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章:当然是干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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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无论身心我都攀上了顶峰,跟着阿雪胸口动人的起伏,释放我最后一波激情,沉溺在绝妙的余韵中,我们深深亲吻,尽力挽留最后一丝悸动,直到彻底在幸福的快感下闭上眼去。 也是在这甜美的余韵中,我听到了阿雪的声音。 “师父,你……你刚才不高兴,是不是因为阿雪勉强你做事”不需要多于的说话,我轻轻答应了一声,右手仍按放在阿雪那无法用掌心包覆的圆硕巨乳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 “师父,阿雪也知道这样子会让你很为难,但是,请你想一想,有那么多的兽人同胞,它们的生命将因你而获救,你是它们的救世主,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这是多么大的……” “阿雪,闭嘴。其实师父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看在你这么乖,刚才屁股摇得够大力的份上,我答应帮你也是无妨,不过,这么大的事总不能白白答应,只要你做得到我的要求,我就答应帮你解放兽人。” 我也真是够笨的,居然到现在才想起来用这一招,要是早点想到,阿雪的柔情泪水攻势早就被我破解掉,哪用得着还困扰半天。 至于我开出的条件,那当然是越难越好,虽然说现在事情出现转机,就算没有我相助,伊斯塔也可能答应万兽尊者的条件,但这件事阿雪还不知道,我趁机刁难一下她,让她得到警惕,这总是好的。 让我乖乖干屁眼一千次?这好像没多大意义,就算不要挟,阿雪被干的时候也一向很乖。 想办法解去守身咒,让我开了她的处女身?这也不妥当,倒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处女身一破,刺激到原有人格,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想感到的人重现世上,那我就要糗了。 这也不妥,那也不妥,偏生我在zuoai劳动之后精神不佳,昏昏欲睡,脑子也越来越不灵光,听着阿雪在耳畔连声追问,脑中突然冒出一个绝对高难度的念头,顺口抛了出去。 “很简单,只要你能用神圣魔法来救人,我就帮你解放那些狗娘养的兽人同胞!” 干了阿雪一炮,心旷神怡,精神很好,我依稀记得睡着之前好像有对阿雪说些什么,但偏偏醒来后一点也不记得了,人的记性还真是靠不住。 记不得的事情,一定不会是什么大事,忘了倒也无妨,我整理着娜西莎丝所提供的魔药,尝试将这些复杂药物组合起来,将五百年前纵横欲林的催情圣药给重现出来,拿去摆平一个我在正常情形下得不到的女人。 对白牡丹下药迷jian,这还真是一件高难度的工作,她本身是医道行家,什么药物别说是吃,哪怕只是闻一闻,都立刻了然于心,我要怎么瞒过她的耳目,对她使用春药,这还真不晓得如何着手。 我已经悄悄试了几次,发现白牡丹的周围确实是戒备森严,除了她本人难搞,霓虹更是整日守在她身边碍事,还专门碍我的事。 “敌人”的防备有如铜墙铁壁一般,假如不是有yin术魔法在作后盾,我真是半点作战信心都没有。经过一番思量,我只能判断,白牡丹虽然精通各类药品,千奇百怪无一不识,但有些早在五百年前就绝迹的混合性迷药,她未必能够辨识,这就是我预备下手的主战略。 可是……五百年前的旧货,这配方不晓得对不对,不先试试看我实在放心不下啊。 这个念头一生,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找不良中年茅延安过来,却想到茅延安还在金雀花联邦,叫是叫不来的。 这样不行啊,大叔都已经离开那么久了,我还想依赖他,这样怎么成呢? 我摇了摇头,把这种难言的感情甩开,正要构思下一步行动,突然一只“熊掌”拍上肩膀。 “湛蓝,你一个人在这里想得出神,是不是碰上什么难题?要不要兄弟帮忙?” “太好了,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老白,你真是够义气,来,对着这条手帕吸两口。” “吸两口?这条手帕的气味……唔,好香。” 何止是香,白澜熊吸了这两口之后,一双铜铃大眼中突然充满血丝,整个身体的肌rou好像充气般迅速鼓起,大吼一声,惊天震地,跟着便化为一道疾风,朝羽族女战士所住的房间冲去,狂飙中还听得见“胸、屁股、女人、我还要干很多女人”这样的吼声,过没多久,就听到后方房舍传来连声女性呻吟。 “成功了阿……效果不错嘛,但是……不晓得在雌性的效果上会怎样?要找谁试验才好呢?阿雪吗?还是霓虹?” 我苦苦思索,一时间还没决定好对象,就听到身后一声响,一阵成熟的女性香气传来。 “湛蓝,你的表情好像很奇怪,是不是碰上什么难题了?需不需要我让人帮你做点什么?” “哎呀,族主,你来得实在太好了,我这边有个大问题,除了你之外,没有人可以帮我呢,来,这是我新酿的百花酒,内含多种珍贵草药,活血滋阴,养颜美容,你帮忙喝两口吧。” 从结果来看,古董不见得没有效果,卡翠娜略带怀疑地举杯喝了两口,本来充满知性的眼神,突然有了变化,一下子变得血丝遍布,脸也红得像是要烧起火来,最后在短暂的停顿后,背后双翼一展,居然也是朝外飞出去,距离太远,我没法听到男性的惨呼,不过想象到那个情况,估计也是很具震撼性的场面了。 只是,明明我也是男人,怎么卡翠娜对我视若无睹呢?算了,什么试验都有意外误差的,不多想这个。 “很好,男的女的无论武功高不高,这药看来都很管用……” 测试成果很让我满意,我点了点头,脑海里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再这样玩下去,你很快就要失去所有的朋友了……” 声音娇嫩细致,是个难以辨别男女的童音,入耳似曾相识,我吃惊地回头一看,却看到未来站在我背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瞪着我,在发现我的目光后,很快就掉头走了。 