然,只怕会被雅若看穿,一时也顾不上躲在被子里的胤禟,指着那题跋逐句念与她听道,加以解说,尤其说到三思那阳具如何硕大无朋,床上yin技如何了得,听得雅若也是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说到浓处,两人均是浑身火热,岫烟就把册子一合放回原处,“这样下去可不得了,我们还是出去走走收收心,不然被宫里的嬷嬷发现我们都要遭殃!” 雅若觉得甚是有理,与岫烟一同净了面,整理好衣裳发饰便出了屋子,岫烟刻意走在后头,好叫胤禟趁机逃走。 胤禟从被子里钻出来,又从岫烟枕头底下取出那册子,翻开书来,见那里面图文并茂描写行房四十三种姿式,如掌上轻盈、花开蝶恋等。心中不由烦恼:“岫烟看上去极是娴雅娟淑,竟也偷偷翻阅这种艳史yin书,想是被我上次百般挑逗,叫她欲求不满,便买了这书来看。”转念一想,岫烟识得其中乐趣,成亲以后的日子可不更是夫唱妇随,又想要是岫烟喜欢这上头的姿势,他倒也可以研习一二。 想罢,便将这书揣入了怀中,一并带走。 岫烟回来假意要整理床褥,往被里偷看了眼胤禟已经不在,终于松了口气。见被单上的水迹也干了,隐隐却还是有些白渍,于是赶紧换了新的,又把换下的被单浸到水里。 她们还不至于亲自要洗,但岫烟心里有鬼,不敢假手于人。却是个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洗床被单竟也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晾好,累倒在床上,看得雅若哈哈大笑。 “岫烟,同你在一起可真有趣!” 打从选秀开始,岫烟也是难得这么高兴的了。 “岫烟,你想嫁给什么样的夫婿?”雅若也不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话题。 岫烟想说如果可以选择,要嫁就嫁给八贝勒那样的,待人体贴又专一,偏不知怎地,脑袋里出现的画面却是胤禟那张邪气逼人的脸。 不由摇了摇头,雅若以为她没有想过,兀自道:“也对,哪里有咱们选择的余地。”她原先在蒙古也是无忧无虑,从来没为什么发过愁,到这个地方,才觉得跟自己格格不入。要是可以选择,真想永远留在草原不要嫁人。 见她心情突然低落,岫烟本想安慰她两句,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想到前世她与十弟关系不睦,倍受冷落,那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沉思一会,才沉吟道:“女人一辈子,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可一会又要听父亲的,一会儿又要听夫婿的,若他们意见不同,又该听谁的?” 雅若大有同感,当即发表自己的意见:“要我说那什么三从四德好没道理,女人怎么就不能听自己的,凭什么就不能自己做主!” “是啊,可咱们就活在这样好没道理的地方,只能想些法子,让自己过得自在些。”说着,把她拉到身边,轻声说:“长辈不容咱们置喙,况我们也快离家,如果嫁人以后能让夫婿听咱们的,不说言听计从,但不管大事小事都肯跟咱们商议,咱们的意见能听进去,这样不就是变相自己做主了吗?” 雅若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但就如岫烟所言,若真能让未来的夫婿诸事皆能听悉自己的意见,那日子自然会好过许多,不由好奇:“那怎样才可以让他们听咱们的?” 说到这个关键问题,岫烟红着脸伸手摸到枕头底下,结果摸了半天没摸着,掀起枕头,才发现那册子竟是不翼而飞了。 雅若之前亲眼见着岫烟将那画册藏在枕下,便也猜到她找什么,但见那枕下空空如也,顿时也被吓得变貌失色。 “那书如何不见了!难道有人趁咱们出去偷溜进来了?” 岫烟隐隐觉得是被胤禟拿了,可也害怕是其他人,毕竟这届参选的秀女里头有那么几个跟她不对盘的。 虽然传宗接代是为人妇的一重大使命,可那种事却不能拿到明面上说,要是被人抓住这么大一个把柄,她也就只有被刷的命运了。要是上辈子被刷下来对她是好事,但这一世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胤禟再续前缘,可千万不能出差错。 她把这画册带进来确实是冒了大风险,可她也知道此番入宫,胤禟必然是要来见她的,这也是她笼络好他的最佳时机,偏她在床笫之欢上头颇为迟钝,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讨他欢心,最后才决定把那册子带进来了,打算死马当活马医。 她与雅若说的也是从前晼晚教她的那一套,晼晚那会也想教她一些媚功方法,她那时正跟胤禟冷战,又哪里有那心思,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从前她哪里爱看这类yin书,连认都不认得,全是胤禟行房时为助她yin性,到书铺中买了许多市井yin秽之物,放在案头,好供两人翻阅。 