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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我找不着啊” 言之:“你们学校不是理科专业很多吗,那男生也应该很多啊” “所以他们都互相解决了啊” “......” 意识到堂妹还小,她赶紧又补充:“而且多也没用啊,让你在一百个王宝强里挑,你挑瞎了也挑不出来啊......难道是我要求太高了?” 言之:“别傻了,是别人要求太高了” 堂姐:??? 晚上因为堂姐在,言之上床很早。两个人挤在一个被窝里,头贴着头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事实上在言之搬来这边之前,一直和堂姐一起住在祖父家。 只不过堂姐天性调皮,静不下心来写字,祖父鞭挞多次也无用。 “姐,你还在爷爷家住吗?” “没,现在在北京住呢,我爸的公司挺稳定的,没以前那么忙了” 真好。 言之扭头,皎洁月光映在窗帘上,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 很小的时候,mama曾跟她说,不要学你姑妈,因为早恋而辍学,搭上了自己的一生。 可她看到的是,姑妈生活的极好,夫妻二人一起努力,一起打拼,做的平凡的工作,享受平凡的生活,现在依然把日子过的有声有色。 可她不会和mama说的,她很清楚,母亲有多羡慕。 身旁的堂姐迟疑着开口,“言之,你...你不回去看看你爸爸吗,他挺想你的。” 房间陷入无边的沉默,堂姐怕她生气,忐忑不安的转头看去,却见言之已经闭上了眼,似乎睡的熟了。 转过头,堂姐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直到眼睛有些酸涩才闭上,临睡前有轻叹凉凉落在空气里。 言之却在此时缓缓地睁开了眼,漆黑的房间里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那双眸子却清凉锐利。 *** 周一的早上,言之手里提着袋子,里面是叠的整齐的一件校服。 一中大门处站了教导主任,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老师和几个值周生,各司其职像探测仪似的来回扫描。 言之进去之后,就听到后面传来教导主任中气十足的一声:“站住!” ......她站住。 ......他隔着袋子都看到里面的校服了??? 回头看去,就看到地中海的教导主任指着一名男生...的裤腿,说:“你这裤子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改了裤脚,就你爱美是不是,就你腿瘦是不是!” “班级姓名,都写上!等着通报批评吧!” 言之看着垂头丧气的男生路过自己,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纸袋。暗叫一声糟糕,廖哲西没有校服...... 她刚刚想到这,就看到廖哲西骑了一辆自行车从校外进来,他单手扶着车吧,长腿蹬的毫不费力,快的像一阵过境的风。 他身上只穿一件白T恤,轮廓硬朗,桃花眼狭长幽深,清俊的少年一路上骑过来回头率相当高。 那女老师大概从教导主任身上借鉴到了什么,她一手叉腰呈茶壶状的指着廖哲西。 “你校服呢,反了是不是,不穿校服还敢来上学,简直不像话,哪个班的” 廖哲西啧一声,有些不耐,大清早就不消停。 视线扫过那女老师,锋芒暗藏,竟让那老师噤了声。 然而当他聚焦移到那女老师后面时,蹙起的眉头瞬间缓和下来,脸色由阴转晴,嘴角微勾,略带痞气。 那女老师回过神,似乎觉得自己被一个学生震住有点下不来台,当即指着廖哲西说:“你、你简直是无法无天!给我滚回去,不穿好衣服就别来上学了!” 这女老师明显刚来没多久,根本不认识廖哲西。新官上任三把火,她几句话说的那叫一个痛快酣畅干脆利落,根本不给一旁教导主任插嘴的机会。 廖哲西却心情颇好,车头掉转,背影潇洒,不打一声招呼就直接离开了校门口,留下女老师在原地气的发抖,像个活筛子。 旁边的教导主任表情阴晴不定,“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就让他直接回家。他爸是教育局里的人,是上头的人!” 那女老师听完,脸色先是涨成猪肝色,又刷的变白,煞是精彩。 后面的言之没管这些,她正发愁怎么把校服给廖哲西送出去,她不能害得他一天都不能上课啊。 走大门肯定是行不通的,言之四处环顾,视线突然定在校园一侧。 那里是一面高墙,连接着栏杆,言之走过去,计算了下角度高度和借力点,理论上如果她身手够矫健就可以跳出去。 可问题是她身手不够矫健。 她扒住栏杆,脚踩住一截,正要施力,就看到栏杆外从一旁骑着自行车过来的廖哲西。 他看到简言之明显一愣,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情况,表情好像有点不可思议。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一向进退得宜,文静守礼的简言之...... 正要跳墙? 言之神情自若的把脚和手放下来,还理了理校服外套的下摆,一举一动浑然天成的从容。 丝毫看不住她心里的崩溃。 要死了,她每次都在他面前再创尴尬度新高。 廖哲西把自行车锁在一边,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两人隔着栏杆对望。 半晌还是廖哲西先开口,“早啊” 还是往常的打招呼,言之心里松了口气,万幸他没提起刚才的糗事。 “早”阳光不浓不烈,照在她的侧脸上刚刚好。 少女眼眸带着细碎的光,是江南水乡才养的出的通透,她嘴边笑意柔和,就这么安静的站在他的对面。 廖哲西觉得这栏杆太碍眼,干脆单手一撑,脚下蹬在墙侧借力,身体瞬间就腾空跃了进来。 脚下稳住,只微微一屈膝他就已经笔直的站在她面前了。 动作一气呵成,流畅潇洒,简直是武侠片。 大侠开口:“下次跳墙这事儿啊还是我来干吧” “......”她还是万幸早了。 言之选择性的忽略了他的话,把手上的纸袋递过去,“校服我洗干净了,你穿上吧” 话一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言之手不受控制的紧了紧,纸袋攥出褶皱。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居家的小妻子给丈夫洗衣服。 廖哲西看着她,眼尾挑出笑意,似打趣似揶揄,“手洗?” “......