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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管家,你不舒服就休息一下吧。小姐在上头看着呢!” “我是不是特别笨,拖累你了,我知道你想在小姐面前好好表现。” 薛月儿不说话,他当然想在小姐面前好好表现,他不紧要一个人养家糊口,他还要…………还要多去余府才能见着她这个管家啊。 可这落在林枫榕眼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觉得他一定是嫌她让他在小姐面前丢人了。于是先前心里的想法仿佛被证实,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喜欢小姐?” 薛月儿顿觉十分委屈,她可以嫌弃他出生不好,可以不明白她的心意,可以不喜欢他,怎么能误会他喜欢小姐呢:“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往日特别注重在林枫榕面前的一言一行,今日却是第一次大声和她说话,她推开林枫榕,含着眼泪落荒而逃。 林枫榕不知道一句话会让薛月儿一反常态,也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只能懊恼的在原地叹气。他这是被拆穿心事的不好意思呢?还是她误会他喜欢小姐的生气呢?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 而楼上的三人只看见了林枫榕屡屡犯错后被薛月儿拉走了,长歌恨铁不成钢道:“老林今天不是来招呼生意的,她怕是嫌福银堂生意太好了特意来砸生意的。” “林管家也只是无心之失,方才听了我们那一番话,她这样时常只能证明她确实是很喜欢薛公子的。”宋芙人替林枫榕辩解。 长歌当然知道她很喜欢薛月儿,否则她也不会硬要她今天来看薛月儿的新品推出,她是知道薛月儿今天在,特意来看他的。只是啊只是,芙人知道林枫榕喜欢薛月儿,不知道是否知道余长歌喜欢宋芙人呢?当然她没有蠢的把这话问出来,她可不想打破她们之间难得建立起来的关系。 “公子,小姐你们看,薛公子好像哭了。”两人顾着交谈,没注意楼下的情况,红绸一直看着楼下,看到了薛月儿跑了出来。 长歌破口大骂:“林枫榕又干了些什么蠢事儿!竟然还能把男子惹哭。” “我们下去看看吧。” “嗯,好。” 林枫榕还在踟蹰,下楼的三个人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便去找薛月儿了,林枫榕跟在后头。 “你先回府去吧,准备晚膳,我今日要请薛公子到府上吃饭。”长歌顿了顿,让宋芙人先去找薛月儿,自己则留下来跟林枫榕谈话。 林枫榕心下一沉,难道今晚就要给薛月儿说纳夫这件事儿?纵然她心里千般万般不愿,但也由不得她。 宋芙人在福银堂外找到了薛月儿。薛月儿眼睛红彤彤的,见宋芙人来了,赶紧擦了擦泪水迎了上去。 “宋正夫是要回府了吗?怎么没有见着小姐陪着?” 宋芙人知道薛月儿是被林枫榕惹哭的,但也出于礼貌问了问是怎么了。 薛月儿哪里敢说和林枫榕的事儿,便扯谎道:“沙子迷了眼睛。” 这话说出来三人也都愣了一下,但大家心里各自明白着,便也没有拆穿,宋芙人还顺势道:“到屋里去吧,外面风大。” 红绸望望天,不忍插话,天高云淡,哪里来的风哟~ 进屋时,林枫榕已经走了,长歌见着薛月儿便道:“月儿,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送芙人回家了。今天的新产品客人看起来都很喜欢,晚上到府上来,我叫人准备了晚膳,咱们一起吃个饭。” 薛月儿自是很感激长歌的邀请,要是往日他一定很高兴便应承了,但今天和林枫榕闹成这样,府上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必定会很闹心。他便吞吞吐吐的想拒绝。 “一定要来,我和长歌想好好谢谢你。我的身体不好,长歌时常要陪我,以后福银堂还要靠你。”为成人之美,宋芙人第一次说了和长歌这么密切的话。当然,这也全依仗长歌那句人前妻夫,人后朋友了。 长歌被说的心花怒放,脸都要笑烂了,还得强憋着。红绸以为宋芙人在慢慢接受了长歌,也跟着笑。这下薛月儿就难了,不知如何拒绝,宋正夫都开话了,他还能怎么着,一再拒绝怕是引起大家反感,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19.第19章 十五的月亮圆又圆,浔阳城街头洒满月光,不打灯笼火烛也看得清路。薛月儿在福银堂门口渡来渡去,眼看着福银堂的人一一走尽,知道是不能再拖下去了,一咬牙上了余府派来已经等了良久的轿子。 一路忐忑不安,终于还是到了余府。今晚余府的人都在,一桌宴早已摆好,长歌坐在首位,旁边是宋芙人,另一边是徐侧夫和余清清,尾座上是林枫榕,而她的对面刚好空了一个位置,他知道是他的位置,显然大家是在等他一个人了。 他一个歉礼:“让大家久等了。”随后又一一向大家行礼。 “赶快坐吧。”长歌招呼他坐下。 林枫榕正对着他坐着,这简直让他叫苦不迭,心里万般苦涩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干涩的坐在凳子上如同受刑一般煎熬。 除了这两人,其他人晚饭倒是其乐融融,长歌借着给宋芙人夹菜,偷偷低估:“你看他俩跟死了爹娘一样还要强笑。” 宋芙人回夹了块菜过去:“胡说八道。” 两人唧唧歪歪被徐侧夫和余清清看到,都在心里偷着乐,便也都上演着互夹菜的戏码。 林枫榕和薛月儿互不敢眼神交际,各种强颜欢笑陪着,一顿饭吃下来感觉精疲力尽。余清清和徐侧夫先下去休息了,薛月儿呼出一口气,暗道终于结束了,于是也向长歌告辞。长歌替他安排了轿子送他回去,临别时他终究是看了林枫榕一眼。 林枫榕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薛月儿只能隐约看见她皱着的眉头,情不自禁自己也跟着皱起了眉毛。大家告别在月色中。 “老林,你今天晚上一直低着头干什么,薛公子走了,你不去送送他吗?”长歌故作惊奇的问身旁都快愁死了的人。 “为何要去送呢?”林枫榕既像是在回答长歌,又像是自己问自己。 “往常送薛公子你不是很积极吗?这月黑风高的,薛公子一个人~” “有轿子送。” “轿子里还不是只有一个人。” 林枫榕心里慌了:“这……这……” “别这啊那的,婆婆mama像个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