未来对着我,一项都是很怪模怪样,我也懒得这么逐一在意,趁着眼前的障碍清除得差不多,我就要开始实行计划。 新完成的药物,黄晶石中的记载,似乎是叫做“法米特rourou一号”为什么叫这怪名字?相信只有法米特才知道,不过这药物无色无味,可以放置在食物中,也可以经由空气挥发出去,是完成度极高的魔法药物。 也因为如此,我陷入了少少犹豫,迟疑该用什么方法来下药,经过了些许犹豫,最后决定用混合的方法,一面放在酒水里,一面涂抹在墙柱与桌椅上,任其气体慢慢挥发出来,这么慎重的布置,让我如临大敌,毕竟白牡丹不是普通人物,这些布置能对她产生多少效果,连我自己都不敢确定。 陷阱已经布妥,接下来就是诱饵的部分啦…… 由于我恶名昭彰,白牡丹对我戒备甚深,想要找机会与她独处,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但我经过长时间观察,发现了一点特异,让我有机可趁。 “白大夫,我有些事情想要谈一谈,不晓得可否移驾敝居,我们两个好好谈一谈?” “这个……不太方便,有什么话要说,在这里说就可以了。” 白牡丹轻声细气说话的样子,仿佛是个怕羞的纯洁少女,让人生出强烈的占有欲望,不过她眼中的疑惧,显示了对我的提防之深,这让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费劲唇舌,表示此事关系重大,确实需要进行密会。 就这么说了大半天,白牡丹终于点头,答应与我密会,不过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她还要带上两名保镖。 “那么……晚一点,我带霓儿、虹儿一起过来。” “啊!这……这样不妥吧,请别带她们过来,会很不方便的。” “哦?为什么不方便?难道……提督你有什么密会意外的打算?” 白牡丹斜睨向我的眼神,好像确定抓到了我的把柄,脸上甚至出现了鄙夷的表情,这真是令我懊恼万分,这几年与我初识的女性,怎么好像都是这种表情与眼神? “白大夫,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医治我伤势的恩人,我再怎么心怀不轨,也不会对恩人下手,您所是吗?” 说完这句很烂的开场白,我道:“其实,我要与您谈的事,是我师父的事,在他逝世之前的那一晚,他曾对我说……” 诱饵抛到这里就已经够了,白牡丹露出惊诧的表情,险些往后踉跄跌去,显然这件事对她的冲击极大。 这与我的观察相符,白牡丹对心灯居士的一切非常在意,那种关心的程度,超过了一般朋友的情感,我一直都怀疑他们两个可能有一腿,现在稍微一试探,答案已经是呼之欲出。 “白大夫,你没事吧?” “没……没事。” 白牡丹从震骇状态中稍一清醒,马上就拉住我的手,连声答应,说今晚会到我这边来,秘密商谈心灯居士的遗言。至于羽霓、羽虹,她不但不打算带她们同来,甚至还要求我不能向她们透露这次密会的一切。 干,我怎么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本来只是找个藉口,但现在……该不会我捅破某个大马蜂窝了吧? 隐隐约约有点不妙的感觉而我摇摇头,开始布置今晚的场地。忙到了一个段落,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有羽族女战士赶来,通知我巴格达的最新情报。 伊斯塔的魔法运输管道确实优秀,在不惜资源、全速传送的状况下,李华梅与阿鲁斯已经在昨天安抵巴格达,并在当晚爆发激战,虽然没有遇到无头骑士,但却与这邪物出现时所伴随的死灵军团,发生战斗,最后李华梅全灭进攻皇宫的死灵军团。 这战绩看似辉煌,却没有多少实质意义,以李华梅身为但是最强者的实力,又有斩龙刃辅助,要全灭那样一只死灵军团,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不值得惊奇,而死灵军团的妖物,俱是无头骑士所召唤出,在伊斯塔这样的邪恶之地,要多少就有多少,被消灭了一批,下次无头骑士出现仍是可以唤出第二批,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无论如何,对于已经被无头骑士打得抱头鼠窜的伊斯塔人而言,这胜利起码是一线曙光,能够稍稍燃起士气,这或许就是此战唯一的价值。 画眉干得不错,不过……后头能够继续这么顺利下去吗? 李华梅打了个大胜仗的消息,对目前的伊斯塔人非常有鼓舞作用,再加上我的推波助澜,他们决定今晚举办一个小宴会,为此事庆祝。 宴会往往也是容易生事的地方,我以此为由,分别给了阿雪、霓虹任务,把她们三人给分调开来,方便我今晚进行偷香窃玉的大计。 “百里提督,你有什么话要说?现在可以说了。” 白牡丹进入我房间的时候,夜已深沉,她似乎很怕与我见面的事情被人知道,这点确实是挺有趣的,因为她甚至还刻意戴上了斗篷,把头脸都遮住。 “这个嘛……不急,先坐下来,我们喝杯茶,再说吧。” 白牡丹显是不愿意和我这危险人物过多接触,却又不能一直站在门外,引人侧目,所以最后还是进入房间,但却默然坐在一旁,坚决不肯喝半口我倒给她的东西。 “我不是来这里喝茶的,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晚了被霓虹她们发现我不在,就很麻烦了。” 白牡丹静静坐椅中,姿态高雅、娴静,犹如珠光月华,使每一个面对她的人都自惭形秽;当她掀开斗篷的头套,室内仿佛亮了起来,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坠在肩头,尽显成熟女性的美丽风韵。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兼具清雅与熟艳的美丽女性,心里一下着急,一下又是兴奋。不可否认,白牡丹对我绝对有吸引力,一块已经到嘴边的美rou,如果我今晚吞不下去,那个感觉可真是叫人难受,可是虽然我连口水都快滴到这块rou上,如果太轻忽大意,这块美rou随时都会飞上天去,所以我必须镇定下来,小心地料理这块美rou。 不过,这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很要命的问题,那就是该对白牡丹说些什么。 