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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TK作为LPL第一种子池的队伍从比赛一开始就颇受关注,尤其对于周宸殊和季冕两个第一个登上世界级舞台的新人来说,更是成为了焦点。 TK不负众望从小组赛一路连胜,率先成为最先进入四分之一决赛的队伍。 四分之一决赛当天,乔琬琬顶着压力翘了半天课,早早的来到麦迪逊广场,这里不比国内,她也没有进入后台的特权,只能在观众席当一名最普通的观众。 季聆在国内没有抢到现场的票,原本打算来美国旅游一圈的计划也只能泡汤,乖乖窝在宿舍里看网络同步直播。 周围不乏特地从中国过来的热情粉丝,乔琬琬在人群还看到了不少周宸殊的应援牌,心里喜忧参半。 他越来越有名气,可是离自己好像却越来越远。 “嘿,朋友,咱俩换个位置可以吗?” 乔琬琬听到身边的动静,转眼看到了何元嘉。 他怎么来了。 身上还应景的穿着印着TK字样的粉丝应援会的会服。 乔琬琬身边坐的老外带着暧昧的眼光看了看俩人,揶揄着说了句:“当然可以。” 何元嘉咧开嘴冲他说了声谢谢,弯腰坐了下来,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乔琬琬惊讶的目光,反而理所当然的跟她搭话:“我以为赶不上了,路上堵车。” “你怎么来了?” 乔琬琬认识他这么久,就从来没听说过他有看LOL职业联赛的爱好。 何况还穿着TK的会服,简直怪异。 “就允许你来看你男朋友,我就不能来为祖国呐喊助威了?”何元嘉从包里拿出单反调试着镜头,看样子准备还很充分。 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他是什么真爱粉,可乔琬琬对于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你还挺爱国。” 何元嘉笑笑,不置可否。 TK的比赛是四分之一决赛的第一场,对上了韩国的RG战队,一个已经连续三年获得了世界冠军的队伍。 乔琬琬不由得为TK捏了一把汗,到底是运气不好,在四分之一决赛就遇到了实力最强的队伍,而且听说,TK上次的前八强就是输在了RG的手中。 解说员说完开场白,双方队员和教练上场。 乔琬琬买的比较靠前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原因,她感觉TK每个队员的脸色都是阴郁重重,尤其是吴轩,表情凝重的可怕。 这个气势不太对啊。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在有时候准的可怕。 从B/P环节开始,RG像是故意针对TK这边的上单一样,首先就ban掉了吴轩最常用最擅长的三个英雄,给了TK一个下马威。 之后RG的中单完全没有犹豫的选了个安妮,周宸殊的成名英雄。 至此,全场一片哗然。 TK连同教练阿远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 何元嘉在旁边暗戳戳的补了一句:“RG要搞事,TK这边心态搞不好会炸。” “别胡说。” 乔琬琬嘴上反驳,心里却开始发慌。 如此被针对挑衅,要是输了,说不定TK从此就...... 结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两队的实力悬殊实在太大,开局不到一分钟,竹竿的一个走位失误被RG抓住,直接成了一血,下路率先崩盘。 上中两路也好不了哪里去,RG的中单用安妮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一会儿猛攻,一会儿又猥琐发育,每当周宸殊觉得有机可趁准备上去团一波的时候,中路总会冒出两三个人,场面立刻变成三打一。 被自己的成名英雄打崩,这对周宸殊来说,无疑于是打职业以来最大的耻辱,而且还是在水平最高的舞台上。 不到十分钟已经崩了两路,RG改变前期偏发育型的打法,一路猛攻,把下中两路作为突破口,越撕越大,最后,比赛在23分54秒的时候分出了胜负,以12:0的人头比,TK惨痛落败。 再一次止步全球前八强。 比赛之后的公布两队的伤害数据,周宸殊的瑞兹作为全场最大的输出点,最后的伤害竟然只有3458,比RG的辅助伤害都还低了一千多点。 周围观众的谩骂声,惋惜声更像是一把小刀,凌迟着她的心脏,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周宸殊的表情。 完了,彻底完了。 乔琬琬心里只剩下这个想法。 ****** 比赛结束后,乔琬琬直接连走带跑的离开了观众席,拿着手机不停的拨打周宸殊的电话,但始终是无人接听。 后台也进不去,乔琬琬心急如焚,只好乘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打算堵住TK战队的保姆车。 无论如何,她今天都要见到周宸殊一面。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她总算等来了TK的一行人。 就连平日里队伍中最爱嬉笑打闹的狗蛋都红了眼眶,死命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乔琬琬在这一刻突然失去了向前走一步的勇气。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语言去安慰周宸殊。 没关系,明年再来,你们很努力了...... 这些话多么苍白。 陆留作为队伍里现在唯一还保持着冷静的人,先看到了她,出声叫住:“荞麦,你怎么来这里?” 乔琬琬局促的搓了搓手,走过去看向周宸殊,他垂着头,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就连听见陆留叫她名字都没有抬起头。 “我想跟老周说几句话,可以吗......” 陆留一怔,随后苦笑:“你们聊,没比赛了我们不着急回。” 他招呼着队员们上车,把空间了留给了两个人。 乔琬琬不忍的拉起他的手,凉得可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看见自己的手背上出现了水珠。 一滴、两滴...... “老周,你别这样,咱们还有机会不是吗?”乔琬琬一把抱住他的腰,心像是被小刀一下一下的划破了口,刺痛持续不断。 周宸殊任由着她这样抱着自己,毫无反应。 过了许久,才声音沙哑着说:“乔乔,我从来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