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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地,宛如千万斤巨石压迫,低声轻咳了起来。 每咳一声都会牵动着伤势,五虎退侧着脸吐出一口血水出来才舒服了点。 呱太大人,五虎退成功了! 五虎退也并不是一把无用的短刀……主公大人,您看到了吗? 五虎退眼里涩涩的,他想回去告诉主公大人,她是错的……… “飒飒飒……” 五虎退的思绪翻滚着,还未完全放松下来,他在刚刚敌袭出来的方向又听见了声响。 又有敌人了吗…… “咳咳!”压住了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一手捂住嘴,血从指缝中渗出,另一手拿着几乎碎了的本体刀看向来处。 黑色的身影从阴暗处走了出来,五虎退握着刀柄的手不自觉就放松了下来。 这是……… “哎呀呀,这可真是吓到鹤了呢。” 鹤丸国永! 尽管这只黑鹤周身都有着黑暗气息笼罩,脸上还带着痞痞地坏笑,五虎退还是放松了下来,他是自家本丸的那只鹤先生呢! 是一只好鹤! 一放松下来五虎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影,往地上栽去。 黑鹤的衣袖轻翻,整个人瞬间移动到了五虎退身边,半跪在地上,圈住了五虎退羸弱的身体。 检查了身上的伤口,黑鹤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他的伤口,把人抱了起来。 “抱歉啊,老人家来晚了。”黑鹤也没有料到自己前脚刚出门,后脚五虎退就被派去单骑了,原本自己打算立刻出来先他的,结果回到本丸看见了一期一振。 不用过脑子,黑鹤就选择了方案——捅了一期一振,后来还故意激怒主公只为了早点出来。 现在看样子,自己还是来晚了啊! 不过幸好没碎,不然自己该怎么和新来的同僚交代? 自己捅了你还没救你的弟弟? 这可真的不是一项好选择呢。 把五虎退抱在怀里,黑鹤正打算离开,腰间系着的一个巴掌大的布口袋动了动。 他低头看去,正巧口袋上端的结扣松开,从里面探出来一颗小脑袋。 它的似乎也没有料到自己出来就会看见抓住自己的人,微微愣住,和黑鹤诡异地对视了起来。 半晌,它歪着脑袋,“呱……”你、你这个野蛮无礼的人,抓呱干什么! 沉默了几秒,黑鹤“啧”了一声,仿佛想到了什么,捏着布袋晃了晃,“正好,听说蛙rou是大补的,等会可以给五虎退补补身子。” “呱???”啥??? 你嗦你要抓呱干什么?!! 黑鹤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的棒,把呱头按了回去,重新系上结扣,“就这样吧!” “呱呱呱!!!”你知道本呱是谁吗?!!你快把本呱放了! “呱呱呱!!!”你现在放了呱,呱可以考虑饶了你! “呱呱呱!!!”你知道本呱的阿妈是谁吗!识相的就…… “再吵就把你丢进开水里煮了吃。”黑鹤戳了一下“呱呱”叫的不停的袋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的作用,黑鹤耳畔吵杂的声音消失不见,满意地轻笑了一声,“怎么不叫了?” 呱太小声道,“呱……”呱不叫了你是不是就不会吃呱? 呱给你嗦啊!呱rou一点也不好吃!是酸的!真的! “有点饿了………话说回来我还从来没吃过蛙rou呢。” “是清蒸还是红烧好吃呢?” “呱!!!”阿妈,救呱啊! “呱!!!”无耻老贼,住口! “呱!!!”呱是不会放过你的! “啧,太吵了。” “………” 仅仅这一句话,呱太就瞬间噤声。 qaq阿妈,你家可爱的呱太被绑架了! 隔着次元壁的夏暖暖此时正在肝画稿,肝到一半时鼻头一痒,打了一个喷嚏。 是谁在想我? 或许是遇见了熟人,知道了没有危险,五虎退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直到日暮西沉才醒了过来。 醒了过来,他看见自己满胳膊缠绕着绷带和纱布,看起来身上的伤口也得到了很好的处理。 只是……… “呱呱呱!!!”你死心吧!呱才不会给你吃的! “就吃一条腿,别这么小气嘛~” “呱呱呱!!!”滚滚滚!指甲盖也不会给你! ……… 为什么呱太大人会和鹤先生在一起? 看样子两个人还聊得挺开心的? 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呱太大人还在睡梦中,自己后来是因为迷了路才遇见了敌袭……呱太大人是和鹤先生认识吗? 怀着疑惑,五虎退打断了两个人的争吵。 “呱太大人?鹤先生?你们……”认识吗? 听见动静的一鹤一呱十分默契地歪着脑袋。 “呱?”你醒了? “你醒了?” 沉默了一秒钟,一鹤一呱又同时开了口, “呱?”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不舒服吗?” “………” “………” 一鹤一呱同时收回来了视线,对视着。 “呱!”你学我说话干什么! “你学我说话干什么!” “呱!”不准学我说话! “不准学我说话!” “………” “………” “噗嗤。”五虎退捂着嘴轻笑,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笑的龇牙咧嘴。 不知道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见了这一幕他还是挺开心的。 一只是对自己有恩的呱太大人,一把是对自己有恩的鹤先生,一鹤一呱进行着友好的交流,让五虎退心生暖意。 惬意地靠着身后的树木,睡意阵阵袭来,五虎退没有任何抵抗就又入了睡。 刀剑自身修复都是在睡梦里,他现在需要的是多休息,在入梦的前一秒,五虎退心生感慨。 能在这遇见呱太大人和鹤先生真好。 自己没有死……真好。 第10章 第二把刀 再次睁开眼,入目是满天繁星,一轮明月挂在黑夜里,亮得惊人。 对了!溯行军!敌袭! 他恍惚记得自己应该击败了敌人……然后自己看到了鹤先生还有呱太大人…… 强撑着坐了起来,不小心扯到了胸前伤口,指甲触碰到了包扎好了的纱布。 五虎退这才发现自己身下刚刚躺着的布料很眼熟,这好像是呱太大人拆开的的帐篷? 面前的篝火还未燃尽,枯木间的水分被烧尽,发出“啪啪”的声响,寻着这暖意,他看见了对面的鹤丸国永。 闭目轻瞌,背靠大树,黑衣席地,橘橙色的暖光照在他的脸上,浓密地睫毛投下了大片的阴影,冲散了那玩世不恭的疏离感。 最显眼的是他落地的黑衣摆此时上面躺着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