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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座駕,加上剛剛那伙持槍匪徒目的不明地閱入,這些事件都發生在短短幾天之內,我覺得很奇怪,其實該說大韓民國的所有民眾都認為很奇怪,為什麼祝會長、首席秘書以及你們掌控的企業對這一切都大而化之地處理?一直不對媒體公佈詳細情況,也不向警察局求救,你們到底要隱瞞什麼事情?」 「張記者,您誤會了,不是我們想隱瞞什麼,而是我們也不知道那些歹徒是什麼人。至於不向媒體公佈情況、不向警察局求救,其實是我向會長建議的。我們公司想盡快查明情況,避免產生深遠的惡劣影響。其實這樣做還有另一點考慮,我們會長的生命隨時遭到威脅,如果廣邀媒體,必然需要會長出面,到時候危險會成倍數增加,我們很難保證會長的安全。」 「這麼說你們想一直隱瞞下去?」 張炳的表情變得嚴肅。 「不,公司董事會已經決定盡快召開一場小規模的新聞記者會,時間就定在今天F午兩點鐘,相關的邀請已經發往幾家重要的媒體。」 張炳一怔,他倒是沒想過江口洋尋會這麼乾脆。 「到時候祝會長能出席嗎?」 又有人在詢問,正是剛剛一直沒有說話機會的南俊瑛,她問話時直接看著羅南。 羅南聞言點了點頭,這不是他擅自作主,而是江口洋尋早就計畫好的。 「為了公司,就算身體再不適,會長也一定會去的。」 江口洋尋回答。 「我明白了,既然這樣,那麼不打擾祝會長休息,我就先告辭了。」 南俊瑛道,然後她就站起來,頷首微躬,金羽煥和張炳也同時站了起來,三人一起告辭離開。 江口洋尋將南俊瑛三人送出了門,不久後回到客廳,先將保鏢們都遣到了屋外,然後他在羅南的正面坐下來,剛想要說話,羅南忽然向他指了指沙發下面,江口洋尋很不解,不過他還是伸手往沙發裡面摸,結果讓他摸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他連忙趴到地上仔細窺看,發現那竟然是一個精巧的微型竊聽器,江口洋尋的臉上頓時冷汗直下。 羅南又向江口洋尋指了指樓上,然後起身向二樓視聽室走去,江口洋尋連忙跟了上來。 進了視聽室,江口洋尋便迫不及待地問:「你怎麼發現那個竊聽器的?」 「剛才首席秘書跟張記者說話時,我看到金警官假裝繫鞋帶,實際上卻將一隻手伸到了沙發下面,我想起了一部電影,裡面當警察的主角就是這樣安裝竊聽器,所以我猜金警官也是一樣。」 羅南微笑著回答。 「原來是這樣。」 江口洋尋心中頓時釋疑。因為巧合發現竊聽器,這個解釋很合理,如果不是這樣的解釋,江口洋尋就不得不懷疑羅南精通偵查技巧了。 「金警官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覺得他看我就像在看犯人一樣,那位張記者和南檢察官也差不多,難道祝正忠會長真的牽扯進什麼案子?」 羅南裝出不解地問。 「會長奉公守法,不會犯罪,你不要庸人自擾,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了。」 江口洋尋慍聲喝斥,接著他又和緩一下語氣,道:「這一次你做得不錯,我會向會長稟報你的功勞。看情形,這棟宅子已經不安全了,不過現在還不能立即離開,否則會讓金警官起疑。這樣吧,再待一天,明天我就送你去另一個住所。」 「好吧,希望那個地方能夠真正安全,我聽張記者說,那伙匪徒竟然有院門_匙和保安系統的密碼,要不是張記者報警,我就死定了。」 「原來是張記者報的警,真是讓他太費心了。」 江口洋尋應道,聽上去似乎只是隨口一說,似有謝意,然而話裡的深層卻隱隱含著一股森冷的寒意。 「檢察官覺得剛才的情形怎麼樣?」 金羽煥問南俊瑛。 離開了豪宅,南俊瑛三人並沒有分開,反而到附近一處包裝馬車(韓國大排檔)一邊吃,一邊談論。 「欲蓋彌彰。」 南俊瑛還沒回答,張炳已經代她回答了。 金羽煥可不滿意這種簡短回答:「他們想掩蓋什麼事?你們也許不知道,為了不讓我們警察插手,祝會長甚至動用了政府高層的關係。」 「關係?」 張炳冷笑道:「不需要動用關係,這種實力雄厚的財閥,在許多官員眼裡就是大肥羊,哪怕他們發生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會有高層主動跳出來為他們吶喊助威,為的就是在以後競選中多獲得一些政治獻金,可以爬得更高。」 「張記者看來有些憤世嫉俗啊,難怪能成為時報文筆最犀利也最有名的時政記者。」金羽煥笑道。 「我是看不得政治人物和商人攪和在一起,如果說這是憤世嫉俗的話,我承認。」 張炳飲盡一杯燒酒,說話開始越發鏗鍺有力。 「這種憤世嫉俗是社會最需要的,張記者應該引以為豪。」 南俊瑛忽然笑道。 「是嗎?」 張炳滿眼發光。金羽煥這個警察小頭頭的話,他不在意,南俊瑛能夠誇讚他,立刻讓他的腎上激素急速上升。 「是啊!我可是不輕易誇讚人的。」 說著,南俊瑛咯咯而笑,笑得胸前一對D罩杯上下起伏,波瀾益發壯闊。 笑了片刻,南俊瑛忽然笑臉一收,嚴肅地道:「祝正忠會長肯定有問題,我有直覺,最近圍繞他身邊發生的一連串事件,絕不僅僅只是官商勾結內幕交易案這麼簡單。」 張炳和金羽煥皆難受得要吐血,這女人的表情轉換得也太快了。 「你們說,接下來該怎麼辦?我一定要揭發祝會長的真實面目,絕不能讓他遣遙法外。」 張炳也不得不拿出如同南俊瑛一樣的工作表情。 「那我去查祝正忠會長的高層關係,在韓議員被抓的前提下,還有人敢跳出來幫祝正忠會長搖旗吶喊,他和祝正忠會長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南俊瑛道。 「那位韓議員只是首爾市議員,新跳出來的黃議員可是國會議員,據說在青瓦台也有一定的影響力。」 金羽煥道。 「黃議員?你說的是任職國政院的黃江漢議員?」 南俊瑛異常驚訝地問。 金羽煥點了點頭:「調查黃議員對檢察官來說肯定有難度,必要的時候我會提供幫助。我不能直接查祝會長,否則局長一定會找理由把我踢得遠遠的,不過我可以旁敲側擊,追查襲擊祝會長的人,我總感覺祝會長的敵人比我們更瞭解祝會長。」 「好吧,我就把黃議?當成職業生涯的一個新挑戰。」 南俊瑛揮手做了個豪氣的動作,然後她向金羽煥眨了眨泛綠的明眸大眼,道:「必要的幫助也包括開車嗎?我的駕照快要被弔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