糟糕,心灯居士留下了什么遗言?他……他根本什么话都没说啊,那我能怎么交代? 心灯居士死前的那一晚,并没有对我说什么话,我当然也无从交代遗言,不过,回想起心灯居士生前所说的种种,我猛然忆起,曾有过一次,大家在一起喝醉酒,心灯居士拉着我说了一堆话,讲到他那无缘在一起的真爱,这或许可以成为哦一个绝佳的诱饵。 我预备以这话题来开头,但话到嘴边,又觉得犹豫,心灯居士的那个真爱,到底是什么人呢? 如果完全照他说的来推想,我会觉得是他与白牡丹有不为人知的jian情,但心灯居士的另一个身份就是黑龙王,当年又是为了一个自伊斯塔叛逃的妖女而弃正归邪,这妖女应该就是今日的黑巫天女,如果此事属实,心灯居士与黑巫天女才是一对,那白牡丹又是个什么东西? 这问题背后所隐藏的秘密可大可小,我略一思索,觉得这件事不好轻易说出,再转念一想,某个似乎荒唐,却又让我心头一惊的想法掠过脑海,跟着便化作言语说出。 “心灯居士……啊,师父他告诉我的秘密就是……有关霓虹生母的真实身份。” 这句话一说,正以紧张表情聆听我说话的白牡丹,就像听见什么极恐怖的事情,从椅子上弹跳跃起,那种惊惶的动作,仿佛那张椅子是块烧红的烙铁,连我都吓了一跳,而她跃离椅子后,踉跄连退数步,跌靠往桌边,险些摔倒,白忙中一手扶住桌子,却仍是手腕无力,撑扶不住,一下子又跌坐到桌旁的凳子上。 “白大夫,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口中叫唤,却是暗喜在心,那张桌子的桌巾早已被我下了药,就连凳子的表面都被涂抹了药膏,因为怕白牡丹的眼力高明,我不敢一开始就把她往那里头领,想不到她现在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如此合作,真是让我感激涕零。 不过,从这反应看来,我似乎误打误撞开启了某个秘密之门,这倒是个始料未及的收获。 “他……他有没有告诉你,霓虹生母的身份?” 白牡丹颤抖着声音,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显示了内心的激动与恐慌,落在我眼中,这已经是再明白也不过的答案。 “大夫,何必明知故问呢?羽霓、羽虹的亲生母亲,就是你……” 我一句话冷笑说出,本是说得信心十足,但一句话说完,白牡丹眼中的惶恐突然变成如释重负,面上表情也显得心安坦然,这就让我心中狂叫不妙。 没道理啊!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难道答案不是她?那会是谁?如果不是白牡丹,那又会是谁? 千百个念头在脑中瞬间闪过,我想不出正确答案,但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只好不顾一切硬拗。 “……你的姐妹!” 这实在是一个很荒唐的急转弯,我甚至不知道白牡丹有没有姐妹,硬把话转到这边来,恐怕结果会变成一个大笑话。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说是“你的老爸”或“你的老妈”吧? 可是,这个硬凹之下蹦出的答案,却似乎再一次误中红心,白牡丹一度安心的表情,又显得惊惶恐怖,颤声道:“他……他真的都告诉你了?他怎么会告诉你?之前他明明要我保密,一生一世也不把这秘密说出去,为什么会……” 在这个意外冲击下,白牡丹显得非常震惊,但莫名其妙硬凹答对的我,心中的讶异其实一点也不少于她。 霓虹的生母,是白牡丹的姐妹?这是怎么回事?那白牡丹就是霓虹的阿姨了?怎么她一副与心灯居士有jian情的暧昧样子?心灯居士是不是搞上小姨子了啊?唔,这些先不管,最大的一个问题是,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满腹疑惑,专心思考,没有再多说话,以免露出破绽,破坏了这意外取得的优势,而在这短暂的沉默里,白牡丹稍微镇定了一点,回复理智,斜眼望了望我,似乎打算再确定些什么?开口道:“他既然告诉你这个,那应该也有告诉你,我的姐妹是谁吧?” 这是白牡丹发动的最后一局,试图扳平局面,假如再早一点问我,我一定会手足无措,答不出来,但经过刚才的思考,我在脑中整理了各种资讯,已经归结出了一个最合理的答案。 “嗯,师父他对我说了,霓虹生母就是白大夫的姐妹,现在黑龙会的黑巫天女。” 心灯居士当年是与伊斯塔叛徒相恋,所以才不得不背叛师门,假如说那个叛徒就是黑巫天女,心灯居士就是黑龙王,那他们两人可以说是早就双宿双飞了,别说生下一对双胞胎,就算生下十对都不足为奇,如果说他们两人就是霓虹的生父与生母,这结论倒是很合理。 打从我见到心灯居士的那一天起,就觉得他对霓虹的关心与照顾异乎寻常,那种情分超越了寻常师徒,简直就是亲生老子在看女儿,虽说有些师徒本就情同父女、父子,但看起来还是会觉得怪怪的。 后来双方对阵沙场,心灯居士多次手下留情,甚至还为了保护羽虹而被鬼魅夕暗算,这些回忆起来,都是再真挚也不过的父女情。 至于黑巫天女对我的恨意,现在也就不难理解了。 当初在封灵岛上,黑巫天女瞪我的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愤恨,思之犹自令我不寒而栗,那时我不明白,但如今想来,羽霓、羽虹是黑巫天女的女儿,却先后落入我我的魔掌,惨被我蹂躏玩弄,丧失纯洁的处子之身,给调教成那等羞耻模样,黑巫天女得知这点,自是恨我入骨。 咦?记得当初黑巫天女的声音像个男人,粗声粗气,是个人妖,一个人妖怎么生儿育女的? 我脑中泛起这个困惑,但转念一想,黑巫天女既然是白牡丹的“姐妹”本身应该是女性没错,声发雄音的征兆多半另有缘故,若不是刻意隐瞒身份,就是练功走火,以致除了纰漏。 没想到事情峰回路转,答案居然是这样,真是太意外了…… 我脑中慢慢理出一个思绪来,偷瞥向白牡丹,看见她听完我的回答后,面如死灰,呼吸急促,全然没察觉自己惨白的脸蛋上,慢慢浮现出一抹酡红。 法米特的魔药不是作来搞笑,涂抹在凳子、桌布上的“法米特rourou一号”已经渗入白牡丹的肌肤,慢慢产生效果了,若是平时,白牡丹身为医者,自己身体任何一个细微变化都会立刻察觉,但此刻她心慌意乱,居然失察,真是连老天都帮我。 更妙的一点,白牡丹过度紧张,冷汗直冒,让她口渴想喝东西,居然忘记了对我的提防,开始斟到桌上的茶水,一杯一杯地喝下去。