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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确实是逃,他毁了别人姑娘!“夫君!夫君!你……”殷切的呼唤消失在寒夜中…… 房中的新娘傻傻地见着自己新婚丈夫奔逃离开,她有那么不堪入目吗?可是,明明,她也是京城里有名的美人啊!平日不在乎这些虚名,今日里,她到希望这名号真能给她带来好处,好免了夫君的折辱。 “小姐,小姐!发生了什么?”陪嫁丫鬟见事不对,急急忙忙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话还未说完,见着自家小姐脸上的泪水,也知不能再问下去。 “小姐,或许,或许,姑爷是有什么急事呢!他定然一会儿就回来了了,对吧!” “是啊,希望是吧”新娘呢喃着,“他定不会嫌弃我的!” 新娘李氏枯坐一夜,丫鬟一直陪在身侧,可新郎从未再度出现。她知道,今夜过去,她自己连带着她的家族,都将成为京城的笑话! 另一边姚齐询冲出房门,以喝醉来给自己的躲避行为找借口,摇摇晃晃去书房睡下。下人们不知发生何事,自然不敢擅自打扰,只得去请夫人过来主持大局。 屋内的人本以为自己可以一睡过去,仍敌不过满心愧疚,在床~上翻来覆去,原先的酒意早不知飞到哪边去了。 “询儿啊,这是发生了何事?好好的洞房之夜,如何就……”原来是他母亲到了。 姚齐询不知从何说起,巨大的心理压力,令他甚至于想过要将这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面前的母亲。 自轮回以来,这是第一次打心里认可一个人,她的无微不至深深打动了他。 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一股危险的感觉逐渐逼近,毕竟是死过几次的人了,这点子直觉还是有的。 瞬间,他便打消了念头,这事儿,是坚决不能透露的。 “到底怎么了?说出来让娘给你想想办法?”这次,姚氏的声音里明显带了些焦急。 又是一阵沉默。她只得放缓了声音劝道:“询儿,你也当知道,你父亲如今在朝堂上不如吏部尚书得势。况且,你也娶了人家姑娘,总不能洞房之夜就将人晾在新房吧!” “询儿,为娘……” 话未说完,姚齐询便打断了她,“母亲,这事,是我对不住她。是儿子的错!” 听儿子终于开口,姚夫人提起的心终于能落下一些。 但是,听儿子口风,他并不算对李家姑娘不满意,那,莫不是? 想到这里,她真真是坐不住了,直接问,又担心伤害孩子的心,但是吧,这事,也避讳不得……“询儿,你告诉母亲,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话的前半段很是严肃,到了后半句又有些犹豫。 “母亲,您放心吧,儿没事。现在,还是您帮我出个主意,看……那边如何解决?” 姚夫人的心思都落在自家孩子的身体上,哪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那边的事情呢,只能焦急地在心中想解决办法。“询儿,你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姚齐询有些奇怪,母亲这是怎么了,这是?不对!原来母亲不会怀疑他不举吧?看她面上的焦躁,想来也是如此了。“放心吧,母亲,我没事”心里存着事儿,姚齐询也没多说,若真是背上这样一个名号,对独守空闺的李家小姐来说,也勉强算是个解释。 见着自家孩子打不起精神的样子,姚夫人不知有多心疼,但又实在不好戳他痛处,只得虚虚安慰几句话,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离开之前不免得要敲打敲打下人们,让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接着,吩咐大丫鬟将事情禀告给老夫人知道,总要给人一个交待。 想了想之后,再次交代丫鬟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府医来给儿子看看身体,当然是接着自己身体不适的借口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去安抚新嫁娘,新婚之夜,丈夫突然离开,搁谁都觉得是侮辱,只盼着,这孩子是个识大体的。 待得进屋,看着红烛映照下新娘苍白的脸、无神的眼,姚夫人心中不免怜惜,但到底是自家孩子更重要,也只能委屈她了。 劝解的话无非就是那么几句。先编个理由解释姚齐询的离开,再说现实情况,什么名节之前已失、现在名分已定、传出去对李府其他姑娘不好之类的话。 首先是温柔规劝,后来便隐含威胁,最后再加上自家会对她好的,这类饱含希望的话语。 一番话语下来,李氏小姐,哦不对!姚李氏也答应了姚夫人,和她一道掩饰,这样下了,姚氏也松了一口气。 一系列事情办完,姚夫人也很累了,白日里接待宾客,晚上还未得到休息,当真是疲惫不堪,至于老夫人那边便明天再说,毕竟太晚了不好打扰老人家。 书房里,姚齐询得知母亲已经解决此事,终于算是轻松了许多,但复又想起母亲为此cao劳,回想起小时为了他的噩梦,每每在梦酣之时冒着寒意来安抚他。为此,父亲也颇有不满,父母间隙的发生,他必有一部分原因。 思绪纷飞之中,又想及自己新婚妻子的辛苦,心中不是滋味,当真是白活了三辈子,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又羞又愧又气,可能是酒精的缘故,他的头竟有些隐隐作痛。 本想不理,却越来越痛,就好像有虫子在脑中啃噬,想叫又发不出声音,身体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再也无法动弹一下,只得生生忍着! 这时候他竟想着,这可能就是报应吧!痛到后来,已经没法去思考,却也没办法晕过去,每一秒过得都无比漫长…… 不知折腾了多久,躺在床~上的人才终于不再流冷汗,整个人的身体终于有些放松,他终于睡过去了。睡梦中,他似乎灵魂离体,整个人愣愣地暴露在空气中,真是冷啊!深入灵魂的冷冽。 3.6两全其美 一场婚礼将两个人、两个家庭联系在一起,姚齐询作为主角之一却没有什么感觉。 这些天他都不敢回房,生怕遇着自己的“妻子”,他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妻子——将与之生儿育女、共处一生的人,然而,逃避不是办法,总是要面对的。 自新婚之夜突如其来的头痛之后,他的生活一切如常,未免母亲担心,也就顺理成章地蛮下了。 自己的卧室不能去,新婚蜜月若是去了青楼,更是让妻子没面,他也只能呆在自家书房里看书打发时间了。 书,自然不是经史子集一类,身为一个纨绔,他怎么可能学习这些。看没有断句、语言简洁的古文,自个儿文化程度不高,直教人看得昏昏欲睡。 还是自己小厮贴心,给带了不少话本,虽说都是千篇一律的才子佳人故事,总比正经书来的吸引人。 纵然如此,他也经常会看着看着便睡着了,这事儿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当他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