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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墨棋吐出一口浊气。 七日后, 苍梧城一个叫集贤的小镇。 墨棋三更半夜在镇上溜达一圈儿,好不容易捉了镇上唯一的大夫薛郎中,骂骂咧咧回来了,进门就喊:“卿卿,阿奴如何了?” 傅卿书正在帮细奴擦额上汗,摇头说:“不知道呢,从午后就开始有发热迹象,到现在还没退下来,真真急死我。”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给我meimei看看。”墨棋抬脚就给了薛郎中屁股一脚。 薛郎中吓得瑟缩上前,刚望向床上女子的脸,眼睛一亮,好漂亮的姑娘,小腿肚子一疼,又被墨棋踹了小腿肚一脚:“你他娘给哪看?让你看病,你看脸干什么?信不信我让你立马变太监。” “姑娘息怒,我无心的。”薛郎中吓坏了,怯怯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就看看,我没别心思。”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啰嗦什么。”傅卿书扯了薛郎中近前,“大夫别在意,我妹子性子急,快些过来给看看她到底患了何症?到了晚上就屡屡发热,第二天又奇迹般好了,这是何故?”傅卿书让向一边。薛郎中来到床前。 薛郎中觉得这个女子挺好说话的,点点头,近前,探上那如雪皓腕,静静凝听,末了,又换了另一只手腕,眼睛滴溜溜转了数转,瞥见墨棋警告眼神,薛郎中吭哧半晌,不知该不该说。 “你倒是说话啊,人咋了这是?”墨棋抬脚又待踢,薛郎中吓得跪地求饶,“这姑娘不打紧,她只是有喜了。” “有喜?喜从何来?人都快死了,哪里来的喜?你他娘真会说笑。”墨棋手中马鞭就要落下,吓得薛郎中抱头告饶,“我没说笑,这姑娘就是喜脉。” “墨棋,你能不能消停会儿,大夫说,阿奴这是有身孕了。”傅卿书道。 “啊?”墨棋眨眨眼睛,然后盯着细奴平摊的肚子瞧了瞧,道:“你说这里面有个小娃娃?” 傅卿书含笑点头,现在顶多是颗小黄豆。 墨棋直觉惊奇:“这娃娃是怎么进去她肚子的?” “当然是她相公种下的。”傅卿书又是一笑,真是个傻丫头。 “这要怎么种?我也想要种个小娃娃在肚子里,一定相当好玩。”墨棋傻呆呆,一脸向往。 这又不是种花种草,说种就能种的,这可是种娃娃,需要男人和女人共同配合才种的出来,简直笑死他了。 薛郎中哧的没忍住笑出声来。 墨棋转头,手中马鞭高高扬起,“我想给肚子里种个小娃娃,你笑什么?” “没,我没笑。” “可你刚刚就是笑了,我听见了,也看见了,休要糊弄我。” 傅卿书忙用手堵上墨棋的嘴,瞥了一眼薛郎中,薛郎中忙待捂上耳朵,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我什么也没听到,我真的没听到。” “得了,就说怎么开药吧。”傅卿书将纸笔推过来。 薛郎中说:“夫人胎像不稳,我给开一副固胎的方子,姑娘照这方子每日按时煎服即可。” “有劳大夫了。” “不麻烦,不麻烦。”薛郎中开了方子,墨棋看了看,问:“哪里有药?” 薛郎中说:“我的药铺就有。” “那你为何不事先带上药,让姑奶奶我再跑一趟?” “姑娘也没说这位夫人的症状,我怎敢乱配药。” “说得也是,那赶紧走啊,抓药去。”墨棋扔了薛郎中上马,跃上马背,打马直奔薛郎中的药铺去了。 薛郎中名唤薛六槐,是集贤镇唯一的大夫,父母早亡,今年二十有三,尚未娶妻,经营祖上留下的一间小药铺,平日就睡在药铺里,睡到夜半时分,被墨棋的敲门声给惊醒,被她抓上马,直奔集贤村去了。 如今薛六槐再次被墨棋抱在怀中,一路打马狂奔,女儿家绵软的胸在他后背蹭啊蹭,蹭啊蹭,薛六槐大气都不敢喘,心里说不出的心悸,任墨棋将他圈在臂弯一路疾驰。 薛六槐私心的想,如果路在长些就好了。 女儿家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软,薛六槐悄悄向后靠拢,墨棋的鼻息喷在他后劲,透着淡淡馨香,薛六槐整颗心都酥了一截儿,身后的女子浑然不觉。 有马儿代步,很快就到了薛六槐的药铺,墨棋抱薛六槐下马,她这时候才发现薛六槐居然流鼻血了,墨棋手指薛六槐鼻子,直嚷嚷:“喂,你流鼻血了。” “啊,是嘛。”薛六槐伸手一摸,可不正是,抹了一手的血。 墨棋龇牙咧嘴,扔了方帕子过去,说:“赶紧擦擦,擦完了,好抓药。” “哦,谢谢墨棋姑娘。”薛六槐脸红红的,手忙脚乱擦了擦,开门进去,点了灯,开始核对方子抓药。 墨棋实在困了,坐在桌前等着,单手托腮,打了个哈欠,很快墨棋就睡着了,直到迷迷糊糊中,被薛六槐推了推,墨棋睁眼,问:“什么事?” 薛六槐晃了晃药包说:“姑娘,你的药。” “哦,谢了。”墨棋伸了一个懒腰,拎了药包,急急出门,打马走了。 薛六槐从袖口里摸出那方帕子看了又看,心里欢喜的很,跑到井台打了水,将帕子清洗干净。距离天亮还早,薛六槐脱了衣服,刚躺上床,门又响了,薛六槐有了前车之鉴,手里拎了木棍,耳朵贴在门上,颤声问:“谁?” “我,开门。”墨棋的声音。 薛六槐对这姑娘是又爱又怕,还是壮着胆子开了门,看见墨棋,薛六槐直觉得眼前冒星星,声音柔了许多:“姑娘还有何事?” 一张五十两银票拍在他面上,墨棋道:“抱歉,刚刚忘了,这是给你的诊金还有药钱。” 薛六槐看了看,说:“姑娘给多了,我去给姑娘找钱。”薛六槐出来,已经没了墨棋的影子,薛六槐望着门口发了会儿呆,将门关上。 “我也想要种个小娃娃。”思及那天真无邪的声音,躺在床上的薛六槐,咧嘴呵呵笑了。 67、067:姐妹的算计 ... 三天后的傍晚, 薛六槐急火火来了集贤村。 刚进庭院,薛六槐脑门上一疼,薛六槐抬头,墨棋猫着腰坐在墙角的枣树枝丫上正摘枣子,墨棋鼓着一边腮帮子, 看着薛六槐,问:“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