看她把下了药的茶水喝去大半壶,我几乎爽得快要笑出泪来。 药效的挥发还要点时间,为了稳住白牡丹,我开始找些别的话来说,分散她的心神,不让她注意到茶水里头的魔药。 “白大夫,本来我也不想吧这个秘密说出来。” 我叹气道:“但事到如今,我们与黑巫天女作战在即,如果这些事情没有个明白交代,到时候在战场上,万一出现什么母女兵戎详见的场面,那就会很让人遗憾了。” “这……这……” “师父临终之前说得不多,只告诉了我这些,还说前因后果问你就知道了,情形到底是怎么样,还请你告诉我。” 说道后头,几乎连我也相信真有这么回事,因为一切听来非常顺理成章,没有任何破绽,而白牡丹也被我说服,开始向我交代一切。 “你们说的黑巫天女……是我姊姊,我自小失散的姊姊。” 果然,白牡丹说的话,与我预期中相符。若非如此,黑巫天女自小生长在伊斯塔,白牡丹也应该在伊斯塔长大,没道理伊斯塔人不认得她,这个疑问现在被揭过,原来两人自小便分离失散了。 “我们自幼家贫,姊姊出生以后没多久,就被卖给了人口贩子,带到伊斯塔,被训练为他们的邪恶法师,我被卖到金雀花联邦,侥幸遇到一名奇人,传授我现在所会的一切,直至年长,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姊姊她找上了我……” 失散多年的亲戚要重逢,照理说没有那么容易,但对于魔法师来说,这其实没什么难度,一点占卜就可以轻易找到人。 当时的黑巫天女已与心灯居士相恋,并且叛出伊斯塔,正承受着来自伊斯塔的强大压力,而她找上白牡丹,所求的是为了托付一对双胞胎。 那对双胞胎就是霓虹,黑巫天女走投无路,心灯居士又被慈航静殿看管得紧,唯有将刚出生不久的霓虹,交托给白牡丹,而答应照料霓虹的白牡丹,很快就被伊斯塔的追杀者所盯上,几次血战后,她迫于无奈,就解放霓虹的羽族血统,将她们两姐妹委托给羽族照顾。 “等等!” 我一挥手,打断白牡丹的话,问道:“我以前都忘了这问题,白大夫你是人类,师父也是人类,霓虹身上的羽族血统是哪来的?” 结果得到的答案非常荒唐,白牡丹与黑巫天女都是人类,但心灯居士却是羽族与人类的混血,羽霓、羽虹的血统是隔代遗传,这种闻所未闻的奇事,别说我不曾遇过,就算羽族史上都不见得发生过几次。 羽族的处境虽然糟糕,但比伊斯塔精锐的追杀,寄托与羽族算是一个较好的选择,白牡丹吧霓虹托付后,自己孤身应付伊斯塔的杀手。白牡丹不是战士型人物,激斗之下,身负重伤,被打落绝崖,险死还生才捡回一条命,修养了好长一段时间,再回去寻找羽霓、羽虹时,两姐妹已经从羽族失落。 黑巫天女当时音讯全无,白牡丹无奈之下,唯有将此事通知心灯居士,心灯居士大惊失色,全力搜索两个失散的女儿,历经一番辛苦,终于在紧要关头找到女儿,从人口贩子手中将她们拯救出来。 羽霓、羽虹在那次事件中受创很深,尤其是精神方面的打击,心灯居士不敢再把女儿寄养他处,于是甘冒奇险,将女儿收做徒弟,带在身边。 照时间来算,当时的心灯居士已然出手弑师,慈航静殿照说没有能制裁他的人,但他终究是顾忌外人眼光,千夫所指,只能行此下策,这样把两个女儿抚育成人。 “……姊姊在那之后就不知所踪,我不晓得她的下落,但从外界传闻的一些蛛丝马迹,我猜她可能就是黑龙会的黑巫天女,这件事我不敢说,可是……我没想到连他也加入了黑龙会。” 黑龙会的黑龙王,似乎都不以真面目示人,而是用各种方法掩去形貌,就这么一任传一任。 白牡丹推测心灯居士应该不是加入黑龙会,是配合黑巫天女,不晓得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篡夺了黑龙王之位,尽管黑龙王很强,但心灯居士也是当世有数的强者,又有黑巫天女辅助,做到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可能。 难怪……当初在南蛮,心灯居士与蛇族合作,一开口就要求活捉霓虹,这应该是为了保护女儿吧?后来在封灵岛上,武间异魔要向羽虹下手,也是被黑巫天女喊停,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她会让武间异魔把女儿当众砍了头才怪。 我相通了这些事,但也觉得有点不解,因为在封灵岛上,黑巫天女曾命失去自我意识的羽霓,宽衣解带,当众与至善老贼秃交合,预备吸干他的百年功力,如果不是我与大当家加藤鹰出手阻拦,羽霓就当众干上了老和尚了。 一个正常的母亲,会命令女儿当众去干老和尚吗?这种事情说来有些匪夷所思,不过,黑巫天女大概也算不上什么正常母亲,想必她人物实际有赚最重要,只要女儿有百年功力入账,偶尔给人看看光屁股没什么关系吧。 还真是一个好豪放的母亲,贞cao观念异于常人,和我家老妈有得拼……唉,真是不伦不类的比喻,我怎么会想起自家老妈了…… 想到母亲大人当年的丰功伟业,我觉得自己的脸垮下半截,好不容易才重整心情,继续听白牡丹说话。 “……我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姊姊现在的状况,她与他鹣鲽情深,如今他死了,姊姊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 心灯居士死了,黑巫天女势必会进行复仇。伊斯塔是黑巫天女的屈辱、仇恨之地,所以成为首要目标,而当她在伊斯塔大肆杀戮,吸纳本地怨忿之气,助长修为后,便会将目标转移,让每一个有份害死心灯居士的人,都落得惨痛收场。 “……我想劝阻姊姊,可是没想到你们也来了,虹儿又口口声声说要讨伐黑龙会余孽,这样下去她们母女三人一定会战场相见,要是谁有了个什么闪失,那可该怎么办才好?” 白牡丹面容愁苦,非常为此发愁,我也觉得这件事不好应付,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却是另一件事。 受到魔药的影响,白牡丹的脸色润红,胸口更是激烈地起伏,不住提醒我那饱满的动人曲线。 白牡丹现在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完全盛开的时刻,无论眉梢眼角,都流淌着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着香甜的汁液;黑色的眼睛有如湖水,红唇艳若玫瑰。 在她整齐的乌溜发髻上,别着一支碧玉雕刻的长簪;长裙时雪白的丝绸,衣领像百合花般翻开,缠着金红的纹饰。 