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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我就把我的感觉告诉苏启白,然后苏启白回答我:“没什么,是责任。” 这一刻,我突然感觉从小跟我交心,跟我一块玩泥巴跳泥塘的发小苏启白,和他之间有了距离。 他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妻子,有了自己的老婆。 而我,依旧是一个人。 这不是一种独自一人的孤单,而是好像别人都凑成了对儿,只有你一个人落单了的孤单。 所以,在这样一个夜里,夏夜的凉风拂过,头顶月光稀疏,柔和的灯光我看着苏启白扶着李瑶的身影远去,他抬手拂了一下她的发,我的心突然就疼了一下。 没有来由的。 苏辰叫了一辆出租车,我直接坐上去,正想跟他说再见,他也在后面挤了上来,上来就对司机师傅说:“师傅,去北兵营。” 我:“……” 我大脑空白了一秒钟,问苏辰:“你在北兵营住?师傅,那你先送我吧,我家在xx小区,就起步价就到了,等把我送到了再送他。” 苏辰直接就把一张一百的塞给司机了:“师傅这钱先给你,一会儿多退少补,先去北兵营,我有急事儿。” 这时候我才回过神,怒视着苏辰:“几点了你知不知道?我爸妈急疯了找我怎么办。” 苏辰说:“这你放心,我让七百给你爸妈打过电话了,说在李瑶家里住。” “我、我……” 我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词不达意,什么叫做气的瞠目结舌,这一次可算是体会到了。 我拿起手机:“你这是拐卖!我打110报警!” 苏辰又笑了,脸颊上两个酒窝让人看了感觉特别乖:“你打吧,我就是110。” 我:“……” “停车!开车门!我要下车!” 我剧烈地拍车门,大喊大叫,甚至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我真是怕了。 同样的一个深夜,身边同样是一个只见过几面的男人。 前面的司机师傅有点发怵了,已经踩了刹车,我直接就开了车门,因为往外冲的急了,一下子跪在地上,膝盖针扎似的疼了一下。 这正值夏天,我穿的是短裤,这一下摔的不轻。 苏辰赶忙从身后把我抱起来:“磕着哪儿了?” 我膝盖上全都是灰,但是已经殷血了。 苏辰十分无奈地看着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用水流帮我冲了冲,然后抬头看着我,用那种能把我溺毙了的眼神:“桑桑,别闹了行不行?” 我一把推开苏辰:“苏辰你这个混蛋,是谁分不清主次啊,我要回家!” 苏辰按住我的肩膀,突然俯身搂住了我:“桑桑,还有一个多小时,我生日,我就是想让你陪我过一个生日。” 我奇迹般的就不挣扎了。 很久很久以后,我细数阿辰曾经让我心疼过的瞬间,我找到了第一次,就是现在。 这一刻,我感到苏辰和我有共通的地方,我们都佯装不在意自己的生日,但是又十分渴望能有一个人陪自己过生日。 ………… 这一天是八月十号,苏辰的生日是八月十一号,明天。 在路上,苏辰对我说,他mama在生他的时候难产,在产房里躺了一天,一直到了凌晨的时候,苏辰才终于出生。 我问:“为什么不剖腹?” 苏辰说:“生我哥的时候就是剖腹产,导致我哥现在有点傻,所以我妈坚决生我的时候要顺产。” 我抽了抽嘴角:“这是什么逻辑。” 苏辰说:“真的是这样啊,我就是觉得我比我哥聪明多了。” 我就不说话了,上一次在抢婚现场,我已经见识过那个奇葩婆婆了,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了,哦,原来这就是一家人。 出租车貌似开了有一个多小时,我都觉得路两边越来越荒凉了,好像快到飞机场了。 我突然后悔了。 为什么要在这样一个黑漆抹黑的夜晚,跟一个特别讨厌的男人,去什么劳什子的北兵营。 我忽然想起以前,有一次唐玉珏也是在深夜的时候,开车拉着我去了一趟荒地,在荒地上教会了我抽烟。 我就问苏辰:“你有烟么?” 苏辰愣了一下,突然嘴角挑起一抹笑:“桑桑,你会抽烟?” 我点了点头:“一个朋友教的。” 苏辰的口袋里果真放着一盒烟,抖落出来一根别在耳后,又抽出一支来递给我。 苏辰的手指很好看,用佳茵的话来说,就是弹钢琴的好材料,修长细腻,去做手模都绰绰有余了。 我接过苏辰手里的烟,叼在唇边:“打火机。” 苏辰盯着我看了三秒钟,说话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没有。” 我转身就去问前面的司机师傅:“师傅,你有打火机么?” 一般出租车司机车上都会备上烟,这个出租车司机也不例外。 出租车司机十分慷慨地把一个塑料打火机扔给我:“送你了小姑娘。” 只不过因为角度的偏差,苏辰接住了打火机,倒是先给自己点上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把烟蒂夹在指间,向我勾了勾手,我知道这是苏辰想要给我点烟,就叼着烟凑过去。 后来,我在树上看到过一种说法,其实,任由别人帮你点烟,这是一种心底里的信任。 回想起来确实是,这辈子,也只有苏辰一个人帮我点过烟。 但是,也是最后一次了。 等我凑近了,苏辰一勾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直接吻上了我的唇,将口中一大口nongnong的烟气渡进了我的口中,我根本就没有调整呼吸,就被苏辰嘴里的烟气猛的呛了一下。 但是苏辰却帮我顺了顺气,冷声问我:“滋味怎么样?” 我几乎被呛出了眼泪,抬头看了看苏辰,眼睛里殊无笑意,冷的像是裹了一层寒冰。 苏辰掰着我的下巴:“桑桑,我不喜欢你抽烟,真的。” 苏辰这种眼神真的是吓到我了,我忙不迭地点头。 等苏辰放开了我,他自己倒是打开窗,继续已经抽了一半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