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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系的再怎么厉害,也逃不出辅助二字,上战场也只能走个后勤,而大多数修真者都追求强大的实力,一心想去当那把锋利的剑刃。 且辅助修真系中大多又是中下等班的弟子报名,上等班的弟子寥寥无几。 钟彩看了眼手腕上的散发着白光的数字标识,四十九号,这便是她这次分班考核的代号。 正统修真系和辅助修真系的考场不同,钟彩和丁小六一组,乐凝则是单独,均分别进入了考场。 待钟彩和丁小六进入考场后,就看见有好几位内门弟子站成了一排,手上均举着一样的木牌,只是上面的写的内容不尽相同,而在其身后都有一扇大门。 钟彩在写有丹药的木牌前站定,而丁小六则去了符箓一栏。 待辅助修真系的人齐后,那举着木牌的弟子们,便各自带领队伍,进入了身后的大门。 却说钟彩进入那扇大门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摆放齐整的数十个方桌,领头的举牌弟子回头,手一扬,在那数十个方桌上,就都出现了一份白色卷轴。 领头的举牌弟子开口道—— “众位考生请按照手腕上的号码先后入座。” 钟彩的号码不算靠前,坐在了房间内的一个角落里。 领头的举牌弟子复又说道—— “给你们一个时辰,请完成你们面前的考核卷轴。” 话音一落,考核便是正式开始。 钟彩匆匆展开面前的卷轴,一目十行,心里大致有些数,是关于炼丹的理论知识,不算深奥,但却胜在繁杂。 钟彩把卷轴看完一圈后,提笔便落下,开始作答。 得亏元正长老的心得体会和这一年的实践炼丹,钟彩才能把这些知识点记得滚瓜烂熟。 约莫过了一刻钟时,那举牌弟子神识一处微微察觉不对,起身便向钟彩方向走去。 众位考核弟子视线跟随着那弟子走动,只见那举牌弟子在钟彩旁边站定,不过钟彩神色坦然,笔下不停。 那举牌弟子,环顾了四周一眼,最后把身子转向了右边—— “你,出来。” 只见钟彩左边那名弟子,眼神有些微颤地站了起来。 举牌弟子见状,有些冷酷地说—— “把你的手掌摊开。” 那弟子瞳孔缩紧,眼珠转了转,但还是照做了,却见他把掌心摊开,上面纹路清晰,干干净净。 举牌那弟子,看了一眼那弟子的手掌,又抬眼看了看那弟子,笑了笑—— “雕虫小技。” 话毕,指尖微微弹出几滴紫色的液体,落在了那名弟子手掌上。 那弟子面色大惊,下意识就想把手往回缩,但举牌弟子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没一会,那弟子原本空空无物的掌心,居然显露出一条条黑色的文字,赫然是关于炼丹的一些知识点。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名弟子,是作弊了。 那举牌弟子看了眼那弟子手腕上的数字,直接判定—— “三十二号,取消考核资格。” 那弟子一听这话,直接软倒在地,被执事堂的弟子当场拖走。 原来刚才那举牌弟子神识一扫,便察觉钟彩这个方位有些不对,起身就过来查看,环顾一周后,便锁定住钟彩左边那名弟子。 让他摊手,是因为这举牌弟子也是炼丹高手,在那弟子手上,他闻到了虚隐花的味道,这虚隐花研磨之时,如若加入一个修士的血液,用其汁液书写,可不显于人,唯有该修士自己能看见。 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 这虚隐花也是有天敌的,这便是那紫金水,也就是举牌弟子刚才弹出的液体,这紫金水,是紫金熔炼后的液体,虽不见难得,但也不多见,也怪那弟子运道不好,偏偏这监考的举牌弟子,就有那紫金水,所以也只好认栽了,而等待他的下场,却不是那么好受了! 那举牌弟子收拾完那个作弊弟子后,目光微沉,紧紧地看了一圈在场的考核弟子,其后严肃道—— “收起你们那些小心思,这分班考核,讲究的是真材实料,如若不然,就同刚才那人一般,各位好自为之。” 而这一切,并没有对钟彩造成多大的影响。 那举牌弟子话音一落,钟彩起身便上前交卷。 那举牌弟子面色还有些不愉,那试卷他是看过的,很是复杂,这么短的时间怎么能答完?他抬眼看了一眼钟彩,以为是被他刚才那番话吓得退缩了,说道—— “当然,你们也可以学下这位弟子,有自知之明,便提前交卷。” 这一届的新弟子,真没什么好素质的,作弊的作弊,胆小的胆小,也罢,今日权当杀鸡儆猴了。 这般想着,那举牌弟子便展开了钟彩的卷轴。 而就在这时,原本是漫不经心的眼色,却慢慢认真了起来,想起刚才他说的话,脸上有些发热。 他把卷轴一收,这才好好瞅了钟彩一眼。 眉眼清俊,端的是一副倜傥的少年模样,只是他越看越发觉得有些熟悉。 举牌弟子想了想。 对了!一年前跟了元正长老的那小子! 不过即使是他,这卷轴也够让人意外的,但似乎也不像外界传的只是给元正长老料理药田的,莫不是元正长老教了他几手? 那举牌弟子心里虽思绪良多,外表却不显,只不过态度要比方才客气了些,让钟彩入内室等待结果。 而这时钟彩那金字评论也有一行字飘过—— “恭喜主播拔得头筹!” 第43章 分班考试(一) 虽说是内室, 却同方才的考场隔了一个长长的甬道。 钟彩打量了下这间内室,除了来时的位置有一扇大门, 在左右两边各有有一扇大门外, 便没有任何出口,连窗户都没有,这封闭的气氛, 让人感到有些压抑。 钟彩在那房间呆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有第二个人推门而入。 来人长得倒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只不过, 眼神倨傲不已,看着有点生人勿近的意思。 钟彩看着房间内就她二人, 倒也还客气地向来人颔首, 可那人看了钟彩一眼, 表情不屑, 眼含讥笑, 直接把头扭转, 理都没理钟彩。 钟彩有些莫名, 她从未见过此人, 怎好像惹了他一般? 不过钟彩也不是那种上杆子的人,你不待见我, 那我当然不会舔着脸贴上去。 钟彩这厢转过头,便也不再搭理此人。 而那人却在钟彩转头的间隙,死死地盯着钟彩的背影, 眼神跟淬了毒一般。 其后又过了一会,进入内室的人越发多了起来,好些人一看见刚才那人,都有些谄媚地同他打着招呼,这七嘴八舌间,钟彩方才得知此人的身份。 这人名叫武文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