腰身很细,裙摆很长,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钮扣镶在背后,胸前就只有rufang饱满的曲线,在一阵阵急促的呼吸中,起伏跌荡,幻出一片诱人的雪白波光。 很明显地,魔药的效果已经发挥出来,药效渗入白牡丹的四肢百骸之中,只要稍加撩拨,就会化为燎原大火,将这美艳熟妇的rou体熊熊吞噬,而我这个负责点火的采收者,也该付诸行动了。 “白大夫,你也别太担心,既然事实真相是这样,我一定会想办法,不让她们母女相残的。” 我低声说话,同时注意着窗外动静,宴会现在似是高潮,所有人欢欣鼓舞,喧哗大作,甚至有点小小sao动,不晓得那票人在狂欢些什么。 妈的,笑得那么爽,该不会是在大乱交吧?有这种好事也不找我,去! 我心中暗骂,但却也晓得不能太浪费时间,否则情形随时生变,于是趁着白牡丹六神未复,偷偷朝她走去,步子放得很轻,不引起她注意,然后趁她即将要生出警戒的瞬间,一把从后将她搂住。 “阿!提督,你干什么?” 口桀口桀口桀,真是老掉牙的台词,不过我是非常享受这种老套的气氛。 “嘿嘿嘿,美人当前,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啦!” 两个人扭抱挣扎,我乘机拉开了白牡丹的前襟,她那件雪白的长袍渐渐展开,显露出内里淡黄的吊带内衣。 见到内衣中所包裹的饱满乳rou,让我生出一股忍耐不住的欲念,其实之前偷瞥这美人胸口的机会也不少,唯一不同的是过去只能用眼睛看,现在,我却可尽情满足那手口之欲。 “你、你快放开我!啊!” “大夫,不要说蠢话了,这种时候换作是你,你会放手吗?哈哈哈”我迫不及待,在挣扎中将那件淡黄色内衣翻起,伸手入内,抚握着那对雪白丰满的rufang。 白牡丹已是个发育成熟的女性,双乳虽不能与阿雪那种惊人的豪乳相比,甚至连菲妮克丝的34F都还不如,但圆润的弧线已比霓虹有料得太多,而且这双雪乳胜在皮肤嫩滑,触感极佳,手掌恰好满满一握,正rufang在我掌心弹跳,暖滑娇嫩,任由我搓圆压扁,质感一流。 难得有男人可以触碰的美乳,落入我的魔手,白牡丹竭力挣扎,甚至想用魔法来挣脱,但是片刻僵持后,她的神圣魔法却始终用不出来,只是让上半身的袍子被越扯越下来,裸露的部位也更多,最后到她一下用力,不慎将粉红的乳尖从我指缝间擦过,本应是痛楚的叫声,出口却化作甜美的呻吟,白牡丹的眼中终于露出恐惧,明白了一切。 “你……你对我下药?” “嘿,现在才说,会不会晚了点啊?” 干柴也需要烈火来点燃,我现在努力点燃那道火焰,用手肘固定住女体的纤腰,双手拨开内衣,环捧在雪白粉嫩的美乳上,弹、刮、捏、握,每一个撩拨,都换来女神医凄怨无比的悲泣与畅美呻吟,而rufang前那两个小小圆点,随着我的搓弄亦渐渐挺硬起来,鲜红欲滴。 “你、你这人面兽心的禽兽,有了霓儿、虹儿,还连我都不放过?” 白牡丹流着眼泪,努力想把我给推开,我很感谢她的挣扎,因为唯有这样,我才有机会说出那句每天都想讲一次的千古名句。 “嘿,你要叫就大声叫吧,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说这句,就没有当强jian犯的快感了,而我在狞笑声中,终于成功把白牡丹给推倒,扑压在地上。 得偿所望,我极度兴奋,明知不该浪费时间,却忍不住那种慢慢破坏完美事物的冲动,不急着硬上,而是握住白牡丹的脚踝,手指勾住纤踝上的丝带,为她除下精美的银缕鞋。 雪白的纤足柔弱无骨,几乎看不到关节的痕迹,只有完美的曲线,就像一件没有瑕疵的工艺品,玲珑剔透。突然间,我好像想起了什么,那是心灯居士醉后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是什么呢?好像和脚有关的?到底是什么?他妈的,外头在吵什么东西?这种重要时候,别妨碍老子想东西和干东西! 我把白牡丹的秀足抬高,丝裙水一样滑下,露出一双洁白的玉腿。我抱住那双纤足,将绵软的脚掌贴在脸上,用力摩擦。白牡丹羞痒难当,另一只银缕鞋的玉足在空中时屈时挺,诱人之极。当我猛然张嘴咬住她的足尖,美妇顿时全身激颤,忍不住发出“呀呀”的低叫声。 亲吻多时,我突然挺起腰,挽住白牡丹的脚踝向上一提,用力分开。 长裙翻落,遮住了白牡丹的面孔,两条白光光的玉腿笔直分开,在两腿交合处的三角部位,是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肥软的阴户鼓成一团,内裤底部印着一个圆圆的湿痕。 “白大夫,你刚刚说的就是全部了吗?我看应该不是吧?师父死前曾经说过一段话,他说……他毕生无缘的那个挚爱,是个有着一双美腿的女人!” 我嘲笑着一手按出,重重拍在美妇的股间的秘处。 “哎呀!” 白牡丹失声惊叫,两腿拼命合拢。但我的手臂刻意挑逗下,白牡丹只能像鱼一眼扭动腰臀,做着无畏的挣扎。 “怎么了?不好意思说出来吗?大夫你不是处女身吧?是谁开了你的苞?我师父和你生前是不是有一腿?” 我厉声逼问,手上使力,粗暴地蹂躏着娇嫩的花房。柔软的蜜唇在手指下翻转滑动,不多时内裤便被yin液浸透,在我掌下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白牡丹在裙下死死捂住面孔,大力摇头,回避着我的质问,但这反应却让我看见了答案,当下手指一滑,沿着腹股沟钻进内裤,直接贴在guntang的嫩rou上。接着肮脏拇指挤进湿滑的蜜唇,在白牡丹神圣的花房内肆意蹂躏。 耻辱、疼痛、还有低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然白牡丹再没有挣扎的力气,很快地,湿淋淋的内裤被我扯下,离开了圆臀。 “大夫,感谢你的救命恩德,我就要干你了,你没什么特别话要说吗?不说也行,我们留作赛后检讨吧。” 丑恶的狞笑声中,我把浸满yin液的内裤,丢在白牡丹脸上,然后蹲下来,按住她的膝弯,向两旁分开。 细软的金色阴毛被yin液打湿,贴在雪白的阴户上。充血的花瓣红艳欲滴,散发着妖艳的光泽。yinchun间,那粒小巧的花蒂yingying翘起,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整只阴户是一个完美的的莲瓣形状,底部那个浑圆的rouxue还在不停收缩,挤出一股又一股的芳香的汁液。 