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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可是要花功夫了。 所以,大晋朝那些内斗的事情,哪怕明知道会给了大晋朝机会来自我修复。那又如何呢?大晋朝的体量够大。这身边暂时还真没能威胁了大晋朝的势力。 初秋。 天气是不错的。正是宜人之时。 建业城的皇宫里。 被病了的大晋天子司马元曜是真病了。 他本来没病,不过,在那一场皇城的内斗中,输了的天子司马元曜就是被软禁了。然后,太医送来了药。 这一位天子想不喝都不成。 药喝多了,自然也就是病了。 “你来干什么?”在榻上,病得起不了身的天子司马元曜看到了谢皇后的到来。他颇是惊讶一下后,又是有些恼怒的。 “表哥……” 谢皇后的神情颇是凄婉。她唤了一声,又是泪眼婆娑。 “你不应该来。” “好好照顾太子。”司马元曜其实有些感觉的。他知道,他这一回输了。真是输得不甘心。可他这一位帝王再是不甘心,又能如何? 如今被人软禁了,还被生病了。 天子司马元曜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一个完完全全的失败者。 谢皇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谢皇后还是讲不出来。谢皇后当然看得懂,如今天子表哥的处境。而且,谢皇后的心中也是左右摇摆不定的。 一边是枕边人,一边是娘家人。 左右为难,说的就是谢皇后。 当然,相比起谢皇后的左右为难。谢太后则是万万不同的。 谢太后在谢皇后去了天子那儿,不肖了半刻钟,这一位太后娘娘就是得到了消息。太后听着嬷嬷的禀话,点点头,说道:“哀家知道了。” “皇后是心软的。”话到这儿,谢太后就是摇摇头,说道:“同时,也是一个拧不清楚的。” 谢太后这么说了,殿中的人哪敢多话。 哪怕是心腹嬷嬷,也不敢多语的。 “算了,她想做些什么,亦是成全她吧。到底那个人是废了,也注定了……”话到这儿,谢太后不多讲了。 有些事情能做,是不能说的。 能些名份,既然握了谢氏一族的手上,还是继续握着的为好。 “国舅爷那边如何讲?”谢太后又是问了此话道。 “国舅爷递了奏章呈上来。”谢太后的心腹嬷嬷又是讲了话,说着还是真递了一个小匣子呈上。 谢太后接过了,然后,打开了小匣子。 那里面躺着的就是一份奏章。当然,这东西只是谢氏一族掩饰了的一个名议。实际上,如今的建业城,自然以谢氏一族为尊。 皇室肯定要避开了锋芒的。 若不是怕着北面的动乱,其实,谢氏一族不会像现在这般的收了手脚。 谢太后拿起了奏章,打开了后,仔细的看了一回。尔后,她又是放了回去。谢太后说道:“差人回了国舅爷的话,就是哀家知道了。” 心腹嬷嬷忙碌应了诺。 至于谢太后? 谢太后在心腹嬷嬷离开后,就是闭上了眼睛。那静静坐那儿的姿态,还真是一个安静的过份。就像没了气息的木偶一般样。 次日。 早膳后。 谢太后坐着撵轿去了天子的寝宫。 太后的到来,自然是引起了天子司马元曜的注目。这时候的天子整个人是显得颓废以及瘦削。病久了,整个人也是没了多少精气神。 “朕病了,不能行了全礼。倒让母后亲自来,朕不孝……” 司马元曜这时候,还是低了头。说话时,语气没挑刺儿。 第216章 “皇帝龙体重要。哀家不在意那些小事儿,只要皇帝心气儿睡了,早些康复便是大喜。”谢太后如是讲道。 当然,这是场面话。 不管是谢太后,还是司马元曜都非常的清楚,大晋朝天子压根儿是被生病了。 司马元曜在与谢氏一族的斗争中输了,输家自然就得任人拿捏了。如今的局面,司马元曜心头明白着。 摆明了,谢氏一族不会放过他这位天子的。 “呵呵。” 司马元曜就回了两字,轻轻笑了两声。 旁的话,司马元曜不多讲了。他也不想讲了什么?他望着太后的目光里,有些说不出滋味的。他问道:“母后以为朕还能康复吗?” 这个答案谢太后当然知道。 司马元曜这个天子是康复不了的。特别是谢国丈的死,那简直就是谢太后心上的伤痕。谢太后对这个庶子的感情,可谓是消失的干干净净。 这勉强说是一对母子? 不如说,这是一对仇人。 既然是仇人,那哪有什么恩情了? “皇帝这话说差了。康复与否,还要看了病情的痊愈情况如何?”谢太后的话,滴水不漏的。哪怕是明知道了谢太后说的场面话呢。 可就是不会让人抓着了把柄的。 天子司马元曜是不多讲了什么。 他也不在乎了什么?因为,他没什么好在乎的。 眼下这一条性命都全是捏在谢氏一族手上,生死不由自己。在这等情况下,司马元曜除了nongnong的失败情绪外,旁的剩不下来什么了。 对于天子司马元曜不在有什么小动作了,似乎是倍受了打击。谢氏一族在朝堂上自然做出了安排。 做为谢氏党羽的朝臣,那是纷纷上表。 上表了请求太子监国。 这等奏章在递到了天子司马元曜的榻前时,这一位帝王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大势已去。他想翻盘,难矣。 谢氏一族不会给他这位帝王任何一丁点儿的机会。 太子监国。 太子一旦监国了,那么,年幼的太子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还不是谢太后、谢皇后挟太子以领诸侯吗? 而在谢太后、谢皇后的背后,是站着谢国舅的。 司马氏的江山,与其说皇室的社稷。不如说,是谢氏一族的天下。 司马元曜当场吐血了一回。尔后,是气急的晕了过去。等司马元曜醒来时,他的榻边是坐着谢皇后。 “你来做什么?” 天子的神色恙恙,并没有什么情绪。司马元曜的情形更想是心灰意冷。 “太医说表哥你气急攻心,我放心不下。”谢皇后解释了话。司马元曜听后,冷笑了两声后,回道:“朕不是气急攻心。” “朕只是心火气太重了。”司马元曜回了这么一句。 “表哥不想太子监国吗?”谢皇后其实也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她问了她认为的关键。司马元曜听后,沉默了片刻。 稍后,司马元曜方是回道:“朕的意见已经不重要。” “算了,朕累了,想歇一歇。” 天子摆明是送客的态度。谢皇后坐那儿,面色挺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