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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从没赚过钱。 第三次、第四次,她开始觉得他啰嗦了。看到他虔诚的去拜那尊佛,她也就是有点可怜同情他。 直到他开始求佛保佑他的股票涨,买的股票不要跌,早晚三次香一次也不会错过,去上班开会也要准时赶回来烧香,以前从不记得打电话通知她晚上不回来吃饭,为了烧香就能特地打个电话嘱咐她不要忘了,这一切都让孟mama越来越不高兴。 但当她试图跟孟得威谈这件事时,却遭到了强烈的反弹。 他的反应让她很吃惊,她本以为这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说一下,他再反省一下,不再去拜佛就行了。当时他那么生气,脸红脖子粗的,声音很大的对她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是为了、我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家好!”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孟mama立刻就投降了。 她觉得他的反应不对头,于是过了几天后,她挑了个气氛不错的时候,温柔的再次提起这个话题,她更想知道他是不是从此就信佛了?既然要信,为什么要信外国佛吗? 因为她的开场白不错,孟得威这次没生气发火,他也想说服她。他说他不是信佛,到现在也不信。“我拜它,是因为它灵啊。上回股票的事你不是知道嘛!我现在手上还有四支股票……” 孟mama听他又念起股票经,只好打消了劝他的念头。 在孟灵儿回来前,她还想有女儿在旁边看着,说不定他不敢那么过分。没想到孟得威一点也不在意孟灵儿。 孟灵儿:“爸到底什么意思?” 孟mama看了她一眼,无奈道:“他说他不是信,他就是想再赚笔钱。” 孟得威也很委屈,他知道妻子和女儿都反对他拜佛,可他又没有在外面拜,在自己家拜拜怎么了?他也没有出去说,也不是被人传教,不会不吃药、花钱上供,这都不会,每天上几柱香,求个保佑,股票再赚点钱,不是很好吗? 孟灵儿坐在他面前,像在审犯人,“那你的意思是说,股票赚了钱,你就不拜了?” 孟得威肯定道:“对!我现在手上有四支股票……” 孟灵儿不想听股票经,打断他的话说,“那总有个时间限制吧?要是这四支股票十年后才涨,你不是在要家里烧十年的香?”十年!那这家还能住吗? 孟得威笑了:“十年啊,那我早就不拜它了!” 孟灵儿周一回到学校,心情很不好。见到寝室里其他女孩时,更有一种羞耻感。这次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才能体会到看到身边的人突然拜佛烧香是什么感觉:一个大写的尴尬!还会怀疑对方的智商。 所以,实在不怪当时寝室里其他人那么反对。 可这种事又不能坦白,所以她开始早出晚归,尽量避着寝室里的女生。 孟灵儿在各个寝室串门,在每间寝室都能看到与佛像相似的佛牌、佛头等佛教用品,念珠就更烂大街了。 但在这一层的寝室里,有一间寝室格外的“干净”。 就是秦青她们寝室。 “你们寝室怎么什么都没有啊?”孟灵儿好奇的问。 秦青她们都知道她是指什么,孙明明指着包上挂的祈愿牌,“这不是吗?” 孟灵儿上前看了一眼,见是一个刻着“出入平安”“考试顺利”“家庭幸福”的小木头牌,很像各大景区批发的那种,一看跟其他寝室里的就不是一批的。 “不是这种。前段时间泰国风俗展上的东西,你们没买吗?” “买了啊。”司雨寒三人都把买的梳子、镜子拿出来,还有挂在床上的大香包。 孟灵儿看都是这种东西,秦青买的那个木雕狗也是普通的摆件,她叹了口气,又羡慕又奇怪,“你们寝室都不信吧?” 司雨寒、孙明明和柯非都悄悄看了眼秦青。 不是不信,是太信了。 孟灵儿很想倾诉一下,司雨寒她们跟她不是一个系的,说话不必顾忌,就把自己家里的事还有自己寝室的事一股脑全说了。 “现在我爸这样,我和我妈都管不了他。”孟灵儿趴在司雨寒的桌子上,“之前我自己在寝室也闹得太难看了,现在都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了。” 柯非觉得这算什么? “你去道个歉嘛,正好可以把自己家的事跟朋友们说说。” “我怕被她们笑……”孟灵儿说,抬头警觉的跟秦青她们说:“你们不能说出去啊!” 秦青好笑的摇头:“去哪里说?都不认识你们寝室的人。” 孙明明和柯非也保证绝对不说。 孟灵儿倒完黑泥,看看快九点半,大家该洗漱睡觉了就走了。 她走后,孙明明把门关上,剩下三人立刻凑到秦青这里小声问她:“你觉得孟灵儿她爸是怎么回事?” 秦青这些天也看了一些资料,做过一些研究,跟许师兄也聊过,两人都认为,这只是泰国风俗展上的佛像在收集愿力而已。 “而已?还而已?”柯非忍不住小声叫,“它都能让人心想事成了!” 秦青看剩下两人也是神色紧张,马上安慰大家:“不可能心想事成的。这么说吧,许愿的人越多,愿力就会分薄,因为佛像本身的能力是有限的。一千份水分给一万个人,每人只得十分之一。现在许愿的人可比一万人多多了,佛像的能力有没有一千份还是两说呢。” 她跟许师兄讨论了好几天,还特意找了资料去问施教授。当然施教授是不信的,只能给他们一些资料上的支持,对于许师兄提出的“愿力分薄”这个概念,施教授认为“有一定的道理”。 柯非恍然大悟,捂胸口说:“吓死我了!” 孙明明突发奇想,“那我要是许一个世界上没人会许的愿,是不是就有可能成功?” 司雨寒好奇的看她:“你想许个什么愿?” 孙明明仰脸想了想,不管是一夜老十岁还是胖到两百斤,好像都很蠢,但她也想不出跟世界人民的愿望背道而驰的愿望了——就算想出来了,她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她低下头沮丧道:“算了。“ 司雨寒问秦青:“那孟灵儿她爸这样不会有危险吗?”随便求一求就能心想事成,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威力,也很不得了啊,怎么想都不会这么简单。 秦青想了一下,说:“只要他别许下自己完成不了的心愿就行了吧。” 股票又是一片绿,而孟得威的四支股票却仍是红的,就是涨得非常、非常少。可是虽然少,却是在大盘中难得还在涨的股票啊。 孟得威没有告诉妻子,他其实通过融资,现在手上握的股票不是两千股,而是两百万股。如果炒赔的话,就会倾家荡产。 这天中午一点,他匆匆赶回家,孟mama不在家,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