真过瘾,这么美的xue,总不会只有死鬼心灯一个人能干到,现在轮到我了! 眼前的画面太过美丽,我目眩神迷,一时间忘记了提防,当我跃跃欲试想要上马,腰间却陡然一疼,起初没什么感觉,一下子就疼得我额冒冷汗,但我顺着疼痛方向看去,赫然见到一柄匕首插在我腰间,而一股瘦小的人影正从我身后黑影中浮现出来。 千算万算,居然漏算了这个人的碍事……未来! 事前机关算尽,没想到仍是漏算一招。我把羽霓、羽虹和阿雪都列入考虑,小心她们的出现,可是却没料到未来会在这节骨眼上来插一脚。 “干!白牡丹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来救她?” 奇痛攻心,我大骂出口,随手拿起旁边的杂物,就想朝未来抛砸过去。然而,祸不单行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我还没来得及把东西扔出手,已经被我压制住的白牡丹猝起发难,用她那极其姣好美丽的双腿,飞起一脚,把我从她身上踢了下去。 “喔!干!” 剧痛之下,重心不稳,我被这怒极一脚踢得后仰倒地,但在摔跌过程中,一个特殊角度的惊鸿一瞥,我看到了一个令我狂喜的东西。 白牡丹盈满泪水的眼眸里,闪烁着难以解释的神情,那个样子……好像她觉得非常遗憾,极度惋惜的样子。 这种时候,有什么好遗憾的?那当然是为了没有被我干到而遗憾! 我心头狂跳,发现了白牡丹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就是所谓的“口嫌体正直”自古强jian场面出现的伟大现象,女方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是非常老实地起来反应。 换句话说,白牡丹可能也属于那种灵敏易感、rou欲强烈的体质心灯居士一死,白牡丹没有男人可以干,搞不好本来就哈得要死,被我的魔药、调情手法一撩拨,熊熊yuhuo就失去控制。 我被未来暗算,没办法上到白牡丹,她说不定还郁闷得要死咧。 发现了这点,真是令我欢喜得快要飞上天去,哪怕这次没能成功,下次一定可以把这熟艳得快要滴出汁来的美妇搞上床去。正因为有了这点发现,我虽然腰间剧痛,嘴角却是挂着微笑,摔倒在地上。 落在地上,神智稍微清醒,我第一时间料理伤势,确认插在腰间的匕首切面不大,出血不多,没有淬毒,未来这小子只是想捅我一刀,不是存心杀我,出手极为高明,要不然我早已毙命身亡。 “臭小子,你他妈的造反啊!” 顾虑到拔抽匕首后的大量出血,我先没有动手,而是选择指着未来开骂,这小子早已闪到屋子一角,手上又拿了一柄锋锐匕首,冷冷地瞪视着我与白牡丹。 “你、你们……” 近乎赤身裸体的白牡丹,蜷缩在墙角,拼命抓紧衣服,羞耻而仓皇地望向我们,哽咽不成声,楚楚可怜的模样,动人之至,看得我吞馋沫,真想扑上去把她就地干了。 可是,别说这里有个未来作梗,光为了我腰间的这柄匕首,正需要大夫救治,我也不能再开罪白牡丹,唯有先把场面稳定下来,与她谈一谈,免得事情暴露,羽霓、羽虹那边兴师问罪,不好应付。 “这个……白大夫,其实刚才的事都是场误会……” 这种话根本就是硬凹,我自己也很明白。话说到一半就停了,并不是因为我找不到话说下去,而是因为一道突然出现的冷气,让我冻得说不完话。 冻气出现得毫无征兆,一出现就是铺天盖地而来,室内气温狂降,瞬间就冷得我直打哆嗦,牙关打颤,冷得犹如身在冰天雪地中。 假如只有这样倒也还好,问题是我很清楚,这种不合常理的气温变化,是因为周遭空间能量巨变所致,而导致这种能量变化的理由,通常是最强者级数的高手,在使用惊天动地的大排场招数,有或者…… 是以数以万计的鬼魂、妖魔受到召唤而活动。 最强者级数的高手,只有可能是万兽尊者,而数以万计的鬼魂……那除非是阿雪在使用大日天镜,外头出了什么事吗? 我脑中闪过了几个念头,但很快知道不对,因为房里已经开始出现冻霜,这显示能量异变得发生点近在咫尺,而阿雪她们却还在前头宴会,该与她们无关。 该、该不会是…… 我最大的恐惧在一声凄厉的马鸣声中诞生,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白牡丹身后的纸窗上,跟着,“轰”的一声巨响,我们所在的这个房间,自白牡丹身后的窗户开始,整个上半间房连带顶上的两层楼房,一起给轰上了天,所有屋瓦砖块纷飞四散,无数土石朝四面八方散落,那种砖块雨的景象蔚为奇观,其中还有点点朱红,这都是上两楼不幸牺牲者的碎rou。 能够一击便造成这种效果,这等震撼效果惊天动地,最难得的一点,是轰出这一击的爆炸点,就在白牡丹头上三寸,把两层半楼给轰掀上天去,但爆炸波却只是把白牡丹弄昏,晕死地上,没有造成实质伤害,这等力量驾驭的手段,妙到巅峰,我不晓得李华梅能否办到。 而骑着大黑马,昂然出现在我们之前的,则是一具漆黑的盔甲,上头不断流着红色鲜血,为盔甲增添颜色,而盔甲之内的躯体无头昂立,手持长剑,虽是一声不吭,可是身上源源不绝流泻的森寒怨气,却涌向八方,仿佛万斤巨石压顶,让我双膝一软,跌跪下来。 要、要命,怎么无头骑士会杀到这里来?它不正在巴格达大战李华梅吗?现在跑到这来是想怎样啊? 巴格达距离这里路途遥远,就算以特殊魔法传送赶路,也不是说来就能来,不过对于不具有rou体,生存在不同次元的妖魔来说,只要有强大能量来推动,距离根本是个不存在的概念,这一点我们明明知道,却是无从防范起,被无头骑士奇袭成功。 至于我身边的护卫人员……往左看看,没有;往右看看,也没有,这根本是我与无头骑士单挑的局面,况且,别说阿雪她们不在,就算都在这里,碰上无头骑士,还不是被人秒杀的结果? 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无头骑士跑到这里来,绝不是来这边送匹萨的,至于确切目的,我只能希望它不是把我当成法米特的继承人,来此了断那百年孽债。 无头骑士静静地骑在马上,虽然它没有头颅,但我却觉得它仿佛在“凝视”着我,那种无形的目光,不只是穿透身体,甚至还直探灵魂。 不妙,它在读我的记忆! 我知道这一点,但却无从抵抗。像这类读取记忆的魔法,如果发生在双方修为相差过大的情况下,强行读取,甚至可能导致被读取得一方脑袋损毁,现在这种情况,对我非常危险。 妈的,前头的家伙全都是死人吗?无头骑士现身,这么大的灵压,没有半个人察觉到?