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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在一方狭小的空间内:身前,是起伏不定的胸膛;背后,是冰冰凉凉的门板。 门锁被扣紧的声音慢慢响起,似提醒更似威胁。 张任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不高兴地嘀咕道:“你又跟那个假洋鬼子说话!” 周唯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他是GA公司的合伙人,也是派驻瑞信的代表,总不能完全置之不理吧?” “当然可以,你看我就没理他。” 张任声音低哑,薄唇贴在女人的颈项上,隔着若有似无的距离逡巡。 间歇吐息的同时,那带着潮热感的呼吸氤氲泛滥,激起她皮肤上一片鸡皮疙瘩,脊背也传来阵阵战栗,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周唯怡无力反抗,只好柔声劝慰:“Justin也想回美国,等双方的磨合期过了,建立正常的沟通渠道,他自然不会再烦你。” “他已经快把我烦死了!”张任抱怨,“不能和你公开关系,还一口一个‘主席’……别人都问我公司什么时候改制,突然晋升成为董事会主席。” “谁让你自作孽。” 周唯怡好气又好笑,试图躲开对方唇齿的sao扰,刚要摆脱钳制,就被抓住双手,死死固定在头顶。 张任逼近至极,气喘吁吁、脉搏不定,凝视着她的目光中有烈焰燃烧。 或许是因为环境压抑、关系禁忌,本应十分熟悉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周唯怡的反抗彻底沦为形式。 男人放开那对皓腕,指尖缠绕在乌黑的长发间,一点点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住一双红唇。 唇齿相抵,他呢喃道:“……我作的孽就是你。” 惩罚性的亲吻渐渐变了调,夹杂着缠绵、甜蜜和rou&欲,如潮水般将人吞没。周唯怡本能地张开嘴,任由对方长驱直入,很快便听见欲望在血管中沸腾的声音。 血液流经的每一处神经都被唤醒,促使身体作出最真实的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各位亲,之前情节比较枯燥,可是因为早就埋了伏笔,不写也不行……(撞墙) 我写文总是容易夹带私货,虽然明知会败兴,却管不住自己这双手,一不小心就抻长了……(捂脸) 来来来,现在让我们好好谈恋爱~~~(握拳) 第72章 仗势欺人 正当两人干柴烈火、欲行不轨之事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清脆的手机铃声。 周唯怡原本也想假装没听见, 却猛然意识到那段旋律十分熟悉——是她为田云飞设置的专属铃声——律师时间宝贵, 很少会在上班期间打电话, 想必是有紧急状况。 张任自顾自地继续, 却发现刚刚还攀附在肩头的一双素手, 眼看就要推到脸上来。 “干嘛啊?”他刚准备抗议, 突然冒出一个新鲜念头,恬不知耻地问, “……想换个胃口?角色扮演行不行?我保证奉陪到底。” “变态。” 周唯怡笑着躲开他的怀抱:“是云飞,找我有事。” 男人立刻瞪圆了眼睛:“离婚!早就让你跟那个家伙离婚,还省得演戏给莫思定看。” “Justin没那么容易打发, 等他回美国再说吧。” 周唯怡说完, 毫不犹豫地推开大门, 留下总裁独自在办公室里生闷气。 张任见惯了风月, 自信看人眼光毒辣:从日常举止来看, 精英律师显然对异性没兴趣, 倒是和大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他也相信,周唯怡和田云飞办理的结婚手续,不仅是用来糊弄莫思定的道具, 更是各取所需。 尽管不知道两个人能走多远,对方的“已婚”身份却让他如鲠在喉,就连光明正大地谈一场恋爱都成为了奢望。 当年的八卦绯闻男主角,如今却苦求公开恋情而不得,想来也真是讽刺。 独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 听着门外的温润女声,张任的心变得柔软莫名:相处越久,他似乎越难摆脱对她的依恋。 作为助手,周唯怡的专业能力毋庸置疑;作为伴侣,他能把一切都交给对方打理——就像沙滩上的潮水,来时无声无息,直到发现了才意识到早已深陷其中。 张任长叹一口气,反手捂住自己的额头,默默闭上了眼睛。 门外,周唯怡还在试图稳定对方的情绪:“云飞,别着急,慢慢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 律师的语气里掺杂着无法掩饰的怒意:“让那姓张的滚下来,我教教他怎么做人!” 旁边传来大牛的劝解,却没有任何效果,背景音里还掺杂了看热闹的议论声,侧面印证了田云飞所言非虚。 她抬手揉动眉心:“你等着,我过来。” 走出瑞信资本的办公室,周唯怡搭乘电梯来到大厦裙楼,快步赶往大牛经营的造型店。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催得人心也越跳越快。 还没走到店面所在之处,便看见黑压压的人群,围着造型店的外墙,各自指指点点。 周唯怡费力地从人群中挤出一条路来,好不容易才看清贴墙上的东西,顿时吓得捂住了嘴:大大小小的打印纸贴满墙壁,尽是田云飞与爱人的亲密合影,尽管像素模糊、色彩暗淡,却能够看得清是两个男人在一起。 没有文字说明,只有代表艾滋病的红丝带缀在右下角,潜台词不言自明。 田云飞没有出柜,大牛也不是爱晒的性格,没有发微博或朋友圈的习惯——从构图和拍摄角度来看,这些照片全是偷拍的。 绕到造型店的正门处,大厦物业的负责人已经来了,正带着满脸不悦的颜色,皱眉听田云飞据理力争。 大牛指挥店里的伙计撕掉那些贴纸,无奈数量太多、贴得太牢,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完。 见到周唯怡,大牛明显松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凑过来:“快去劝劝小飞,反正合同到期了,我换个地方开店也一样。” “凭什么?” 她已经大概猜出前因后果,抬手示意墙上的一片狼藉:“肇事者抓住了吗?” “午休时间刚过,店里客人不多,伙计们都没注意。几个戴口罩的小伙子冲过来,糊完墙撒腿就跑,哪里追的上。” “物业的怎么说?” 大牛无奈摇头:“最近合同到期,刚好在谈续租……出了这事,他们不愿意再把店面租给我了。” “我是问,发生这么恶劣的破坏事件,物业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援兵”的态度与田云飞一样强硬,大牛彻底放弃指望,忧心忡忡地望向自己的伴侣,竟是无言以对。 周唯怡咬牙:“云飞的怀疑有道理,事情发生的太凑巧,很可能是瑞信大厦贼喊捉贼,方便以此为由将你赶出去。” “店面是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