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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据说陛下是打算为公主选夫的,似乎是公主不愿。最终此事不了了之……还有一事,权家姑爷娶了平妻……” “平妻?”谢珂意外的道。 权笙这么快便又娶了个妻子进门?“是以妻礼迎进权氏大门的。据说二小姐为此闹了许久,只是最终也无力回天。二小姐嫁进权氏有段日子了,可是肚子一直没有消息。权老夫人和权家姑奶奶便以此为由,逼得二小姐不得不点头。”谢珂有些失神,她想起了上一世自己是如何被权大姑奶奶逼着点了头。 这一刻,她竟然有些同情玉姐儿了。 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也算是谢玉咎由自取了。“娶了哪家的姑娘?” “据说是个前两年才迁来京城的人家。姓氏为何奴婢便不得而知了,不过家中与权氏倒也门当户对……” “少奶奶不在府上的这一年多来,二小姐几次登门,可是奴婢们实在怕了二小姐,以前在谢氏时,奴婢们对二小姐都是能躲便躲,所以便没有请二小姐进门。还有三老爷过年时也曾来府上拜访。奴婢请三老爷进门饮了茶。” 三老爷?她的三伯谢延。 对于谢延,谢珂还是十分敬重的,毕竟自始至终,谢延待她都算得上彬彬有礼,初时她也真的听了三伯的话,想要好好和谢霞相处。只是霞姐儿不知为何,终究变了…… 想到谢霞,她今年也该及笄了。 却不知亲事可曾定下……谢珂想到这里便出口问雨卉。“三老爷来访似乎便因着四小姐的亲事。据说有同僚给四小姐说了门亲事……对方虽然不是百年氏族,可其父在朝为官,似乎颇有廉名,那家的公子第一次下场,便中了个秀才……只是那人在官场似乎与太子殿下走的近了些。三老爷和奴婢说了其中轻重,可是奴婢愚钝,只觉得三老爷似乎是因着二爷和大爷不和,所以有些为难……” 雨卉这话着实自谦了。 谢珂相信三伯谢延一定不会和雨卉说的这般直白。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三伯或许会和雨卉说些其中的门道…… “明日你便去三伯府上拜访,便说我回来了,请三伯有空来府上一叙。”雨卉应下。 雨卉不由得看了看即将燃尽的蜡烛,知道天不早了。“时辰不早了,少奶奶要不要先就寝?”“我再等会二爷,你便先回房歇息吧。这段日子也真是辛苦你了。”一边要时刻盯着季氏,一边还要随时探查京中和府中诸事。 有雨卉在,她便是身在外,也十分安心。 “如此奴婢便先行退下了,少奶奶也早些安歇。”雨卉告退…… 谢珂索性从榻边拿起一本册子乱翻着,不时还要侧身看看女儿。小丫头今天或许玩的累了,睡的十分安稳,望着女儿的睡颜,谢珂的眼睛缓缓闭上,便那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隐约间,似乎有人抱起了她。 随后她被放在柔软的锦被上。耳边似乎有声音嘀咕。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便不知道夜风凉……’声音熟悉到她便是闭上眼睛也能知道少年说这话时,一定是拧了眉的。 睡梦中,谢珂露出笑意。 下一刻,唇角被轻触…… 待翌日她睁开眼睛,不仅齐律不见踪迹,便连女儿也不见了。谢珂急匆匆起身,扬声唤人。 片刻后,水青掀了帘子进来……“少奶奶不必担心,爷见少奶奶睡的沉,便抱了小姐去寻奶娘了。小姐已经填饱了小肚子,此时正和雨卉丛蕊在院子里玩的欢快呢。” 谢珂这才松了口气。 她竟然睡的这般沉,便是连齐律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爷呢?”“爷用过早饭已经入宫了,爷让奴婢告诉少奶奶,让少奶奶不必担忧。贺护卫在前院,有事自然有贺护卫出现,少奶奶只管安心呆在内院便可。”水青觉得自家姑娘真是好命,嫁人之前,任谁都说姑娘嫁的这人是个恶人。 名声简直是声名狼藉…… 家中长辈不喜,便是连唯一的兄长也与他不和。总之,除了个好出身,便没什么让人羡慕的。 可是真的嫁了才知道。齐二爷可谓是这世上最好的夫君。 不仅处处维护妻子,但凡出门,总会给少奶奶留话的……而且对少奶奶即宠溺,又纵容。 这哪里像对妻子,在水青看来,其实自家爷对少奶奶,与自家爷对小姐没什么两样。同样的捧在手中怕摔,含在嘴里怕化……简直是宠着纵的没个底限。 谢珂有些脸红。 她知道齐律今天要入宫,本想着早些起身亲自替他收拾的…… 可是自己却了个昏天黑地,连女儿被抱走了都不知道……相比之下,齐律这个爹当的比她这个娘都要合格些。 *** 而正在殿中聆听皇帝教诲的齐律突然间觉得心头一热…… 他想,一定是他的小姑娘正在想他。 她起身了吗? 这一年多,她和他在外边餐风露宿,也着实苦了她。既然回了家,自然便想如何便如何。[第二更。么么哒,感谢亲们的月票。]() 第二百二十四章 赖出来的名头 第二百二十四章赖出来的名头 齐律总感觉谢珂嫁给自己是受了委屈的,嫁进齐氏,即无长辈关爱,又无子侄孝敬尊重。在那方面的缺失,他总想从别处给她找回些。在自己的院子中,给她自在的日子是他唯一能为她办到的了。 座上的皇帝明显看到了齐律的失神,眼底的怒意一闪而逝。 对于这个少年,他是真的爱不得弃不得,其中的关窍又不能为外人道……偏生他不是个让他省心的。 以前他胡闹时,他总想着,这小子什么时候能长大些,什么时候能不再给他惹麻烦,他的仁名,因为这小子不知被抹黑了几次……现在他终于如他所愿般的长大了。 一趟北境之行,少年明显成熟了许多。 便是望着他的目光也再不似从前那般满是信任与依赖了……而是带着明显的漠视。这点让仁和皇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律儿,朕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齐律回神,心道刚才只顾着想自己的小姑娘了,谁知道皇帝都牢sao了些什么。 不过他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