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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气氛就变得很奇怪,大家像是潜意识里已经确定把她当成内jian似的。 也是,整个局里就她一个外人。其它人都是警察,只有她,显得有些突兀地在局子里晃荡,而且最最关键的是早上她一定要参加会议的态度显得有些反常,毕竟除了丁驰,再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些案件。 她想保护自己的丈夫,又或者是通过案件的延伸有可能找到秦伯年的亲人。 她真的不忍心,也不愿意看着秦伯年那么孤单。 思绪也只是沉沦了片刻,她点了点头,说自己知道了,就站起身推开了丁驰的办公室门。 她才刚刚把门带上,丁驰开口竟是一句,“我们来谈笔交易,如何?”他此刻的眼光深蓝碧青,像他不是在尘世间诞生.而是来自湛蓝的海洋。 . 第150章 秦伯年的玩笑 阳光打在丁驰的侧脸,他的半张脸接受着阳光的洗礼,而另外半张脸避着光,一明一暗对比下来就显得愈发地慎人。 俞夕感觉头皮突然一阵发麻,太阳xue也抽动起来。 丁驰口中的交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盯了他一会,声音略冷地问,“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交涉的事?” 他像是微微叹出口气,轻挑的眉梢如剑走偏锋,“我的要求很简单,不许在管这个案子的事。” 俞夕听后,喜怒不形于色,半响,她直面迎击丁驰的目光,淡淡道,“理由。” “我不能对你说太多,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所有的真相到了该揭开的时候,你都会知道的。”丁驰说完这句,就走到了窗前,掏出一根烟,随后点燃。 俞夕走了几步,在他背影一米的位置停下,“多久?” 他猛烈地吸了几口,白色的烟雾虽然是吹向窗外,但风的流动却把尼古丁的香气全带回了屋里。 烟草的香气轻轻浅浅地撩过俞夕的鼻尖,她避了避这些容易摧毁人抑制力的气味,缓缓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这时丁驰开了口,声音是死沉的,“总之,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但是现在时机未到。” 俞夕一听,眸子快速一转,“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所谓的内jian其实就是你对不对?” 丁驰没回头,“随你怎么想,今天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你若不答应,你很快就会待不下去。” 俞夕的声音更冷,“你要我不碰案子,那我待不待这又有什么区别。” 丁驰静静地抽完一整根烟,“这是你的事,你要是觉得自己不适合这里,我会向上面呈报,你可以离职。” “你,你真是够了,除了威胁利用,就没有别的招数了?真不知道陈熙喜欢你什么?”俞夕咬牙切齿,她对丁驰实在是无语至极,一时气急攻心就口不择言。 当她这句话一出,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可是,来不及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丁驰的脸色从沉到白再到沉,她刚想说点什么补救下,谁料丁驰大踏步走向她,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步步将她抵到墙上。 俞夕心口一怔,但她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虽然丁驰是真的用欲图掐死她的力气在圈她的脖子,但她觉得在警局他应该不会完全丧失理智要了她的命。 长睫在翼动着,她的脸也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只是那双仿佛浸透在冰雪中的眼睛,实在是太让人发寒了,就连丁驰遭遇她如此倔强和平静的目光都有些微微发颤。 他缓缓地松开她,俞夕立刻半弓着身子大口地喘气,待感觉到身体恢复过来时,她抬手指向了丁驰的鼻子,一字一句道,“还记得你当初为什么做警察吗?我看你的资料和秦伯年是同一天入队,为什么人和人的差别就能这么大。他已经不是警察,但是比你更有当警察的资格,你虽然是警察,却也不过是披了警服的一身臭皮囊。” 丁驰被说得轻轻一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居高临下地说了句,“我妄图过生死,妄想过人生的尽头还有人相伴白头。你什么都不懂,不要拿你的无知挑战我的忍耐力。出去!” 俞夕看了他愈来愈暗沉的脸色,淡淡开口,“如果做错了一件事就很难再用你以前的荣耀来挽回,请你记住。”这是她离开丁驰办公室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就轻轻带上了门。 …… 浑浑噩噩又是一天,下班之前她把从孙云口中探听到的口供内容偷偷做了一份表格,又去打印出来带出了警局。 她交代过秦伯年今天不要接她下班,但她一出警局大门就看见路对面那辆熟悉的车。 车窗缓缓开了。 后座位上,那双沉静的黑眸纳入她的眼中。 同样的,俞夕弱不禁风的身板也尽数落进他的黑眸之中。 俞夕今天糟糕了一整天的心情顿时像剥开云雾透进光亮一般,她有些哭笑不得,没料到秦伯年会让岳枫开车,自己坐在了后排来接她。 虽然这行为也不是什么特别浪漫的事,只不过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爱人是个真正的情场高手。 有句话说的话,出现一万次,不比在人心情糟透的时候出现一次。 她走过去的时候,岳枫已经提前为她打开了车门。 钻进车里之后,她第一时间闻到了秦伯年身上好闻的香味。 车窗上隐约印成男人完美的侧脸轮廓,在她坐定关上车门的一瞬,他深深看向了她。 “不是要你不用来接吗?”她皱了皱眉头,顺便将手提包放在边上。 秦伯年淡笑,“与其在家等你回来,倒不如过来等,同是等,不过时间相差很多。” 俞夕放包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她一时语塞,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半天,她都没接过,而是话锋一转道,“手给我看看。” 秦伯年伸手受伤的右手,雪白的纱布缠绕着他宽厚的手掌,俞夕的大拇指捏在他并拢的四指上,微微翻动想看看包得好不好,结果,秦伯年却淡淡地开口,“你轻点,很疼。” 这一刀其实很深,差一点就要伤及经络,昨晚他实在是精疲力竭,最后没包扎看血不再流了就没再处理,一直拖到今天早上去医院,伤口都有些发炎了,倒是肩膀上那个口子要不严重些。 可俞夕哪知道那么多,瞪大眼睛盯着他,“我没听错吧。你刚说什么?”在她心里,秦伯年是神,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事。 他这种硬汉喊疼,实在令她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