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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单恋不抱任何希冀。决意独自安静的喜欢就好。 这世间能碰上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已是难得的运气。 多少人终其一生,也没有邂逅心爱之人的缘分,她要知足。 她依旧每周去两次莹莹那里。她是莹莹的英语家教。这份兼职本来并不是她找到的,是她在自习室,偶然认识的一位顾学姐,介绍给她的。 学姐突然接到实习通知,有个很不错的知名企业,给她抛出了橄榄枝。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错失,但令顾学姐发愁的是手上的这份兼职,不知道要怎么办? 得知俞槿英语已过了六级,便问她要不要做英语家教。俞槿在了解到这份兼职的酬劳,十分可观后,没有任何犹疑,便应下了。 正值暑期,她找过好几份工,都是短工,时间紧凑,薪资低廉。学姐给她介绍的这份兼职,于她简直就是天降馅饼。 她算了算,这份工每月的薪酬,足够贴补她当月全部的生活费。可以大大减缓小姨的压力。 学姐带她去了莹莹家,莹莹的母亲与她谈了一会话,问了她一些问题。当场便同意了。 莹莹时年就读高二。起初俞槿说是家教,但更多时候起着陪护的作用。莹莹早前因为一起突发车祸,伤到了脾脏,做了手术,在家休养。 俞槿过去相当于陪读,一面教她一面陪她。让她不至于感觉太闷。那时候莹莹还有语文家教,数学家教,各种兴趣班培训老师。每周不同时给她补习。 莹莹是个天真的姑娘,为人热诚开朗,很好相处。没多久,俞槿跟她的关系便逐日亲密起来。 待莹莹的伤养好后,其他的语文和数学家教都被辞了去,单她留了下来。 她没有主动开口问过莹莹,关于景初的近况。倒是有一回,莹莹无意间提及她舅舅景初,说他正和他那位杜姓女朋友闹矛盾呢。 貌似动静还不小,连莹莹mama都过去劝了好几次。又道她mama可不是去劝和,恰恰相反,是去劝她舅舅放手。 她们家的人都不欢喜景初那位女朋友,说那女的心术不正,作得不一般。 俞槿心里暗暗叹息。这位杜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有这么好的男人爱着自己,为什么偏偏就不珍惜呢? 这个时候的俞槿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就在半个月后,她将经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恐惧与疼痛。并因此与景初孽缘紧结,牵绊难分。 那是一个周五。本来是她给莹莹补习的日子。但因为莹莹要参加钢琴比赛,早与她说好不用过去。 午后突然接到莹莹电话,那会她刚吃完午饭,正打算去图书室。惊讶得知,莹莹竟然到了她学校,且就在门口等着,让她赶紧出来一趟。 电话里莹莹的声音很急,让俞槿很紧张,不知她出了什么事? 俞槿快步跑向校门口,隔老远莹莹便向她招手。原来是莹莹mama前两天因临时出差,走得急。落下一份很重要的文件,现在这份文件需要赶快交给她舅舅。 可是舅舅景初的电话竟然关机了,根本打不通。离她下午的钢琴比赛不到半小时了,眼看着要迟到了。 路过俞槿的学校时,她突然想到,舅舅有套公寓就在这学校附近,有没有可能舅舅就在那公寓里呢? 听mama说舅舅这段时间,颓败得很,也不是不可能一个人躲起来。他不是就关机了嘛。 此刻,她需要赶往比赛地点,可这件又很急,mama在电话里再三叮嘱,一定要交到舅舅手里。 于是她拜托俞槿帮她去那公寓看看,将文件与景初的电话,和公寓住址都给了俞槿,只道钢琴比赛结束后,她会给俞槿打电话。能不能找到舅舅,到时候再说。 交代完后,莹莹便急匆匆让司机赶往比赛现场。 俞槿按照她给的电话拨了过去,依然是关机。 她不由得为景初担心,那样阳光友善的一个人,到底是受到了多么严重的打击,以致于象莹莹所形容的那样,颓败萎靡,似要一蹶不振。 她轻轻叹了口气,决定亲自去那公寓看看。到了景初的公寓,保安却不让俞槿进门。这是个封闭式的高档住宅区,安保措施严谨。除非业主本人允许,外人一概不能入内。 俞槿费了好一番功夫,好说歹说软磨硬泡,总算进了去。一来,她说得着急,保安打不通景初电话,也担心会出什么茬子,真要出了事到时候负不起责; 二来,小姑娘满脸稚气,眼睛澄澈清明,看着乖巧本分,不象会撒谎的人。横竖小区里监控设施齐备,只要盯得紧一点,也不怕出什么幺蛾子。 景初的门牌很好找,因为每一层就两个住户。 她敲敲门,没有任何回应。 她喊道:“景先生,景先生,你在里面吗?” 喊了好几声,依然无果。她便又敲起门来,心里想:再敲一会看看,然而门内始终没有应答。 由此她又想,说不准景初根本就不在这里呢。她收回了敲门的手,打算离去。 心里有些懊恼,既没有帮到莹莹,也没有看到景初,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的人在哪里? 她刚转身,便听得门开的声音。她回头,立刻被景初的样子惊到了! 面前这个人哪里还有,初遇时的洁净与温雅。他头发蓬乱,胡子拉碴。身上酒味冲天。此刻正皱着浓眉,一脸不耐。 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视着俞槿。这样的景初,让俞槿感到恐慌。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将手里的文件递过去,道:“景先生,这是莹莹让我转交给你的文件,听说是急件,请你务必马上翻阅。” 景初不接,倚着门框一动不动。一双凤眸微眯,依然直直地望着俞槿。眼神变得迷乱而浑浊。 俞槿脑子里警铃大作,本能的觉察到危险。她对一切喝了酒的男人,都感觉惧怕。她不安极了! 她想,她得赶紧离开这里,景初望着自己的眼神,实在诡异而不善。 她尽量不着痕迹的,又轻轻往后退了一步,稍蹲下身子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景初门前。 嘴里道:“景先生,文件给你放这了,你千万记得要看看。我先走了。” 说完,到底心有不忍,添了句:“你保重!” 转身就要往电梯走去。刹那间,景初行动了,他猛地长臂一伸,牢牢钳住了俞槿的肩头,将她拉拽进房。 没防备到俞槿大惊失色,惊呼出声。景初的力道很大,俞槿的肩被他抓得生疼。 她惶急大叫:“景先生,你要干嘛?你怎么了?景先生,你先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好不好?” 景初的回答是关上了门。 他象扛沙包似的,一把拖举起俞槿,挂到肩上。倒提着走进卧房,将她摔到房内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