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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爸怎么了?要用钱了吗?钱可以解决吗?差多少?我来凑!” 推门而入的简皙,也听到了, “差钱?对方开口了?卡都在我这,我现在就去取。” 陶溪红顿了一下,看着一双儿女,说:“你们谁都不许动。小皙,贺燃是一家之主, 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 你一定要和他商量, 征求意见,互相尊重是夫妻之道的根本。” 她又转向陶星来,语气软了些, “你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你姐,至少有贺燃,你呢,妈是真的不放心。” “可别不放心,其实,”陶星来有点儿羞,“我也可以马上有对象的。” 简皙戳了戳他肩膀,“喂,别乱来啊,就算乔殊不是影后,是个普通女孩,你也不能去玩弄别人感情。” “说什么呢,真是不害臊。”陶星来都快不喜欢jiejie了,“我才不玩弄感情,顶多玩弄一下身体。” 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哈哈哈。” 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智商感人吧。 忧愁当头,女儿暖心,儿子暖场,倒真让陶溪红心里松动不少。可如果简严清真的出事,钱肯定马上要用,陶溪红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共渡难关。 “星来,你能拿多少?” “百来万,我这部电影的片酬还没到位呢。” “小皙,你和贺燃商量一下。” “我们早就商量好了,卡里的钱,为了家里,无条件动用。”简皙说:“里面有两百万,我现在马上打电话预约明天取。” 陶星来:“我次奥,姐夫这么能挣钱?该不会是萌萌的嫁妆吧?” 简皙白了他一眼,“他一直很厉害的好不好,你脑子里装着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 这话有深意,陶星来恍然大悟举一反三,“难怪呢,我一直只看到贺贺哥身上的流氓气质。” 简皙:“再说了,萌萌的嫁妆可以再挣,但是爸爸只有一个,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保他。” 陶溪红心里涌上万般滋味,此时沉默,胜却无数言语。 陶星来说去洗手间,关上门,给乔殊打了个电话。 很快,她接了,“第二次主动打我电话了哟,Hello。” “别跟我拽啦吧唧地说洋文,我文盲。”陶星来惯性耍嘴皮子。 “呵呵。”乔殊的笑声,像珍珠落玉盘。 陶星来耳朵听热了,“你,你笑什么呢?” “笑你像个二百五。” “cao,我哪里像了?!”陶星来怒极。 “我本来就是。” “你本来就是。” 下一秒,两人异口同声,跟踩对了节奏的双人舞一样。 陶星来怪不好意思的,“你怎么这么实诚啊,我牺牲自我,活跃气氛来着。” 乔殊乐得喘气,“找我什么事?” “聊天呗。” “天有什么好聊,聊别的。” “行啊,你借我一点钱呗。” 陶星来紧张兮兮,如此顺畅地提出了非分之想。 他就是来找乔殊借钱的,万一爸爸的事情闹大,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乔殊似乎也楞了一下,“陶星来,你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仙么?” “仙人堕入凡尘了不可以啊。借不借?” “借。” 这回轮到陶星来楞住,“这么爽快,你就不问我借多少?” “借多少都值。”乔殊慢悠悠地开口,“聘礼嘛,放点血也是应该的。” 陶星来一言难尽,“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Man呢?” 乔殊笑声更低沉,“我还有马甲线哦。” 这他妈不是摆明了勾引人吗? 陶星来听得浑身燥热,模仿主播腔,“说人话。” 乔殊嗯了声儿,“我喜欢你。” “你还是别说人话了。” “我还是很喜欢你。” 隔着电话,都能想象乔殊轻轻咬唇的模样,“有感觉吗?” 陶星来捂着心脏,“我把卡号发你,要钱再告诉你,可不许反悔。” 乔殊:“哦,你好冷漠。” 陶星来咳咳咳,“是你太热情。不说了,挂了。” “等等。”乔殊偷弯嘴角,像是在对他的耳朵放电,“聘礼都下了,你什么时候从了我?” 陶星来脸倏地一烫,“我跟你说,我不是不会耍流氓,主要你是女孩子,我有绅士风度,你吃不消,男人的荤……” “段子”两个字,被堵死在他喉咙眼。 乔殊极有个性地挂断他电话。 陶星来觉得自己今晚上可能睡不着,左脑老简,右脑乔殊。 亲情有点儿沉重,爱情也有点突然。 这突然的沉重太要命了。 客厅里,简皙在翻看网上评论。 洁犀日化的负评愈演愈烈,官博上的致歉微博 ,前排的几十条热评,都被“祝公司倒闭普天同庆”这种内容所霸占。 而且源源不断地有人跟风点赞转发。 陶溪红不说,简皙也知道,公司里怕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最致命的不是内部人心难安,而是一两个重大项目的资方,都提出了撤资。外资相当看重企业口碑和风评,这么一搅合,陶溪红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财务部刚刚又打了电话过来,项目资金没办法跟进,几家供应商已经不满。再后来,那些供应商直接打给了陶溪红,明里牢sao,暗里威胁。 陶溪红最后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了,喷薄爆发,“停吧!最好明天起就别送货了!敢跟我横,我让你一毛钱结算款都拿不到!” 那头声音也扬高,简皙坐边上,都能听见火药味。 陶溪红的这根弦绷紧到极致,“不信你就试试看!” 她把手机丢到沙发上,揉着太阳xue往沙发背靠。 简皙赶紧宽慰,“妈,您千万稳住,注意身体。” 陶溪红掐着眉心,疲惫和无力再也不藏着,说:“资金一断,公司就撑不下去了。” 再抬头,她眼圈通红。 洁犀日化是她几十年的心血,怎么容易说舍得。 简皙也难受,十指拽紧了裙子。 这一夜,一家三口守在客厅,数着墙上的时针一分一分地过。 直至天色露鱼白,而简严清一夜未归。 屋里弥漫着压抑透顶的低气压,七点半,陶溪红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像是一道暗示,所有人心照不宣,这个时候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