岫烟也是因着上次在闺房被他百般挑逗,常常不由自主浮现从前和胤禟激烈交合的情景,欲望无处发泄,加上有心想提高自己的床上功夫,这才偷偷让怀香替她到书坊买了这本图文并茂的。 雅若若要自己教她,岫烟除了能把那画册拿给她看也别无他法,丝毫没想到会被别人拿走,当下也是急得心如火焚,像热锅上的蚂蚁。 实在拿不出什么主意了,岫烟还是决定找胤禟问问,哪怕不是他拿的,在这宫墙之内,岫烟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他。 康熙帝对众皇子教育严格,规定皇子、皇孙六岁,即就太傅读书。早上五点开始上课,下午三点下课,共五个时辰。 除了学习汉文经典外,还要学习满文、骑马、射箭、拳术、鸟枪、刀剑、火器等,甚至洋文也是要学的,从前听晼晚说胤禟在这一门功课上表现最佳,众位兄弟都比不过他。 所以胤禟日常就是去南书房读书,下课再回阿哥所。这阿哥所也不是一处宫殿名,也是因着康熙规定,有的皇子必须交由嫔以上的后宫主位抚养,任何嫔妃也不能养育自己的孩子,皇子生下满月后就要离开生母,住在兆祥所,三四岁之后,再迁居至东五所,等到大婚或封爵后就会分府,赐予府邸,在这之前都是住在皇宫,阿哥们生活的地方就叫阿哥所。 所以胤禟具体住在哪处岫烟还真不清楚。 多数阿哥成婚之后还是住在皇宫,等到康熙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就分府,反正他老人家权力大着,而且分府以后俸禄给养也得靠他,自然不敢违抗。不过胤禟是赐婚之后就分了府,因为他手里有银子,也乐意自个出钱。岫烟跟胤禟成婚一直住在宫外,也没有打听过他原先住在哪儿。 东五所也不是个小地方,岫烟也不好四处去逛,只好买通了一个小宫女,劳驾去为她传信,拿的是胤禟上次给她的玉佩。 那宫女也只是个进宫不久的粗使丫头,但毕竟在宫里待过,还是有点脑子,知道托人找关系,反正最后找到了胤禟的贴身太监何玉柱。 何玉柱一看那玉佩,就知道寻他主子的是哪个了,毕竟贴身伺候嘛,自家爷平日的喜好呀惦记的东西呀那都是门清,一拿到东西,不敢怠慢,立刻禀了胤禟知道。 胤禟一门心思惦记岫烟,见岫烟也想自己,只觉心里说不出的熨烫。 岫烟约他在景阳宫一处院落见面,那处极是偏僻,轻易没有人影。胤禟一来,就急不可耐将人抱在怀里,还对着她的耳畔吹着热气:“想爷了?” 岫烟的脸“噌噌”就红了,“哪个想你了,我找你是有正事儿呢。”岫烟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跟胤禟说话带了这么撒娇的语气。 胤禟偏头过去亲了亲岫烟脸颊,“那天好不好?还想不想爷疼你?” 这般旖旎缠情,岫烟有些不自在,再想到那日的狂情,不由得夹紧了腿。 低声道:“我有正事同你说呢。”将姿态放得极低,那些年她也是摸索到了,她越是反抗,胤禟就越发强硬。 “爷这也是正事儿”一手下滑,搁在她的胸脯上,岫烟只当是方便他搁手,那手使力地捏了捏,岫烟就有点受不住了,可心里又难免发软。何况,岫烟羞惭地承认,被人抚摸是极舒服的一件事。 岫烟蜷缩在胤禟怀里,一直防备着他接下来还有什么非君子之举,可胤禟久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岫烟就又放松点儿了,斟酌着开口:“我房里有东西丢了,爷那日可有见着?”岫烟敢肯定他一定拿出来瞧过,至于有没有拿走岫烟就不那么确定了。 东西本就是他拿的,当然知道,这会却故意充楞装傻,“烟儿丢了东西,丢了什么?” “没丢什么!”这个讨厌鬼,这种难为情的东西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忍不住发了性子,不过没一会,胤禟就从怀里掏出一本画册来,可不正是岫烟原先那本。 “原来烟儿是在找别的东西?那烟儿帮爷瞧瞧,这是哪个的东西?”说着扯一把太师椅,自己坐了,将岫烟抱坐在怀中,揭开春宫册子与她同看。 “看这一副,烟儿若坐在爷胯上,爷一边摸你的奶子一边插你,那滋味儿肯定蚀骨销魂。” 岫烟都快被他羞死了,东西被他掏出来她就快难为情死了,更别说这等yin词浪语,又埋怨他害她白担心一场,生起气来身上本就发热,加上被他抱在怀里,他身体跟火炭似的,简直要将她融化了去,更别说那春宫册子有多助兴,胤禟又是故意教她存想里面情形,将来才好模仿,说得是活龙活现,岫烟把册子一推,立起身来道:“想看你自个看,我要回去了。” 胤禟知她起兴了,哪里肯放她去,也站起来一把搂住她亲嘴。往常亲嘴把舌头送过去,她的牙门紧闭不开,此番才触菱唇,她的舌头已不知不觉度过两重牙门来了,胤禟的舌头立刻像泥鳅一般滑进她的口腔,与她的小香舌交缠在一起。 吮吸着她,舔舐着她,勾引着她,亲的她娇喘吁吁,岫烟软在胤禟怀里,陶醉在激情的蜜吻之中,不觉间被胤禟将她打横抱起穿过屏风,然后就到了里间一张小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