都不会过来看看吗? 心惊胆颤,我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也晓得问题所在。无头骑士的出现,总是伴随着大量的死灵邪物,这些死灵军团猝施奇袭,前头战火连天,恐怕已经自顾不暇,哪还有办法过来后面帮忙? 不过,哪怕大多数人帮不了我,在前头的所有人中,还有一个强悍之至,足够突破死灵军团的拦阻,过来这边救人的。 “别怕!我来了!” 一声惊破九天的怒啸,白澜熊手上没有了神兵利器,这次是扛了把龙头大刀,威风凛凛地过来抢救人。 看到了一个强手过来,这固然是很令我感动,可是想到两边的实力差,就让我振奋不起来,现在比实力是没得拼的,幸好白澜熊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就指望他智勇兼备,事先想了什么妙招,才奋勇杀过来的。 无头骑士对于白澜熊的靠近,一点反应也没有,似是毫不关心,又似不屑,而白澜熊自空中飙来,越靠越近,我看到他肩扛的龙头大刀上,好像挑着什么东西,是一个摇摇晃晃的大木桶。 桶里装什么?无头骑士是黑暗系的邪物,他带了什么神圣东西过来?圣水吗?但这附近应该没有人能制作圣水,更何况普通圣水也没有用,那还有什么东西? 我心念急转,想到在这么短时间,白澜熊能够取得的克敌圣物,一个念头浮现脑海,让我脸上满是惊恐之情。 “兄弟!来啦!” “不、不要啊~”我声嘶力竭地叫喊,但一切似乎是太迟,白澜熊粗健的手臂贯劲横甩,龙头大刀上所扛的木桶打横甩出,里头所盛载的东西有如天河狂泻,满天满地遍洒下来。还隔着大老远的距离,那中人欲呕的浓烈臭气,已经薰得我连鼻子都快要歪掉了。 对付鬼怪邪物,有很多种方法,经过术者加持的圣水,固然是一种作法,但如果找不到术者,情况紧急,也有其他的廉价方法可以代替,其中最有名的一种,就是直接用大量的屎尿粪便浇下去,倘若配合上女性的月事污物,效果更佳,简直是惊神泣鬼啊! 我没想到,白澜熊居然卯起来给我用这种烂招,虽然我无法预测,无头骑士会否被这一招所伤,但却想像得到,这一招若是失败,我的后果会是什么。 “哗啦”一声,无头骑士的周遭存在着一层隐形气罩,那些屎尿粪便浇淋上去,被气罩所阻,便朝四面八方激射而去,在这重要的一瞬间,只见一道人影如电光似的闪过。 一直躲在墙角的未来,终于有了动作,如鬼似魅的高速身法,是忍者的特殊优势,唯有如此的高速,才能够在惨剧发生之前救人脱险,未来无疑是具有这样的能力,就看到人影一闪,这小子来到昏迷的白牡丹身旁,一手环抱住她,整个身体迅速下沉,没入地上的黑影中,消失不见。 忍法*影遁术。 未来在千钧一发之际,潜入到距离无头骑士极近之处,冒死抢救走了白牡丹,这行为看得我膛目结舌,不过这份惊讶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满天粪便如骤雨般落下,我虽然紧急扶住头脸,却还是被洒得一身湿透,痛不欲生。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恐怖的惨叫声,即使无头骑士把我的脑袋给剁了,我的声音大概也不过如此,这辈子第一次被人用污物当头浇下,打击实在不小。 可惜,现在没有时间让我好好哀悼自己的不幸,因为白澜熊的这个动作,一度陷入静默状态的无头骑士“苏醒”过来,底下那匹大黑马发出长声嘶鸣,遍体伤口流出鲜血,凄绝无比的怨气直冲天上,附近的温度再一次疯狂下降,我连忙用全部力量张设结界,试图阻挡这股灵压,要不然不只是双脚结冻,恐怕整个人都要冻成一根大冰棍,僵绝而亡。 首波攻击无效的白澜熊,则是降落在无头骑士不远处。纯以勇气而论,这些兽人果真一身是胆,明知双方巨大的实力差,白澜熊却坦然无惧,挥舞龙头大刀,就朝无头骑士横斩过去。 我一面观察形势,想趁白澜熊吸引住无头骑士时,先行开溜,不浪费他豁出生命为我制造的机会,但另一方面,我也好奇无头骑士会如何接招,毕竟我对无头骑士的武学路数、擅长的魔法全然不知,此刻所观察到的每一分情报都非常重要。 只见无头骑士手握长剑,指向天空,剑尖出现了一排魔法咒文,串绕成圆,绕着剑尖环绕一圈后,天上的乌黑云层里开始出现闪光。 是雷电系的咒文吗?威力应该不小吧? 我起初以为是雷电,但情况显然不是那样,因为乌云中闪动的光华并非金色,而是点点赤红,仿佛一滴一滴的鲜血,迅速汇流堆积,迅速把云层染红,看上去仿佛星空被撕裂出一道伤口,正不住地淌流鲜血。 前后不过十几秒时间,当挥舞龙头大刀的白澜熊被无形气墙所阻,不能靠近,天上的血云也出现变化,千万滴朱红之雨,自天边洒落,直坠向地面,那种染红半边天的凄绝画面,让人耸然动容,直到我发现那些“雨滴”之中,有些与空气摩擦出火花,迅速形成大朵火焰,燃亮了天空,才晓得不妙。 千万滴朱红之雨,大部分是液态没错,却也有相当部分是以晶体形式落下,坚硬稳固,又与空气摩擦生热,这根本就是小规模的流星雨了。召唤大规模流星雨的魔法,现今早已失传,就算是要制造一场小型流星雨,那也要集合众多魔法师,施行几日几夜的仪式才能功成,而无头骑士只是把剑往上一指,发动咒文,短短十几秒就能够召唤下来……五百年前的魔法水平,与今天果然不是同一个层次,更重要的是…… 有没有搞错?就是对付一个白澜熊而已,需要搞这种大阵仗吗?它是反应过度?还是魔力太多没处用?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碰到一个“魔力暴发户”就像三流魔法的主角一样,因为魔法力用不完,所以随便出手都是毁灭性的大范围招数,连杀只蚂蚁都要毁天灭地。 不过,很快我就领悟到,无头骑士不是那种低能儿,相反地,它是一开始就打算杀绝我们,消灭附近的每一个生命,所以才使用了这样的大排场招数。 魔古忌流禁咒*满天魔血! 发着高热的朱红晶体,燃烧炙热火焰,在落下的瞬间,穿屋毁物,立即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晶体遭受撞击后,内中蕴藏的强大能量被释放出来,但却不是爆破,甚至连声音也没有,释放出的能量形成黑影,迅速往旁边吞噬,被吞掉的地方立即消失。 无论砖瓦土地,抑或是钢铁,被噬得连一点踪影也没有,当然,生命也是一样,被那些黑影所吞下的每一条生命,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彻底从世上消失。 