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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都给了十八皇子一人,他是招人嫉妒的,可没人敢惹他,因为惹了十八皇子的后果很多人都知道,很惨,非常惨。 这林月锦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了十八皇子,还不是一般的惹,而是将十八皇子给…… 不得不说林家注定有此一劫。 肖府。 乐石瞧着自家哼着小调泡茶的公子,默默咽了咽口水。 第440章 若厮混,打断你狗腿 其实,林月锦若只是调戏十八皇子而没有得逞,十八皇子的侍卫洛丰不会当场失控地杀死她,顶多将人狠揍一顿,而十八皇子回宫告御状后,皇上念在林侯爷一家的功劳上,说不定也会想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侯府不会没事,林月锦也可能不会有事。 可惜……乐石叹道,这一切都在他家公子的算计下变成了死局。林家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不过,林月锦这畜生胆敢找人侮辱他家公子的清白,也是死有余辜。 映寒提着刚刚泡好的一壶茶,悠悠然地朝书房行去。 但凡路上遇到下人,对方皆会客客气气地称呼一声“映寒公子”。 书房内,女人正在执笔书写什么,似乎是那位老先生给她出的考试命题。 映寒倒了一杯茶,自己吹了好几口,等不那么烫了,才递给对方,“看书这么久,该渴了,这次不是下人泡的茶,是我自己亲手泡的,茶也不是府里的,而是乐石特地回去一趟,从醉香阁带出来的,乃我去年自己晒制的花茶,你喝喝看味道怎样。” 南浔立马宝贝地接了过来,放到鼻尖嗅了嗅,又用手扇了扇,用一张十分夸张的语气道:“真香啊,寒寒亲手做的亲手泡的茶就是不一样。” 映寒轻笑一声,“快喝吧,我给你吹凉了已经。” 南浔闻言,愈发觉得小妖精贤惠。 她一边慢条斯理地饮茶,一边欣赏小妖精的盛世美颜,只觉得此世间再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情了。 一杯茶水下肚,映寒贴心地将她手中的茶杯接走,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后,突然凑了过来。 他用手指勾了勾南浔的嘴唇,嘟囔着道:“真不小心,你看你嘴唇都沾上花瓣了。” 南浔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搞得面红耳赤的。 这小妖精分明就是在勾引她。 南浔一把将人拽了过来,霸道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然而,小妖精刚刚坐在她腿上的那一瞬间,她在心里就泪流满面了。 卧槽,小妖精好重。 映寒好像没感觉到自己的重量,整个人顺势依了过来,还将胳膊搭在了南浔的肩上。 小妖精这么乖巧顺从的模样瞬间让南浔觉得,这重量还是可以接受的。 “寒寒,你身上好香。”南浔忍不住凑近他的脖子闻了闻。 映寒将身子退离一些,微微垂头,一副羞赧的样子,解释道:“近日见府中的花开得不错,就采了一些沐浴用。” “难怪这么香,下次也采点儿给我吧。”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好。”映寒乖乖地应道。 南浔笑问:“寒寒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映寒斜她一眼,“明知故问,林月锦死了,侯府没了,我能不高兴?” 南浔想了想,问:“寒寒是不是已经知道上次祥和寺绑架的幕后凶手了?” 映寒嗤了一声,“你在怀疑我的脑子吗?跟你我都有仇,还不想我好过的除了林月锦和秋双小贱人,还有谁啊?刚好这两人又勾搭在了一起,幕后凶手肯定就是这两人无疑。” 找女人来侮辱他,这种事儿恐怕只有秋双那小贱人才想得出来。 突然想到什么,映寒笑得特别妖,“肖瑶,你知不知道秋双如今在哪儿?” 南浔一怔,这个她倒没在意,跟林月锦比起来,秋双对她造成威胁的可能性太小了。 映寒眉毛轻轻一挑,“听说林月锦死的当天,秋双偷偷离开了林月锦办置的外宅 。他忙活这么久,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啧,可怜啊,我听乐石说,他又回芳满阁重cao旧业了。只是,如今谁都知道他被林月锦玩过了,他以后再也清高不起来了。” 南浔看着怀里的小妖精,可没从他眼里看出丁点儿的同情。 映寒突然盯向她,问道:“肖瑶,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可怜啊,不如咱们把他也接回府吧,毕竟这可是你追捧了好久的哥儿,还是蝉联多届的花魁呢~” 最后这一个尾音让南浔心都酥了,然而脸却黑了。 “你再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收拾你?”南浔冷着脸道。 映寒微微一愣,薄唇抿了抿,“你要如何收拾我?” 南浔一下掌住他后脑勺,将人推了过来,二话不说便来了一记绵长深入的热吻。 结果到了最后,南浔又成了缺氧的那一个。 尼玛,有内力了不起啊,会憋气了不起啊。 南浔呼吸还没完全平复便道:“寒寒,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了。” 映寒轻嗤道:“你说你以前的眼光怎么就这么差?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秋双这小贱人。” 南浔做投降状,“我以前眼瞎,脑子进水,有病没吃药。寒寒满意了?” 映寒斜她一眼,那一眼仿佛在勾她的魂儿似的。 “话说寒寒,你为啥这么厌恶秋双啊?你们平时好像也没什么交集。” 映寒闻言,目光陡转阴沉。 南浔:…… 小脸儿变化可真快。 “所有的花楼每年都会共同推选出一位花魁,在众多花楼头牌中甄选,以本公子这般姿容,当选花魁绰绰有余,可这小贱人居然让人在背后散播谣言,说了我很多坏话,什么勾三搭四,把所有评官都睡了一遍,还传得有模有样的,最后这些评官为了避嫌,就不敢选我,花魁被这小贱人夺去了。” 南浔附和道:“居然敢造谣说寒寒的坏话,败坏寒寒的名声,真是该死。” “哼,我倒是次要的,整个醉香阁的名声都被败坏了,成了花楼里的不入流。而且这小贱人总是抢我的客人,你说他是不是小贱人?” 南浔点头,“是,是小贱人,不过我觉得这客人抢得好。”在对方发飙前,她马上又补充道:“这样的话,就可以少几个女人觊觎我的寒寒了。” 映寒翻了个白眼,“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不是从良了么,每天只伺候你一个女人,你还不满足?” “满足,特别满足!” “肖瑶。”映寒突然唤她,一双勾魂眼突然变得幽深莫测。 “嗯?”南浔看他,等着他的下文,还不要脸地在他腰间摸了摸。 映寒慢悠悠地道:“我从良了,你以后不用乱跑了,若是被我发现你出去厮混,我就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