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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了门把手。 门锁了。 倪迦脑子“嗡”了一声。 肖子强放下筷子,端起一旁的白酒杯,一仰而尽。 喝完,他长长舒了一口酒气。 “倪迦,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倪迦后背控制不住的冒汗,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至少,声音不能抖。 “拿我威胁他?” “是,也不是。”肖子强起身,朝她一步一步走过来,“如果你肯乖乖听我的话,把陈劲生给我带来,我就放你一马。” “可惜了,他不来。” “还是说,你压根就没告诉他?” 肖子强自顾自的说完,手掌摩挲上倪迦的胳膊,慢慢滑到肩。 倪迦浑身都在排斥着他的触碰,再出声,语气已经是难掩的厌恶。 “所以呢?” 她知道肖子强的目的不单单是要陈劲生出现,否则他可以直接打电话拿她做威胁,但他没有,因为那样会暴露他自己。 他要的是,陈劲生毫无防备,一无所知的出现,只有这样,他才有把握,有胆子报仇。 “倪迦,想当年我第一次听说你的时候,那小子怎么跟我形容的来着?”肖子强回想了一下,笑起来缓缓道:“这小姑娘,野的很。” 倪迦皱了一下眉。 她最听不得肖子强跟她扯以前。 那副刻意装老成沧桑的姿态令人作呕。 “你真是一点也没变。”他说。 倪迦说:“你也没变。” 还是一样垃圾。 “倪迦,我这些兄弟都挺忙的,好不容易聚齐,不能白白浪费今天晚上,咱们说到做到,你得好好帮我招待招待。” 肖子强说完,那群人都发出yin荡的笑声。 “今天晚上长点记性,以后该听话的要听,不该管的事也别管。” 肖子强紧紧盯着倪迦,想从她害怕的眼神里获取强迫的快感,但她没有露出任何恐慌的神情,静静的坐着,除了安静,没有其他。 倪迦始终握拳,指甲尖已经戳进了掌心的rou。 但她要自己面无表情,强迫自己面无表情。 他们想看她瑟瑟发抖,看她可怜,那她就不让他们看。 “肖子强,你也是蠢。” 她斜过眼,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你不怕我来之前已经报过警了么?” 肖子强乐了,“你报什么警?” “你想对我干什么,自己不清楚?” 这个威胁对肖子强根本不管用,他直接笑出了声,眼底愈发的猖狂,他手掌摸到她的下巴,一把握住,她脸上的rou瞬间挤在他虎口处。 他凑近她,语气阴狠: “倪迦,就你这张脸,说别人强jian你,有人信吗?” 倪迦张嘴,直直吐了他一脸口水。 下一秒,肖子强厚重的巴掌直接扇到她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她能感觉到半张脸迅速就肿起来了,眼前甚至出现了花糊糊的幻觉。 倪迦心里有一点绝望。 她被肖子强和几个人从餐馆后厨的门扯出去,外面有一个小院,然后是几排低矮的平房。 在混乱之中,她看到夜空之上的月亮。 银月光,遥远又冷冰冰的,它知道她在遭受什么吗? 它知道以后,会嫌弃她的脏乱人生吗? 眼前的景色流转成凌乱不堪的房间,内里充斥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汗臭,床上堆着皱巴巴的被子,袜子,内裤在床下散乱,还有吃剩的方便面桶,横七竖八的啤酒瓶,满满当当的烟灰缸。 她想,这应该只是个开始。 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束。 倪迦的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很平静。 她为她所有的所有,背上沉重的枷锁。 她自食恶果。 她来还了。 …… 倪迦想,顾南铭应该已经替她报了警,但在那之前,这群人糟蹋她可能来的更快。 倪迦不争不吵,任他们把她推到床上,那晚砸门的男人第一个扑上来扯她的衣服。 倪迦皱着眉打开他猴急的手,从床上坐起来,“我自己有手,别给我扯坏。” 那男人就笑了,猥琐的直点头,“行行,你自个儿来。” 倪迦慢慢覆上自己的衣领,一边解,眼睛一边扫着周围。 万不得已的时候,她需要一个武器。 很快,她发现了目标,插在茶几上的水果盘里。 她眼睛一转,看到有人正在大刺刺的用手机录像。 她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能恼羞成怒。 她反抗,拒绝,这些人只会更兴奋,更变本加厉。 如果这段耻辱还要被记录,她自己会先疯的。 倪迦冷笑一声,“怎么着,给自己犯罪录证据呢?” 那人似乎也一愣,然后收了手机,扔在一边。 倪迦笑声更大。 她甩掉了身上的衬衫,露出白花花的胳膊和锁骨。 少女的玉体是所有男人戒不掉的瘾。 她白的都要发光了。 身前的男人急不可耐的要冲上来,倪迦反手用衬衫蒙住他的头。 她笑的妖艳又讽刺,语调又飘又娇媚。 “你看看,急得跟条土狗似的。” 肖子强上前,一把拨开那个男人,双手按住倪迦,见她一副欲擒故纵半推半就的样子,笑着骂道:“sao货。” 倪迦也笑,眼睛却狠狠盯着他,“老子就算sao出水,也他妈溅不到你身上。” 肖子强一秒黑了脸,壮硕的粗腿一抬,直接骑到她身上。 倪迦觉得肠子都要错位。 他去撕她的内衣,倪迦想抬腿踢他,发现跟他妈压了座山似的,根本动不了。 她想咬舌头,肖子强瞬间看出她的意图,抬手把她的嘴扳开,他在床上寻找着,似乎想找个什么东西塞进她嘴里。 倪迦看到那些恶臭的布料,脑子一秒就炸开了,她开始拼命挣扎,尖叫着: “你他妈不如杀了我!” 肖子强不为所动,笑声粗矿呕哑,难听到刺耳。 接着,几双手覆上来。 时间仿佛变得很快,却在下一秒,变得很慢。 静止了似的,一点声息也没有了。 人全部消失了一样。 连带着身上的重量。 倪迦眨了好几次眼,都什么也看不清。 她这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