这堪称是先撞击后吞灭的攻击双重奏,哪怕是遇上什么坚固的防御结界,又或是高手以真气护体,都能够先破防御,再吞灭敌人。 不难想像在五百年前,这招一出,就是大范围的清场效果,哪怕周遭有上千人团团围住,这一阵魔血轰炸过后,能活命的大概也只剩几个。 而这波魔血攻击尚未完结,由晶体构成的魔血,把大地轰得体无完肤,形成一个又一个的诡异凹坑,但液态的魔血速度较慢,却在这时才洒落下来。如果说晶石之中是蕴含能量,那液态魔血之中所藏的,就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怨气。 这块土地上所积载的亡魂怨念,全数被吸上天空,化作雨点倾斜而下,每一滴魔血落地,就生出一道青烟,隐隐约约间,烟雾中出现亡魂嚎叫的可怕影像,尽管没有造成什么实质伤害,但是那些可比剧毒的怨愤诅咒,却渗开来,与大地同化,成为黑魔法中极其狠毒的一个效果:污化。 被污化的土地,不能耕作、不能生长万物、不能给人居住,也不能令死者安眠。土地上的所有生命,不是渐渐枯萎死亡,就是发生异变,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邪物,即便是尸体埋藏在内,都会令死者尸骸妖化,永不安宁。 污化术是黑魔法的简易技巧,但效果很短,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像无头骑士这样程度的污化术,可以维持十数年到数百年,这就算在伊斯塔都属于禁忌,一般来说,除非要彻底歼灭敌人的部族,鸡犬不留,斩尽杀绝,否则黑魔法师不会轻易使用具有“长时间污化”效果的魔法,因为一个弄不好,就是敌我同归于尽了。 白澜熊见机得快,一看到满天魔血降临,立即鼓足力量,狂舞龙头大刀,把每一颗火爆流星都砸打出去,而除了第一颗流星释放能量,吞噬大刀的半截刀刃,让白澜熊的到警惕,再后来的就全部被他用兽王拳劲隔挡砸飞,不损兵刃,不产生伤害,而他也很懂得借力打力,那些砸打开的朱红晶石,有部分反射向无头骑士,想趁它施法的空档进行攻击。 不过,这个战术也失败了,那些飞砸过去的朱红晶石,虽然释放能量,伸展出“黑暗”吞噬四方,但无头骑士周围空间却仿佛存在着更大的“黑暗”瞬间就把来犯物体给吞噬殆尽,什么也没剩下,更别说影响这空间中心点的它。 真恐怖,简直是万鬼之王啊…… 我心中感到恐惧,脑里虽然提醒自己,不能妄动yin术魔法,以免给无头骑士认出身份,但一来死亡压力已近在眼前,二来无头骑士看我记忆看了半天,大概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所以一看死到临头,我立刻发动yin术魔法。 “太古的性欲精灵们啊,我以百里湛蓝之名,与你们签订契约,请借予我你们的力量,服从于我,具体而现形,出来吧,地狱yin神,水火魔蛛!” 弱者闯荡江湖的最大悲哀,就是等级永远不够用,好不容易才有所提升,一下子有被现实环境给追上。 以前召唤出一只yin神兽,就足以镇压场面,现在却动不动就是两只一起召唤,这种事情说起来可还真令人伤心,但碰上无头骑士这种对手,我也没什么好埋怨的了。 “凰血牝蜂,出来!” 一只魔蛛、一只牝蜂,同时护卫住我的上下两路,水火魔蛛吐出的蛛丝护网,坚韧有加,配合凰血牝蜂尾部的热线扫射,稳稳封住天上坠下的朱红晶石,就看到我周身三尺外的地面千疮百孔,而我毫发无伤,像是被最强者级数的高手给护住。 如斯战果,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但是到了第二波的魔血攻击,一度超越实力的运气就无以为继了。点点滴滴的朱红怨血,洒在召唤兽身上,犹如腐蚀酸液,凰血牝蜂用身体遮挡在我上方,承受了所有的怨血浇淋,在痛鸣声中解体消失,为守护主人而壮烈牺牲。 靠着牺牲一头yin神兽的代价,我撑过了这一招,不过这并不代表事情结束,相反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骑士无头,但却不是什么都看不见,至少我敢肯定,在我使用了yin术魔法之后,它就像是得到某种确认,身上的杀气大盛,胯下那匹大黑马长声嘶鸣,被蒙住的眼睛,发出了连眼罩都遮不住的怨厉红光,瞪视向相隔百年的仇敌。 “法米特!你还有胆子出现在我面前!” 一个邪异无比的声音,直接在我脑里响起,不是任何的声波,是最直接的心电传音。声音很奇特,像是隔着好几层铁板传来,模糊而平板,没有寻常人类的高低起伏,听在耳里很不舒服。 这声音伴随着海潮般的滚滚怨气而来,直接与我的意识串联,被迫“接收”的我极度难受,胸口气血翻涌,直欲作呕,但却晓得这可能是我最后一个救命机会。 “搞、搞错了!我不是法米特,我……我只是一个小术士,不是什么大法师啊!” 只要能沟通,就有一线生机,和普通的魔法师相比,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可比魔法厉害得多,就看到无头骑士陷入沉默,跟着,我脑海中出现了这样的声音。 “小术士?口胡!你果实是法米特!” 呃!不是吧?法米特当年也常常自称小术士吗?你堂堂一个无敌大法师,没事这么谦虚干什么?这次真是被你害死了! 我没法再说,无头骑士几乎是立即采取攻势,也不见它怎么动作,就听见一长串破碎声响,我所在的地板面整个被炸裂掀翻,碎裂破面笔直延伸,摧毁这层楼的整个地板面后,还在建筑外的土地上留下长长痕迹。 而我之所以没有毙命在这一击下,除了白澜熊扛着大刀砍向无头骑士的阻拦外,主要还是因为我脚下突然一空,在攻击到来之前往下摔去,险险避过,被一只小手给牵着,飞快地向前冲去。 牵着我逃跑的,是未来。这小子不算太笨,大概是怕我大难不死,秋后算账,所以救走白牡丹又来支援我。黑龙忍者的忍法确实有独得之秘,未来带着我在两寸厚的地板下用土遁逃跑,我们两个人仿佛化为两个平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存在高速飙行,几下旋绕飘降,就落在大地上,暂时甩开了无头骑士。 “真、真有一套。” 脚踏实地,我一点都没有“得救”的真实感,无头骑士的恐怖威势仿佛还在眼前,短短时间内我却已经遁出百尺,暂脱险境,两者之间的巨大差距,让我有些难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