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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对劲,但在情动关头,他只默默的启唇配合他的动作,甚至轻轻变换着角度,让他更方便吻他。 好吧,济王殿下,你就是个闷sao的怀春少女! “殿下……还想要更舒服吗?” 那声音带着某种暧昧,却不容忽视的暗示,让济王殿下霍然清醒了! 果然,万翼一手轻按在他胸口,口中低低道,“委屈殿下了……万翼会记的,轻一点……不会让殿下,难受太久……” 轻?轻一点?! 济王殿下的大脑瞬间斯巴达了,虽然,虽然他是很喜欢万郎,可是,可是…… 他想象一下,他‘承欢膝下’的样子——原本热烫的身子瞬间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 不! 不行! 他不能接受! 只见济王殿下蓦然推开他,慌乱的轻捂住嘴,连退几步,“等,等下,本王……让本王再考虑一下。” 万翼却是低喘了一声,背过身,力持冷静道,“是万翼无礼,忘形了……” “不,是本王先开的头……”济王殿下忙重新靠近。 “殿下便忘了方才的事情罢,”相较于济王殿下衣衫半褪的模样,万翼依然衣冠楚楚,一派斯文禽兽的风范。他突然手握成拳,抵在唇上低咳一声,“万翼……如今是带病之身,原也做不了什么的,只是方才……确实是孟浪了……” 济王殿下顿时羞愧道,“是本王,趁人之危……” …… 影一在树上撇撇嘴:结果还差一点被公子吃掉了,是吧?(→_→) 而就在此刻,百里之外的一隅树屋。 屋内住着一位终日烦恼的神医,他的模样出乎常人想象的年轻,也出乎常人想象的昳丽。 他人生中最大的苦恼,就是身为一个有思想有内涵的男人,但所有人关注他的容貌远胜于他的内涵。 他人生中最大的梦想,就是出现一个比他更貌美的男人!来代替他的苦恼。 为此,正宗铁公鸡的他,愿意免费献上一次无差别救治的机会。 他不知道,他梦寐以求的目标,就在前方百里处。而他的人生,也将为此拐出一个大弯道。 第十一章 日夜兼程的赶路,带着病号的济王殿下,隔日终于到达了最近的城镇。 只是一路行来,十室九空。 两人骑在马上,缓缓绕了大半个镇,几乎以为是到了空城。 沿途大部分民房的门是半敞着,鸡笼猪舍里皆余下干枯不全的尸骨,偶尔从半掩着的窗户内传出浓重的腐臭味,怕是有来不及出逃的疫民,就这么生生的困死在房中…… 祁见钰的面色越发凝重,握着缰绳的手不觉越攥越紧,胯下的红马突然不满的嘶鸣了一声,他蓦地醒过神来,松了钳制,安抚的再轻轻一拍马头。 “想不到西郡的灾情竟已严重到这般地步……”只是西郡边界的偏远小镇,疫情就已蔓延的如此厉害,恐怕中心地带…… 万翼倚靠在济王怀中,唇色虽然微白,但因着影一先前偷塞的大把丸药,他的气色已是好了许多。 济王殿下只当是自己所熬的草药奏效了,自是欣慰非常。只是从昨夜差点擦枪走火之后,再看万翼,济王殿下的心情总是复杂万分。 万翼却是牢牢善用病号的身份,说没那回事,就真当没那回事,言行举止,甚至连偶尔相触的眼神,皆如往常一般从容。 济王殿下忍不住有些失落…… “万翼!这里似乎有人迹。”一路情绪低迷的济王殿下突然振作精神,他双腿一夹马腹,驱使胯下红马灵敏的连续穿过一道弯曲的小巷和两个三叉口。 好一顿左拐右拐,拐得万翼一个头快两个大后,他们终于在一处空荡荡的庭院前停下。 “隔了那么远,如何找到这里?” 祁见钰道,“你这个位置被我遮挡住,所以看不见。方才就在我们后侧那片屋舍,有飘出烟迹。”他是循着忽隐忽现的淡淡炊烟跟过来。 庭院里屋的门口,矮矮地坐着个须发白了大半的老翁,在发现他们二人后,老翁霍得一下起身,把正在斟饮的酒杯往后一丢,立刻以远超老翁的矫健步伐,飞快的蹦跶回主屋后,再‘砰’地一声,紧紧关上门! “老……老大爷?”原本想直接喊‘老翁’的祁见钰吞下话头,从马背翻身而下,三两步赶到门板前,深吸口气,力持温和地道,“老先生,开开门,我们都不是坏人。” 屋内老大爷理所当然地道,“是啊,你们是土匪或者是劫匪嘛,每次都是这么说,下次能不能换个台词?” “我们当真不是劫匪,马上另有我一位友人,他身体不适,不便奔波,需要寻一处地方今夜暂作休憩,不知可否通融一二?我们并非行骗,老先生你出来一看便知。” “上次两个流民直接对砍得半残再过来,比你们有诚意多了。” 万翼这时插口,他远远在院外唤了祁见钰一声。 祁见钰立刻飙回去,将他抱下马,“有何事?还是哪里不舒服吗。” “这屋主原来还是医师,”万翼比了比散落在庭院角落的三两个药杵,“我们也正需一位医师好了解这瘟疫究竟已蔓延到何种地步。” 祁见钰不着痕迹的望了他一眼,“也让他为你诊治诊治,这已是发病第三日了。” 万翼点头,站在门前规规矩矩的敲了三下房门,而后以最无害亲善的口气,道,“阿翁,我们只是来借宿一夜,明早便走。另外再询问阿翁一些有关疫情的问题便是,不是流民强盗。” “你便是先前那人口中抱病的友人?” 老翁依然未开门,只是隔着门喊话,“若是染疫便不用再叫,老夫不会医的。” 场面一时默了。 下一瞬济王殿下便直接拨出佩剑,干净利索的在薄薄的门板前闪电般划过—— 只听咔嚓一声。 大门瞬间裂成三块! 老翁呆呆的依然保持着抵住门的姿势,石化在原地。 济王殿下摩挲了把剑身,心满意足地把剑收回去,这才是他一贯的形事风范。 老翁蓦地潸然泪下,“大侠,老夫只是个游方医师,才倒霉的在西郡定居半年,对此当真无能为力……” 口胡!若只是个普通的游方医师,周遭人都死绝了,怎么就独有他这一户还能健康活力的继续蹦跶。 老翁直接招供,“往后再行五里,出镇后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