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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一时之间顾不得这么多了,她满脑子都是殿下的安危! 村尾的疯婆娘,坐在院子里摆弄他爹的新衣裳,用颜料仔细的上色,画上漂亮的十年不变的花纹,嘴角挂着温柔的笑。 “娘,郎君他去哪里了?!” 那疯婆子听不的小娘子的话,变了脸色面沉如炭,直接踹翻了地上的破碗,指着画的乱七八糟的小娘子,破口大骂,“你个杀千刀还知道回来?我杀了你——” 说着就举起手扑了上去,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拿着刀砍人呢! “娘,娘,你看谁来了!你看啊——你宝贝儿子回来了,你看啊!” 脸上画着红晕的小娘子捧着她娘的脑袋,推着她往外面看,不正是扛着陌生娘子回来的便宜兄长嘛! “阿大啊,你回来了,要不要吃饭啊!” 变脸,立刻变脸。 “媳妇。” 便宜兄长抱着好看的娘子就往屋子里走,突然一道凌厉的风直逼他的后脑勺—— “贼人,换我娘子来!” “疯婆娘,你家怎么抢人啊!” 大娘带着圆润急匆匆的往村尾赶,幸亏动作够快,不然等他进了屋子,就不是那么好找人的了! 便宜兄长直接往旁边一躲,护着怀里的人,就是不肯起来。 “殿,娘子!” 圆润收了手,动手推了推便宜兄长,拉住他的手就往旁边扯,结果因为疯婆娘的横加阻拦,那小娘子直接扑了过来,她反倒摔到在地,被小娘子压的好。 圆润捂住额头,红色的血迹顺着手指的缝隙出来,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疯婆娘倒是先昏了,圆润定眼一看,那扑过来压住她的小娘子,直勾勾的看着前面,忽然就倒了下去,和中邪似的。 圆润推开身上的小娘子,差点没被她脸上的红晕吓死,转头看去大娘牵着小黑狗,得意洋洋的看着昏倒在地的大小疯子。 “小娘子,你受伤了,破相了就不好了,去我家看看去!我那有药酒。” “嗯?” 轻柔的浅浅的呼吸,圆润猛的转头看去,赶忙爬向夏长福的地方,抱住便宜兄长的大腿,眼泪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殿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夏长福皱着眉头,片刻又放松了,黑色的睫毛扑眨,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嘴角勾起—— “真好,你还在。” 甜腻的声音,轻松了模样,仿佛一瞬间拥有了全世界。 圆润抬头看着面前的郎君,她吓了一跳猛的往后退,难以置信的说,“你为什么这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今天的第二章,亲注意查收 =0= 第50章 哑巴 夏长福伸手摸着他的脸颊,也是不解了,为什么明明看到了她,就是不说话呢?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拉下他,亲昵的询问,“你怎么不理我?” 圆润赶紧放开萧天子的大腿,拍打着衣裳,避之不及引得萧天子侧头看去,夏长福眼底一暗,神色莫名难以捉摸。 “小娘子啊,难道你们认识吗?!” 大娘的表情太过怪异了,奇怪到不可忽视的地步。 夏长福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萧天子的脖颈,妩媚的眉眼藏在纱布之下,只隐约瞧见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雪洁白。 “大娘,此话如何说?” 圆润靠近大娘,有意无意的遮挡住她窥视的眼,那双眼睛里满是看好戏的神情,让她很不舒服。 “这是疯婆娘的傻儿子,我们就说,她哪里来的儿子,还真是那小娘子捡来的便宜儿子啊!” 捡来的? 夏长福浑身一僵,傻儿子这个称号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她知道这必然是不好的事情可,夏长福还是捧着他的脸,凑近他,深邃的眼像是天上最明亮的星辰,如此的清澈见底。 这不是萧天子的眼神。 面前这个傻乎乎的英俊男人,不是她记忆里的男人。 他的眼应该是盛满机关算尽,眼底是如水的温柔,而不是满目茫然,全是孩子气的欣喜。 夏长福叹息一般伸手,顺着他的脸颊,查看他的伤势,司马礼说他后背受伤,可她觉着脑子伤着了才是大事情。 顺着发接近头皮,感受到了后脑勺处,凹凸不平之处,来回抚弄果不其然,结痂的伤口,一圈都没了发,可能是为了治疗所制。 “小娘子,要是你们认识他,赶快带着他走吧,不然等疯婆子醒了,你们想带人走就麻烦了。” 圆润深有体会的点点头,她凑近轻声的询问她的殿下,“娘子,您意下如何?” “不急,我们歇上一宿。” 夏长福并不知道,好像撞坏脑子的萧天子,如何应对军营之中的老狐狸、小老虎,还不如在这里观察些日子,况且一个被陌生娘子救回来的男人,素未蒙面如何变成了旁人家的便宜儿子? “阿天,你还识得我吗?” 一瞬间圆润大娘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相拥的男女。 大娘的眼底藏不住对夏长福的鄙视,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还是小娘子好说话,知礼些,不愧是宝贝心肝看上的人啊! 抱住夏长福的男人疑惑的摇头,感觉眼前被猛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知道些什么却说不出口,开不了嗓。 “阿天,我疼。” 夏长福双眼含着泪水,手腕处疼,丝丝的并不剧烈,对她而言也算不上疼痛难忍,可看着萧天子眼底的疑惑,她疼,浑身上下都不舒坦,都难受! “他是个哑巴,开不得口,”要不然疯婆娘家就多了夫郎,而不是便宜儿子。 “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夏长福低声的呢喃,空气吹散了风中的桃花香,她推推萧天子的胸膛,冷漠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高挺的鼻梁。 “我们是不该回去的,不是吗,圆润?” 她转头看向神色变来变去最终回归沉默的圆润,夏长福的眼睛隐约闪动着亮亮的东西,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萧天子真的是不能回去,她必须弄清楚,他的病如何了! 夏长福是如此的坚定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夫君,只是他病了而已。 红色的川湘蛇不停的吐露着红信子,大娘看到了吓的往后退一步,面色发白,故作坚定的往后走,距离这茅草屋远了,她就飞快的逃离! 她埋一口气埋首在他的脖颈之间,深吸一口气,熟悉的气味,眼睛在他的耳垂处打转,哪里有一个小小的点——这就是萧天子。 “你放开我。” “殿下,该怎么办?” 圆润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殿下要住宿,虽然这里特别差可也比荒郊野外强了。 “绑屋里,我们将就一晚。” 她的腰感受到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